刘忠本把话说得尽量委婉一些,如果不支持江县长的工作那江县长肯定也不会坐视的,江县长虽然年轻,但是绝对不是泥人黄志胜今后的日子肯定是难过得很的。这样的话,黄志胜肯定能听明白他的潜台词言尽于此,就看黄志胜心里是怎么想的了……
与此同时,在另外一个地方,也在进行着谈话:”吴书记,这个小年轻坐正了位置就有点找不着北了,整顿治安,这没得说,黑七他们是搞得过火了一点,不过现在他又开始整顿纯碱厂周围的环境,处处都是冲着我们来的啊,他以为他是谁啊,想在海螺横着走?整顿纯碱厂那等于是断了我们最大的财路了……”
一个带着一些匪气的声音说道。一个微微有些低沉的声音说道:“你也太过了,搞神秘不好,去收什么保护费?那xing质就变了!至于整顿纯碱厂周边的环境,他是县长,他有决定权。”
低沉的声音微微顿了一下:“关键是郑来怀的态度,郑来怀本来是快要退居第二线的人了,却不知道江林涛给他灌了什么mi糊汤,让郑书记觉得还有机会再进一步,海螺搞成这样子,这可能吗?郑来怀是当局者mi!何况,郑来怀靠着他的女婿已经赚了个满盆钵,现在要立贞洁牌坊了,哪会管其他人的死活……”
声音低沉的人叹了一口气:“郑来怀就是窝囊费,耶县长当县长的时候是被邱县长捏的死死的,现在江林涛上来了,还是如此。”
声音低沉的真是县委副书记、政法委书落吴治国,而另一个则是县公安局副局长刘成林。
刘成林心里也是一笑,郑来怀真要是太强硬了,恐怕吴书记的日子也没有现在这么轻松写意。
吴治国叹了一口气,江林涛这个家伙新鲜hua样层出不穷,又善于捕捉时机,把不利变成有利简直成了他的拿手好戏,只是这一遭他可是犯了大忌,这官场上都讲求个官官相护,至少也不能斩尽杀绝,县里乃至市里不少人都涉足其中,要知道他搞的这些不知道断了多少人的财路呢。
“吴书记,我看江县长这一遭是铁定心思要掀起大风雨啊,我瞅着他那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那是真要下狠手啊,咱们可得琢磨透咋糊弄过去才行。”
坐在一边的治安科长有点子虚火,江林涛的能量他清楚,在理光,那是那会儿江林涛还只是一个副书记,把理光县里的那些人都是收拾得服服帖帖苒。吴治国想了一下说道:“也就是走走过场而已,没必要发生正面冲突,总之让他们注意一点,要有策略一点,呵呵,不是还有盐务局、工商局那帮人也在搞么,让他们在前面去冲,我们就先忍一忍,法不责众,那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嘛。”
吴治国冷哼一声:“你以为这个家伙真像他表现那样大公无si?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他能扛得住钱的youhuo,但他能无视他自己的乌纱帽和前程?我就不信市里的领导给他打招呼他就能不卖这个帐!”
吴治国说这话也是有缘由的,这里面可是有市里一位副书记的儿子参了干股的!
江林涛没想到他本来只是为接下来和省里的一些大型纯碱企业进行谈判做准备,以为只是一些小打小闹,结果却是捅上了一个马蜂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