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又要……”骆同梅担心地试探着。
余伟给骆同梅一说,还真的有这个意思了。
“嫂子,上你床吧,我也有点累了,等会你得让我尽兴了,这几天都快憋死了!”余伟挺着屁股前后动了几下动作,骆同梅出了口气,“等会你留点神,可别像舂米一样不留空当,那我可受不了,我可从来没受过你这么粗大的玩意儿。刚才弄了,现在还有点疼呢!”
“那刚才我可是冲到底的,半点空当都没留,咋没事的?”余伟摸了摸骆同梅的大腿,内侧全是滑溜溜的水液。
“刚才不是都站着了嘛,你没全进去,还有一截在外面呢!”骆同梅撩起大裤衩在大腿上擦了擦,“这么多水呢,要命了。”
擦完大腿,骆同梅摸摸小腿上也有,干脆把裤衩脱下来也擦了,之后随手扔进了大盆里,“晚上刚换的,明个又要洗了。”
余伟裤子都没提,跟着骆同梅朝正屋走。
骆同梅走了没几步,一进灶屋就轻声道:“小伟子,我看今夜是不行了,好像有点不对劲。”
余伟一把抱住骆同梅,拱开衣服张嘴含住了骆同梅的**,吞吞吐吐地说:“嫂子,这就吓坏了啊,没事的,赶紧到床上吧,我现在急着要喷出来了!”
骆同梅犹豫了会,“小伟子,那你可别出声,跟我后头慢慢走。”
“放心吧,这我还不知道啊。董瘸子又去赌钱了。”余伟张嘴放开骆同梅,扶着她又翘又挺的屁股朝前走。
骆同梅没敢开灯,摸黑进了里屋。余伟来过,心里也还有点数,所以没有砰砰打打的,一切都还算是顺利,就是被门内的大衣柜磕了下膝盖。
骆同梅虽然在灶屋里已经*过,可这会儿又潮涌二度,想要了,她爬上床躺了下来,蜷着腿抬起来,“小伟子,快来吧,我等着你了,可别忘了留点神啊。”
余伟也已不耐烦了,不再磨蹭什么,扶起话儿直捣白虎之穴。骆同梅把床单抓起来盖在嘴上,“咿咿呀呀”地享受着余伟的冲撞所带来的无尽快感,只是余伟一时忘了她的嘱咐,一个冲底时她才咧着嘴唇用手支住余伟的两胯,“轻点轻点……”
这话让余伟想到了在刘镇东家看的碟片上的女人,她嘴里也是“轻点轻点”的说的,这让余伟异常兴奋,不由地加快了频率,“哼唷,哼唷……”
“小伟子,你打号子了啊?”骆同梅将两手高高拢起,放在门户两侧之上,这样可以做些间隔,让余伟不能全根没入。
余伟也不答话,他已经要到极限了,只是嘴里还是不停地咕哝着“哼唷、哼唷……”
见余伟不说话,骆同梅也不再问,闭眼开始了放心的享受,她真是觉得自己很有办法,用手这么一挡就把不快给挡住了,只管尽情地放纵享用余伟粗大而极致的欢愉。
几分钟后,在余伟一阵剧烈的抖动之时,骆同梅体内被滚烫的弹头击得全面暴花,不禁一个哆嗦,口中实在忍不住“啊”的一声,昏了过去。
“嫂子、嫂子……”余伟见骆同梅昏死了过去,一时六神无主,晃着她的脸小声疾呼,惊慌之下,他又是掐人中又是揉太阳穴。
“啊——”骆同梅终于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好像憋了很久,身子也开始软下来。“嫂子,你咋了,可吓死我了!”余伟摸着额头上的汗惊慌地说。
“怕啥,三字是舒服的,你让嫂子舒服死了!”骆同梅扔闭着眼,似乎还在回味着。
“你是舒服了,可把我给吓坏了。”余伟盘腿坐在床上,浑身松垮垮的。
“这次你知道了,下回就不害怕了,你还小,对女人根本就不了解。”骆同梅有气无力地说。
余伟听了这话忽然来了兴趣,忙趴下来凑上前问,“三字,我对女人是不了解,可你也不告诉我呢。你说女人那东西有啥区别呢,没生过孩子的女人就小?”
“一般是这样的,可也不一定,有的女人天生就是无底洞,可大了呢。有的女人生孩子前小,生过孩子就变大了,而且还松拉拉的,没什么弹性,不像天生就大的那种,又大又有弹性。还有的女人嘛,生孩子前小,生过孩子后还能变小。”骆同梅说到这里突然住了口,“算了,等你取了媳妇自然就知道了,我跟你讲这些做什么,可羞死了。”
余伟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三字,再问你一个问题,是不是个子大的女人那东西就大、个子小的就小呢?”
“不是,这和个子有一定关系,但关系不大,你说你个子也不算大,可是你那玩意儿却咋的那么大?”骆同梅拨弄了一下余伟的玩意儿,有点打趣地说,“真是人小鬼大吊也大!”
“呵呵,这下我明白了!”余伟笑嘻嘻地说,“三字,那啥样的女人大、啥样的女人小呢?”
“这我怎么知道呢。”骆同梅摆了摆手,那我不成神仙了嘛。余伟“哦”了一声,心想这里面肯定有门道,啥时乡里逢集去书摊转转,没准能买到那方面的书。
“小伟子,你该走了,要等会天亮了可就麻烦大了。”骆同梅坐起身子,开始下床。余伟想想也是,蹬上裤子也下了床。
骆同梅带着余伟,来到灶屋抽开门闩,先出去到门口四下看了看,确认没有动静之后,向余伟招了招手。余伟猫着腰走了出来,有种做贼的感觉,没错,他是做贼了,偷了人家的女人,不,自家的女人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