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哪里会和弹琴一样了,纯属是瞎扯淡。t/她其实是最怕疼的,小时候除了弹钢琴之外,就算是手指被割破一个小口。她也会没完没了的哭泣。这些年来,虽是改变了很多,但从小的习惯却是一点儿也没有变。
撕裂开自然是很疼的。身下的人儿虽然没有再挣扎,但一张小脸却皱得跟包子似的。耳边散乱的发丝被汗打湿,唇上被咬出了深深的痕迹。
易楠臣的心头微颤,找不到任何可慰藉的。他强忍住缓缓的离开,哑着声音柔声的哄到:“乖乖,不要了。不要了……”
对于此刻的他来说,做出这样的决定是何等的艰难。苏睿白的眼角有液体滑下,在他缓缓离开之前有些粗鲁的撞了上去。
易楠臣有瞬间的失神。忍不住的闷哼出声来。但那叫嚣着的……非但没有舒缓下来,反而越发的叫嚣着。
她还不适应,紧密的夹挤着,他更多的也是疼痛。
他不敢动,看向身下的人儿,明显是疼极,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儿冒了出来。手指紧紧的握着,隐忍着闭上眼睛,一张小脸苍白。
明明知道减轻不了他的疼痛,他仍是支撑着身体,不让她承受更多。
他伸手轻轻的拨开她伏贴在她鼻间上的发丝,微粗糙的指腹一点点的将泪痕滑去,俯身撬开那紧咬着唇瓣的牙关……
因为疼极,苏睿白的牙关紧紧的合着,像是咬碎了一般。他耐心的温柔的一点点的哄着……
再也没有比这更折磨人的事了。
少不经事的轻狂菱角被岁月打磨掉,夹杂年少的愧疚。他对自己超乎寻常的严苛。一个能对自己严苛的人,有着冷静的头脑以及强大的自主控制力。这些年来,这些都已成了习惯,他几乎没有失控的时候。也从未觉得,隐忍艰难。
她渐渐的舒缓了下来,他渐渐的控制不住自己,用尽一切力气的去索、取。
他将她带到上面,一手将她搂住,一手和她的右手十指相扣。她从未有过,几乎不敢看他。
他撑起身子,用鼻头去触碰那微红小巧布满点点晶莹汗珠儿的鼻尖,听着她细碎的声音,带领着到达……却又一下子空落下来。
不知道是累还是羞涩,她紧闭着眼睛蜷缩着身体。
她明明是不舒服的,那粗鲁的迎上他时……易楠臣眸色深沉。有些自嘲的笑笑。他明明知道,但,没想到,他也有控制不住自己的时候。
想伸手去抱她,却又没有,从床头抽出了一支烟抽了起来。
袅绕的烟雾融入情事过去后的miyan中,连带着暖黄的灯光也晕染上点点。
易楠臣抽完了一支烟,将烟蒂摁灭,侧头看了一眼紧闭着双眼的苏睿白,随便扯了浴巾围上,下床往浴室走去。
对于苏睿白来说除了疼痛,再也没有其他的感觉。易楠臣的脚步声消失在门外,她睁开了眼睛,忍不住了双tui间的不适爬了起来。
脑子里还有酒精残留着,头仍是晕晕的。大大的房间里有些空荡荡的,残留的烟味也渐渐的飘得无影无踪。有些莫名的疼痛空虚感在胸腔里蔓延开来。
她有瞬间的失神,随即捡起地上的睡衣随便遮住,快速的回了客房将衣服穿上。
苏睿白的动作很轻,摁了电梯后强忍着不适靠在雪白冰冷的墙壁上。这边的住户并不是很多,夜深人静时几乎没人。电梯很快就上来。
苏睿白进了电梯,电梯门缓缓的合上,她低头去看自己脚下的阴影。只有一指之距就合拢的电梯门猛的一下震开,苏睿白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人便被粗鲁的带出了电梯。
被扼住的手腕生疼,她抬起头,正对上易楠臣那双深沉而冰冷的眸子。
他才刚从浴室出来,身上穿着白色的浴袍,头发上的水还未擦净,水珠儿不停的往下滑。
“回去。”他的声音低哑,却没有任何的情绪。微微的顿了顿,他松开了苏睿白的手腕,靠在了墙壁上淡淡的道:“太晚了,这点儿绅士风度我还有,要走也是我走。”
重新回到公寓中,易楠臣站到阳台上抽着烟,而苏睿白则是冲洗。各怀心思,情事过后的气氛明显的更糟糕。
易楠臣一连抽了六支烟苏睿白才从浴室里出来,连带着客厅里也飘散着淡淡的烟味。易楠臣显然已经完全的冷静下来,侧过头看了她一眼,淡淡的道:“睡客房,有事叫我。”
他的语气虽然是淡淡的,但却带着不可违逆的命令。刚才的欢、愉已经耗尽了全身的力气,他后来又比较粗野。苏睿白的已是不适到了极致,头发也没吹,直接进了客房。
易楠臣关了灯,靠在沙发上,久久的没有动。像一尊雕像一般,与漆黑的夜色融为一体。
不知道是喝了酒还是怎么的,头疼得厉害。那个地方也火辣辣的疼着,苏睿白在黑暗里睁大了眼睛,怎么也睡不着。
室内安静得没有一点儿声音,到了后来,头疼得实在厉害,她强迫自己闭上眼睛,许久之后,才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她醒得很早。莫名的有那么一瞬间空荡荡的,只是在那么几十秒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她随即揉了揉涨疼的头,起身下床。尽叨尤亡。
经历了一夜,腿间虽然仍有不适,但已不再疼痛。她在床边呆愣了片刻,随即换上了衣服。
打开门的时候她轻手轻脚的,看到客厅里茶几上小盒子压着的便条时,她才发觉原来易楠臣早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