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肾虚啊。说起来你媳妇得这个病也是因为你的缘故。你是不是降服不了你媳妇啊?她经常被吊在半道,生理得不到满足,
盆腔充血,当然会得病啊。”
商森不好意思起来。被另一个男人看穿自己那方面不行,真是很没面子的事。商森很沮丧。也很懊恼。低声道:“那俺也得针灸吗?”
“不用,你找时间来我诊所我给你开几副药吃就好了。”
“哦。那好吧。谢谢甄大哥啦。”
“不客气,不用送了,我自己走吧。”甄风留朝商森挥了挥手。两人就此分别。离开商森家,甄风留便信步朝杨桂芬家走去。今天刚回来就碰到杨桂芬,她那纯朴憨厚的笑容勾起了甄风留的心思。
他突然很想念那两只肥硕的奶了。
甄风留出现在杨桂芬家屋里的时候,杨桂芬正坐在炕边搓苞米。看到甄风留来了,她怔了一怔,随即欢声道:“你咋来了?吃了没?””“
“吃过了,桂芬嫂,搓苞米干啥啊?”甄风留说着就走到杨桂芬身边坐了下来。一只手坏坏地探到杨桂芬胸前隔着衣服揉一捏着她的丰挺。
杨桂芬身子一阵悸动。
羞赧地看了他一眼道:“搓苞米明天好打成苞米面攉饲料喂鹅啊。你晚上不用陪家人?”
“我最想的就是你啦,当然要先来看你。桂芬嫂,你这里有点缩水了啊?多吃点猪蹄补补。”甄风留说着嫌隔着衣裳不过瘾,干脆掀开她的褂子,直接按在她的大兔子上。还好她根本没有戴那碍事的罩。
甄风留这回可过瘾了。双手不断地将杨桂芬的兔子变幻着形状。直揉得那两点枣红都昂起了头。坚一挺地吱愣着。
“啊,不要,等一会儿,我先把这些苞米搓完,再让你舒服好不?”杨桂芬咬着嘴唇强忍着说。她的身体好久没有被碰过,现在他的手一碰自己,她就有了强烈的反应。
“你忙你的,不耽误。”甄风留说着干脆坐到杨桂芬身后,两腿夹着她的身子垂到炕沿边上。两只大手也不停地忙活着。直揉得杨桂芬浑身发软,完全没了力气。一粒苞米粒也搓不下来了。
甄风留又开始在她耳边吹着热气。整得杨桂芬脖梗里痒痒的。难受极了。身子情不自禁地靠在了他怀里。健康的小麦色肌肤上蒙上一层红晕。无力地说:“你个坏小子,你这样俺还咋干活啦。”
“那就不干呗,先干点正事。难道你就不想吗?”甄风留坏笑着往下褪她的裤子。
“不是不想,可是在这。俺担心傻胜又会像上次那样冲进来撞见。”杨桂芬不无顾虑地说。一双晶亮的墨眸闪出一线柔情。很有成shú_nǚ人的味道。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不用担心啦,傻胜已经被我支走了,我叫他去村小卖部买香肠和酒去。不过临来的时候我看村长家的小卖部已经关门了。估计傻胜现在去他家叫门去了吧。哈哈。没有一个小时他是回不来的。”甄风留一想到村长伍头仁可能会在这时候正在做那事,被傻胜给打扰了,肯定气得脸都绿啦。心里就一阵畅快。
“还是你的鬼主意多。”杨桂芬高兴地笑着搂住他的脖子,两个人的嘴唇凑到了一起。热烈地纠缠起来。
甄风留趁势继续扒她的裤子。杨桂芬抬起一条腿让他顺利地拽下那条灰不啦唧的阔腿裤和一条花内。
杨桂芬由于长期干农活,所以两条腿儿很结实有力。肌肤也特别地有弹性。只是不如莫言和胡妙可她们的皮肤细腻。
模样虽然中上等姿一色,但胜在身材丰满。
搂在怀里感觉很给力。
甄风留看着她的两条粗一白的腿,心中冲动起来。热情如脱缰的野马奔腾而出。
抱起杨桂芬一百五十来斤的身子对准自己那个旗杆就按了下去。
顿时犹如没入一个幽深滚热的泥潭。
甄风留难以自持地动起来……
一个小时后甄风留提着杨桂芬送给他的已经褪好毛收拾干净的大鹅走了出来。
提着沉甸甸的大鹅脑海里回味着刚才在杨桂芬那深潭里肆意戳着的销一魂滋味,甄风留情不自禁地哼起愉快的小曲来。
一面朝着一条隐蔽的羊肠小道走去。
夜晚的铁撅村宁静而安详。一阵阵充满凉意的山风吹来,吹散了他一天的疲惫。
一只野猫喵了一声窜了出来。顺着他的裤管溜到草丛间。
大概是去抓老鼠了。
突然远处的天边燃一起一片火红的火海。
村子中央的上空腾起一片烟雾。烧焦的味道迅速弥漫在空气中。
甄风留仔细看了一下那着火的方向,猛地意识到一个可怕的问题。
天哪,该不会是自己的诊所着火了吧?甄风留撒丫子朝诊所跑去。心急如焚。灵子和姜尚可还在在诊所里睡觉呢?
甄风留使出全身的力气,加快脚步飞奔起来。整个人看起来就如一只鬼魅的影子在山村间穿行。
顷刻间消失在树丛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