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刚说完,徐成岩就站了起来,看了看时间,道:“谢局务必尽兴,我未婚妻过来了,我得过去接接,让阿彪陪您。”
其他女子让他动不了欲念,可他的脑海中却浮现出那跟小猫儿似的人儿来。酒喝得有些多了,一时心痒难耐,竟然一分钟也坐不下去了。
那谢局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像一阵风似的出去了。谢局压根就没想到还有那么一号人物的存在,诧异的问阿彪,“彪哥,二爷什么时候有未婚妻了?”
阿彪轻咳了一声,道:“很早以前就有了。是易总的妹妹。”
易楠臣来过k市几次,这谢局自然是知道的。干笑了几声,道:“天作之合,天作之合。”
阿彪笑笑,将这话题带了过去。
间,立即就有人迎了上来。他并没有看来人,揉了揉眉心,道:“问问林新还有多久到?”
来人恭恭敬敬的道:“易秀已经到酒店了,她不让告诉您。”
徐成岩放在眉心上的手拿开,敲了敲那人的头,道:“你傻啊,你说了她会知道?”
那人挤出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可是您也表态了,如果易秀的话我们干阳奉阴违,您就会……”
他的话还未说完,徐成岩就又敲了敲他的头,快步的离开了走廊。
还真是个榆木脑袋!
想到即将见到易冉,在酒精的作用下,徐成岩的燥热了起来。又将脖子上的领带扯了扯。
给易冉订的酒店就在隔壁,他几乎是小跑着过去的。易冉其实也才刚到,刚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就见徐成岩站在门口。
“你怎么……”就回来了几个字还没问出口,就被徐成岩紧紧的扣进了怀里。
徐成岩的身上带着浓烈的酒味儿,呼出的气息打在脖颈间皆是一片灼热。
那么紧紧的抱了一会儿,他双手捧起易冉的脸,深深的吻了下去。不过才半个月没见面,他却觉得像是过了几个世纪那么的长。
怀中的人儿娇嫩如花,每一寸柔软的肌肤皆是一种致命的诱//惑。现在的徐成岩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诱//惑,唇一寸寸的下移,游弋在柔软的耳垂手,膜拜一般的亲吻。
他身上一股子的酒味,却并不难闻。唇齿之间反而带了几分的蛊惑。半个多月了,说不想那完全就是假的。但易冉好歹还有些理智,在他的手钻进了衣服下摆的时候抓住了他。
面对易冉,徐成岩在这个时候依旧还是清醒的。他立即就停了下来,眼神有些迷离的看着易冉,委屈的喃喃着道:“冉冉,我想……”
他那俊美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迷蒙得像个孩子似的。这样子,简直就像是个要吃糖的孩子似的。
易冉的脸红到了脖子根,用力的将他的手从衣服都拽了出来。指尖似乎还残留着那细腻的体温,徐成岩有些悻悻的,怕易冉发飙,抓着头发尴尬的笑笑,道:“那个那个,酒后失控酒后失控。”
他想要完全正常,一个大男人憋了那么久,身边的又是喜欢的人,要是不想要那才有问题。
他到底还是心虚,说完之后又赶紧的打着哈哈道:“我先去洗澡。”说完脚底抹油直接开溜了。
易家兄妹简直就是他的克星,看见大舅子他就跟猫见了老鼠似的。而老婆则是连霸道一些都不敢。也不知道徐二爷的出息到哪儿去了。他余肠划。
徐成岩这一去浴室就是良久,易冉都躺在床上翻了好一会儿杂志这才施施然的出来。他先是往自己的浴袍下看了一眼,这才有些不自在的朝着床边走去。
他的自制力有限,走到床边尴尬的抓了抓头发,道:“那个,性乖你睡吧,我睡那边的沙发。”
徐二爷可真是够出息的啊。人都这样说了易冉能怎么样,她哦了一声,放下了杂志睡进了被窝里。
徐成岩这话颇有几分欲擒故纵的意思,见易冉不说话,有些念念不舍的。易冉的周末只有两天的时间,这时间每一分每一秒可都是珍贵的啊。
徐成岩忍痛走到沙发前,最终还是舍不得那小人儿,以最快的速度跳上了床,将易冉紧紧的搂在怀中,低哼了一声,道:“小没良心的,你一点儿也不想我是不是?”
易冉强忍住笑意,装作不在意的道:“不是你自己说要睡沙发的吗?”
徐成岩又哼了一声,在易冉的脖子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目光灼灼的看着易冉,道:“我是怕我控制不住自己。”
他这暗示也太明显,易冉不自在的想别开头。徐成岩却禁锢住了她,弱弱的道:“那么久没见了,我就亲亲好不好?”
这厮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说着不待易冉回答,边吻上了易冉的唇。
这个吻温柔而又绵长,可渐渐的却变了味道。徐成岩的呼吸渐渐的急促了起来。他多少有些理智,想放弃,又舍不得。只得小心翼翼的触碰着易冉的底线。
这样的触碰无疑是煎熬的,汗珠儿渐渐的密密的布满了额头。徐成岩的喉结上下的耸动的,微微分开一些一脸可怜兮兮的看着易冉。
不过这可怜也只是在那么几秒钟,见易冉不自在的别开脸,他已知道了她的答案,内心一阵狂喜,他暗哑着声音低低的叫了一声冉冉,瞬间之后跻身而进。
低低的呜咽荡漾开,一室春光无限。
第二天易冉醒来的时候全身像是散架了一般的又酸又疼,她的身体才刚动了动,就感觉有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