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昕浑身一哆嗦,看见那片刀就知道眼前这个男人不好惹,赶忙顺从地爬过去,伏去,小嘴一张,含住他那刚才做完还略点腥臭味道的东西,软了吧唧的也不硬,但她根本不敢说什么,而是卖力地使出浑身手段,一张小嘴万般柔情,好不有力,好不温柔。
“好,好,好啊,尼玛的,口技不错,不错,好,好爽啊!”牛哥大力拍打着小昕,一副享受其中的样子。
大约过了十多分钟,那牛哥却楞是没给舔硬起来,反而越来越软塌塌了,气得他闷哼一声,一把将小昕给推开,提上裤子,拽起他那开了锋刃的片刀,恶狠狠地道:“弄得老子这个火大,不行,尼玛的,这车里小子是怎么弄的,走,跟我去看看,不行就干他一票。”
小昕吓得浑身直哆嗦,她虽然是出来讨生活的,在社会上混的,但是也没经过这样的事情啊,牙齿打着颤道:“牛哥,不要了吧,这样,这样是犯法的。”
牛哥挥舞着手中片刀,一脸暴虐之气,哼着道:“怕什么,那对狗男女大半夜跑到这种地方来车震,一定也是见不得人的,咱们出去吓唬吓唬他们就软了,再说就是吓唬不倒我手里的家伙也不是吃素的,要是不听话,干翻他娘的,你去不去,不去老子先废了你。”
小昕没办法,只得委屈听从,两个人从树林里悄然潜伏过去,一点一点地接近依旧还在不停动弹的小车。
车内,余伟正半仰在狭窄的的后座上享受着,后脑勺就枕着右边的后座和车壁角框上,而三姐则跨坐在他身上,不停地耸动着,上上下下,一刻不停,只是他们俩都没想到车外有一对男女已经悄然过来了,他们是野鸳鸯,人家也是野鸳鸯,今天野鸳鸯碰上野鸳鸯,却是上演了一场好戏码。
牛哥和小昕来到车旁边,借着月色也看不太清楚,今天晚上月亮不太亮,只是车内黑乎乎的,就看见上面座位上好似有两团黑影在不停地耸动着,还能听见女人的làng_jiào声和男人的喘息声,靠,还在干啊,牛哥顿时就来气了,尼玛的,成心气我是不是,手里有刀,心中不慌,他这个体格,手底下也有几把刷子,他也不怕什么,猛地站出来,刀柄咣咣敲打着车窗户,直接咆哮道:“出来,出来,尼玛的,都给我出来,不然老子砸玻璃了。”
乍现有人敲打车窗户,真把车里面的余伟和三姐都吓了一跳,这个偏僻地方,居然还有人出现,三姐毕竟是个女人,一声尖叫,赶忙缩成一团,她可怕自己身子被别人看见,余伟本来正弄得爽着呢,那知道有人出来捣乱,这火气也上来了,看见外面那个人居然手里还挥舞着一把片刀,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怎么,还遇见打劫的了,一转眼,就看见旁边还有一个女的,一转眼,就明白了,估计这是遇见跟他们一样的野鸳鸯了,而对方显然是趁势准备干一票,这荒郊野外的,拳头大的就讲理,倒不怕有人知道。
余伟冲三姐道:“赶紧穿衣服,免得让人家看了吃亏,我出去教训教训这个讨厌的家伙,居然打劫打劫到道上鼎鼎大名的三姐身上,他还想不想在道上混了。”
三姐看见外面似乎看不见车里面的情况,顿时算是松了口气,赶忙去穿衣服和裤子,嘴里没好气地道:“谁知道这个时候碰上这样的蟊贼啊,你别打我的头号啊,我可丢不起这个人,去,还不快去把他给收拾了,弄得老娘不上不下的,干废了他。”
不愧是黑道上的大姐大,发起狠来也吓人啊,余伟慢腾腾地穿上裤子,就在外面牛哥等得不耐烦,四处找东西准备砸车的时候,他猛地一开车门,就钻了出去,口中喝道:“小子,什么来头,想干什么?”
牛哥见车里出来一个人,顿时乐了起来,不过眼前这个小子却是生得好大的个子,身高魁梧有力,一开始就知道不太好惹,不过想到手里的片刀,他的胆气又是一壮,嘿嘿阴笑道:“小子,玩得挺好啊,车震挺会找地方啊,你说你玩就玩呗,干吗还玩那么久,弄得老子就看你热闹了,什么样的女人这样忙乎啊,让她出来让哥们看看,嘿嘿,要是好,也让哥们尝尝滋味。”
“你小子混哪里的,拿把片刀晶人家劫道啊!”本来三姐穿好衣服不想出来,余伟的手段足可以对付这等蟊贼,但听这小子越说越不象话,她这个黑道大姐大的脾气也是不好,一推车门就直接出来了。
只觉得眼前一亮,眼前站着一个身材高挑的美女,那一身皮衣皮裤皮靴的打扮正是震撼人啊,论姿色,论风情,远远在自己那女人小昕之上,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本来软塌塌的下面居然开始蠢蠢欲动起来,这让他高兴起来,尼玛的,不是老子不行,而是女人不行,这样的女人老子也能坚持那么长时间,就是死在她肚皮上也愿意啊,大咧咧地道:“小子,你妞不错啊,本来大爷今晚就想劫点财的,现在正好顺便劫个色吧,大爷也不占你便宜,看见我那妞了吗,功夫不错的,便宜你了,就当咱换着玩一玩吧,嘿嘿!”
余伟笑了,这个小子还挺有趣的,还准备突换游戏,看了看那个一边站着不敢说话的女人,长得还有几分姿色,倒是有了兴趣地逗弄起来,“哦,你要这么一说倒是谁也没窄便宜,不过小子,你也看到了,我这妞脾气不太好,你要是能降伏得住,我也没话说。”
那牛哥笑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