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我没有去公司上班,沈世林的手受伤了,他也没有出现在公司内,一直待在酒店内,陪了我两天,虽然是陪,可我们两方确实各干各的事情,没怎么说话,也基本上不会有交涉,不过气氛确实出奇的和谐,我爱练瑜伽,他便坐在沙发上看一下财经新闻。或者看看书,偶尔抬眸间,看我练一下瑜伽。在他视线中我很悠然自得也不会紧张。大约这样的日子相处到第四天时,因为身体这段时间的折腾,底子不是特别好。在练压腿动作时,闪到腰,坐在沙发上正自己下象棋的沈世林,放下手中的棋子看向我。

我捂着腰站直,他嘴角含笑看向我,朝我走来,将我抱到沙发上,然后把我身体放平在他腿上。手指在我腰上揉一揉,我躺在他怀中,看他一个人和自己对弈,棋局复杂无比,我基本上看不懂。

中途,付博来了后,带着柳宁来了,柳宁慢吞吞跟在付博身后,她进门口,看了我一眼,想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叨东记亡。

付博刚想说什么的时候。

沈世林手指间一直拿了一个卒在缓慢旋转着。他目光一直定在那盘差不多算是死局的棋局上,他对付博说:“这盘棋局,你觉得红子输在哪里。”

付博观察了一下棋局,皱眉许久说:“炮太过掉以轻心,兵已经兵临城下,帅没人护,卒一口吞掉了帅。”

沈世林看向他,嘴角勾起一丝笑,他说:“明知道帅没人护,就会死,为何不护?”

付博说:“也有可能一时疏忽。t/”

沈世林用黑棋走完最后一步,将红色棋的帅吃掉,他说:“你知道我并不想听疏忽这样的借口。”

我感觉沈世林和付博的话内,含了另一层意思,正疑惑时,付博说:“沈总,这次是柳宁疏忽了,才让纪小姐差点出了事,下一次……”付博说:“不,一定没有下一次。”

付博看了柳宁一眼,她走到我身边说:“纪小姐,那天我没有及时发现您身边存在隐患,是我的失误,我在这和您郑重道歉。”

我才知道付博是带柳宁来道歉的,我想从沈世林怀中爬起来说,可动了一下,发现还真闪到了,沈世林将我从他腿间拉了起来,我坐起来靠在他怀中说:“没事,柳宁也不可能预测到那天会有人躲在试衣间,这并不怪她。”

付博说:“如果不是柳宁工作上的失误,也就不会导致你发生这样的事情。”

我说:“她已经做得很好了,毕竟柳宁也是一个女人,在面对突发情况,也并不能帮到什么忙。”

柳宁还想要说什么时,沈世林将手中的棋子扔在棋盘上,淡淡说:付博,你知道,在我身边工作,不管是我手下,或者你手下,我都希望对方能够将工作失误减到最低,而不是在犯错后,简简单单一句疏忽便解决了。”

付博低头说了一声:“是。”

柳宁看了我一眼,最终再次道歉说:“对不起。”

我说:“没事,没事,那天情况太紧急了,而且事情发生的太突然,你也未必察觉到,没关系的。”

柳宁和我道歉后,又和沈世林说了一句:“沈总,以后我会注意,不会再犯。”

沈世林嗯了一声,柳宁便从这里离开,大约付博还有事情要和沈世林报告,他留了下来,沈世林指着对面说:“坐。”

付博坐在沈世林对面,两人和掉棋盘上的棋子,重新摆棋,付博和沈世林下了一会儿,我再次看了十几分钟,看不懂,便从沈世林怀中起身入了卧室,在我即将关门之际,我听见付博在棋盘上落了一颗子,看向沈世林说:“沈总,您该回去了……”

我将门彻底关住,上了床。

第二天后,沈世林在这里吃了午饭离开,他离开后对我说:“过几天来陪你。”

我说:“你现在不是很方便就别经常来,毕竟你和顾小姐才是夫妻。”

他笑了一声说:“不吃醋?”

我靠在门口说:“吃,当然吃。”

他在我脸上吻了吻说:“嗯,我知道分寸,这段时间别经常出去,去了什么地方先提前告诉我。”

我说:“嗯,我明白。”

在他要离开时,唤住了他,他回过身看向我,说:“后天有空吗?”

他问:“怎么?”

我说:“我新学几道菜想为你下厨。”

他笑着说:“我会在傍晚四点赶回来。”

我说:“好,再见。”

沈世林离开后,我去了邱泽的老家,我提前和他报备了,因为邱泽的同党还有一些没抓住,所以我出来后,身边配四个保镖,身边跟的人不再是柳宁,出门后,三辆黑色的车跟在我车后,在大街上非常惹眼。

虽然有些张扬,可现在是敏感时期,沈世林派三个保镖在我身边我也没有任何疑问,到达邱泽的老家后,他老父亲正躺在床上剧烈咳嗽着,在屋内不断唤着,老婆子,老婆子?你咋还没回来?

桌上的碗筷几乎已经发霉发臭,他躺在潮湿的床上,不能下床,也不能动,嘴角不断流着口水,看上去有奄奄一息的感觉,如果不是床底下有一些米饭残渣,我几乎以为他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进食了,我站在门外看了一眼。

他又流着口水唤了一句:“小泽……小泽?你在……哪里,你快回来,你爹要死了,你这臭小子快给我来送、送终。”

我站在那儿莫名觉得有些酸,我没有进去而是站在那儿远远的看了一眼,回身进了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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