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有些放空,好似这么久以来,她和他从来没有过这样场景。
大多数她都是晚上过去,就是搬到他那里后,俩人也都是在家里弄着吃,从没有过这样的浪漫缱绻时刻。
艳阳自嘲的笑了笑,好似即便有这样的时刻,也只是在床/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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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换住处了?”车子行驶入小区时,一旁的许樊惊讶着。
艳阳瞥了他一眼,眼睛倒是挺贼,记忆力也挺好,居然还记得上次他送她回去的地方。
“你换住处了?”车子行驶入小区时,一旁的许樊惊讶着。
艳阳瞥了他一眼,眼睛倒是挺贼,记忆力也挺好,居然还记得上次他送她回去的地方。
“最好再也不见!”车子停稳后,她不给他说话机会,干脆的丢出这样一句,就直接推开车门下了车。
门甩上,她两手对着拍了拍,像是拍掉她嫌恶的东西一样。
走进楼里,一层层楼上去,她皱眉,猛的顿住脚步,往身后望下去,没有任何动静。
不jin摇了摇头,艳阳只觉得自己大惊小怪,继续上了楼。
进屋回身正打算关门时,一条魁梧有力的手臂,就这么横了进来,她惊讶的睁大眼睛。
进屋回身正打算关门时,一条魁梧有力的手臂,就这么横了进来,她惊讶的睁大眼睛。
缓过神来,她率先出声着,“你跟我演恐怖片呐,人吓人吓死人知道不?我刚刚都差点要报警了!”
“来者是客,不请我进去坐坐?”贺元朗勾唇,笑容浅淡。
艳阳蹙眉,站在那没动,手下力道也没松,心里没有让他进来的打算。
可男人不管,半秒后就已经挤了进来,也不换鞋,就直接大肆肆的往里面走着。
这么久了,贺元朗还是第一次来到她这边,标准的一室半,处处都有着她的气息。
从厨房里端了杯水出来,艳阳在门口稍稍站了会儿,稳住了心神才走到他面前,将水杯朝他递过去。
他伸手去接,却是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渐渐收紧。
“才刚离开我几天啊,就耐不住寂寞了?”
“怎么,还不成呀?”艳阳没心没肺的笑,“我跟着你的时候可一直都挺乖的,不跟你了,还不行找个下家么?”
也没什么意外,他能跟着自己上楼,就应该是早就过来了,也是会看到她下了许樊的车子。
“真看不出来,还真有两把刷子。”贺元朗上前,很近的/逼视着她。
“我有没有,你还不清楚么,嗯?”艳阳还是笑,说话间朝着他故意吐气。
这样的小挑/逗,是两人再熟悉不过的,是她最得心应手的,也是他最习以为常的,可即便是这样,他还是会控制不住的受了影响,喉结滚动的速度明显慢半拍。
艳阳动了动手臂,想要撤回自己的手,却被他握的更紧。
她只好仰起头来瞅着他,热辣辣的,毫不回避的直视着他瞳色转深的眼。
“这大晚上的,你跑来找我,居心不良了吧?”
“唔,还真是。”贺元朗眼神戏谑,“那怎么说,我们直接奔入主题?”
艳阳很故意的“噗哧”一下,乐不可支的扬唇,在他稍稍怔愣之间,不动声色的退开一些。
“开什么玩笑,你可是万花丛中过,哪里还需要我这颓败的花啊,不有的是啊!”
“谁说的,我要说只有你呢。”贺元朗挑眉,神情辨别不出真假。
艳阳盯了他半响,娇笑起来,“你还不如说,把第一次给我了!”
她可没心情跟他在这儿里你来我去的玩语言,她只记得自己的第一次,也是跟他的第一次。
好像现在想起来,还记得那被撕裂开的疼,整个晚上他都没有节制,什么怜香惜玉压根就没有,第二天,她整个人都是虚的,走路都直飘。
短暂回忆,让她有些恍惚,也没了力气调侃,所以她定定对着他说,“很晚了,孤男寡女的太不合适,让邻居看到了,对我影响也忒不好了!你要是寂寞了,欲/火难耐了,我是真伺候不了了,爱找谁找谁去吧!”
贺元朗朝她走过来,伸手就直接覆上了她的唇,慢条斯理的,从唇线到唇肉,从下嘴唇到上嘴唇,指腹暧昧的摩挲着,扰的人心痒难耐。
艳阳屏着呼吸瞅他,如果他下一秒忽然扑过来,她想,她真的会无法拒绝。
不过没有,他没再有什么动作。
只是毫无预兆的撤回手,然后转身朝着玄关处走,步伐沉稳又慵懒。
艳阳怔了下,白森森的灯光下,他的背脊仍旧宽厚,影子被拉长。
她没搞懂他的来意,以及他现在的心中所想,门被打开,也说不上心里涌上来的是不是失落。
脚临迈出去之际,贺元朗原地顿住,低头正看着手里拧着的锁,还捏着门板的厚度,似在检查着什么,然后才离开。
将所有细节留意到,门关上的那一瞬,艳阳蓦地蹲下,表情也全部垮下。
她一点都不如表现的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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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渐热,微风,教室窗户开敞。
看着下面学生们一张张的愁眉苦脸,她忍俊不jin,“老师知道你们做卷子已经做到腻歪了,可没办法,马上就要期末考了,而且卷子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