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他们还没有征服我。”谢芯附加了个妖媚的笑。
“瞧不出来,你还喜欢上唱征服了。”
“我一直喜欢的,只是你后知后觉罢了。”谢芯继续嘴贫。
郝染笑:“改天请你去ktv,我要听这首歌。”
“没问题。”
突然,郝染想到个问题:“我发现楚熠好似有点怀疑我四年前离开的原因了,我担心他会找你,你得给我守口如瓶才行。”
“你放心拉,一个字也不会泄露的。”
“如果他问了你,你就说我是为了逃婚,我啊爸逼我结婚。”
“你这说法真俗,不过,现在也只能是这个说法了。”谢芯说。
郝染回道:“只要能挡住,管它俗不俗,我要工作了,不聊先。”
“好,晚上下了班,我去看你弟弟。”
郝染一顿,想着现在楚熠住她家,如果涤榆去的话,一定会察觉,想到这,她便说。
“我弟刚来,是个自闭症者,还是过一段时间吧!担心他一时习惯不了。”
“对,我忘了他是个自闭症者,那还是等他习惯一段时间再说。”
“好。”
删掉与谢芯的聊天记录后,她开始拿出手中的设计稿工作了,这时陈汤却走了进来。
“郝工,去青城市好玩吗?”
郝染推了推眼镜,淡淡道:“你给我的是工作,可不玩的。”
她现在对陈汤非常防备,每次他委托她的事,都会让她陷入无限的危机中,上次‘春园’的事,这次政府工程的标,让她陷入了人生最难堪的境地。
所以对陈汤可谓是心生愤恨了。
陈汤明显感觉到郝染对他的转变,眉宇一蹙:“郝工,你现在浑身散发着敌对的感觉,请问我又哪儿做错了。”
“你这人浑身上下透着衰。”
陈汤无奈的耸肩:“你说的是失标的事吗?其实吧!这标当初是百分百能中的,但不知道为何会被郝氏竞走,不过商场如战场,有些事很难说。”
郝染听着这话,即时一怔,百分百能中,怪不得楚熠会认为是她泄了消息,只是他查也不查,就认为一定是她,这有点太诡异了。
对了,那晚啊爸来找她的时候,不是说接到个陌生的电话吗?
还是个男声?难道是楚熠?他故意放漏消息,然后用这个方法逼她来达到他的目的?
想到这,她突然觉的这事很蹊跷。
“郝工。”陈汤见她脸色都变了,不由的喊道。
郝染回神过来,敛敛神色,淡扫他一眼:“以后你的事还是别再让我帮忙了,不然,我都不知道自个是怎么死的。”
陈汤嘴角抽了抽,“有这么严重吗?”
“你知道我因为帮你,这次我损失多大吗?”郝染气的咬牙切齿。
“损失多大?”陈汤头伸的腻长。
郝染却词穷了,她能说吗?当然不能,只是混乱的‘呀’了一声,“陈汤,总之你的事别再找我。”
陈汤双肩一垮:“好吧!虽然你不愿再帮我忙,我还是会帮你的忙的,以后你要是有什么问题,依旧可以找我。”
郝染推眼镜,不语,心里却说,我不敢欠你的人情,怕还不起。
陈汤拿着手中的计划书,摊摊手,“不打扰你了。”接着无奈的走出她的办公室,看样子,一定是有事来求她,只是被郝染刚才的话给吓退了。
见陈汤离开,她立即走到门口,关上办公室的门,接着拿出她的手机,拨了个号。
“正毅,你现在说话方便吗?”电话接通后,她正色问。
电话那头传来肖正毅清爽的声音:“你说?”
她蹙着眉宇,望向玻璃墙那边,楚熠正坐在办公桌旁打电话,她敛回眸光。
“我回青城市那晚,你有打电话给我啊爸,告诉他我回来了吗?”语气很是平静,但神色却凝肃。
“没有呀!没征的你
同意,我不敢乱做主,怎么了?”肖正毅狐疑问着。
话落,郝染的脸色又一阵苍白,喃喃应了一声:“哦,没事,我以为你告诉他了。”
“你不是在竞标会上见到他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