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悠了几下,余伟想了半天,才找到一个理由道:“姐,难道我们就这样走了,丁强那小子就这样白白欺负了你好几年,可不能这样便宜了他,怎么说也得让他放点血,补偿你点钱才是。”
余大凤轻叹了一声,停下了手中的活计,道:“其实丁强这个人本质倒是不坏,就是从小娇生惯养不知道日子过,加上他娘和他姐又都是蛮不讲理的泼妇,没事就撺掇他,说什么有男子汉的威严,在家要什么都说得算,喝点酒就不是他了,这个家他不挣钱,整天游手好闲,他娘和他姐又是撒泼耍赖是把好手,过日子就更是不行,全指望着我种点地养点鸡鸭什么的维持着,还让他放点血,补偿点钱,跟你说实话吧,这个家能找出几百块钱来都是奇迹。”
余伟一愕,这个理由看来是没打动大姐的心,既然这样,他也不能伤了大姐的心,女人和亲人,当然是亲人最重要了,点着头道:“好,那就便宜那小子了,这些破烂也别收拾了,姐,我头些天抓长虫卖了不少钱,等回去我给你买新衣服,以后就由兄弟养着你。”
看着自己这个兄弟,余大凤一双美目射出万般的柔情,更有点小小的感动,什么都是假的,只有这亲人之间的感情才是最真挚的,看着以前的小孩子终于长大成人了,也成男子汉了,往她面前一站,给她一种真正男人的感觉,余大凤感慨地笑道:“行啊,我们家小伟子成大小伙子了,有没有对象啊,你和那个陈玉莲不是老在一起玩吗,没跟她发生点什么啊!”
怎么说着说着又整到他头上了,余伟有些扭捏地道:“那个,姐,现在说你的事呢,别说我啊!”
余大凤用手抹了一下散落下来的头发,要说这余大凤也是个美人坯子,只是这些年的生活折磨让她憔悴了许多,加上根本没有条件打扮,显得比正常年龄要苍老了一些,但毕竟底子还在,她还是有些姿色在其中的,这样的女人不愁找不到好男人,笑吟吟地道:“呦,还害羞了啊,这样的事情长大了都应该懂得的吗,你这个男孩子要主动一点,没事给女孩子买个小东西啊,哄哄女孩子开心啊,对了,你们俩到了那一步了,摸没摸手,亲没亲嘴,你呀还小,这种事情可能不太懂得,估计咱娘也不好意思教你,没事,姐回家姐教教你。”
说着说着,余大凤倒是八卦起来,余伟一阵脑袋疼,大姐的碎嘴是一方面,更让人丧气的是她居然还怀疑自己是个小孩子,什么摸手啊,亲嘴啊,这都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不知道她的弟弟已经睡过几个女人了吗,男女之间什么样的事情没经历过,裂着一张大嘴道:“好了,好了,打住,姐,你收拾完没啊,收拾完了,走人!”
本来还说得正兴起,但这一句话又让余大凤高兴的心情又低落了下去,看了看这个破败的屋子,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道:“小伟子,要不,要不我再考虑考虑,这个家虽说给我留下了太多的痛苦回忆,但毕竟我也过了这好几年,其实,其实,丁家的人折腾我,也不全怪他们,我,我也有不对的地方,这都结婚好几年了,我也没给他们老丁家留下一男半女,老话说得好,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我,我自己不争气啊!”
余伟这边又挠头了,刚才他想劝她留一会儿,她不答应,等自己下决心要带她走,这个余大凤又舍不得走了,哼着道:“姐,你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走还是不走啊!”
余大凤想了半晌,最后好象终于下定了决心,抬起头,看着余伟斩钉截铁地道:“等丁强回来,等他回来把事情说个清楚,要是他能保证跟我好好过日子,我就不走,要是他还想以前那样,我再走也不迟。”
当余伟走到了另一间屋子的时候,胡云霞和丁丽两娘俩已经收拾完了,丁丽衣服穿上了,脸上也洗干净了,贴了一块创可贴,也不太显眼,无损她的美丽妩媚,其实她的脑袋也就碰到了炕沿磕破了一层皮,看着流了不少血挺严重的,其实没什么大事,见余伟回来,丁丽明显害怕地悄然退到后面,还是胡云霞岁数大,经历的多,急声道:“怎么样,小伟子兄弟啊,大凤怎么说的,留不留下来啊!”
余伟故意顿了一下,见她们都用焦急的目光看着自己,他才装模做样地道:“经过我苦心劝说,我姐说了,可以暂时不走,但是她要看出来你们的诚意,我也要看一看你们的诚意。”
胡云霞脸色一喜,只要余大凤不走就好,自己儿子虽说别的本事没有,但有的时候哄女孩子还是有一手的,忙将身后的丁丽推出来道:“知道,知道,他小伟子兄弟啊,你是要现在看一看我们的诚意呢,还是等一等再看呢!”
看着扭捏害羞的丁丽,余伟嘿嘿一笑道:“当然是现在了,我跟我姐说了,一会儿出去找你儿子丁强,正好外面有一片苞米地,宽敞还隐秘,是个好地方,不过我能不能改一个主意呢?”
胡云霞的脸上现出疑惑之色,因为她怎么听着听着好象这个不大的小子好象对这方面的事情还挺熟悉呢,难道估计错误,这不是个雏,还是个老手不成,疑心之下,她的话也带着小心道:“还改什么主意啊,小伟子兄弟,你看我们家丽儿你也看到了,这女人不孬,要模样有模样,要身材有身材,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