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博说:“纪小姐,如果是赌气,我觉得您安全没有必要,如果有什么误会。我们可以先回去说。”

我看向付博说:“付博,这不是赌气的问题,还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和顾先生结婚了。”我冷笑了一声说:“我现在算是他婶婶,所以,如果他对顾家和沈两家的关系有所忌讳,就让他好好安安心心陪着沈太太。”

顾宗祠坐在一旁,看向付博说:“付助理,敢带几辆车来堵截我顾宗祠的车的人,你算是第一个。”

他说:“我也是奉命行事,请顾先生放人。”

顾宗祠说:“如果我不放呢。”

付助理沉默了半响:“如果不肯,我们会把纪小姐困回去,希望顾先生不要理会。”

他刚说完这句话,再次确切问我:“纪小姐是够真的不愿跟我走。”

我说:“不愿。”

付博说:“不好意思冒犯了。”

他将视线放到包围我们的车上,只是一眼,车内下来很多黑衣的保镖,顾宗祠半点也不急。他坐在车内闲闲看向被保镖包围的车外,他忽然抛了一个东西给我,在门即将被开之际,他说:“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他这句话刚落音,在付博拉开门后,我将那把瑞士军刀往脖子上一架。坐在车内看向车外的付博说:“付博,如果想带我走,那就等我死了,抬我尸体。”

付博看到后,立马一挥手,那些要上车劫人的保镖立即站住。付博说:“你这是何必?”

我冷笑了一声说:“何必?付博,以前的日子我受够了,我告诉你,这次我没有和他开玩笑,不管再如何逼我,从我们两人吃完那最后一餐晚餐后,所有一切都结束。他有他的妻子,他的事业,我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一个多出来的女人,所以,我求他放过我。”

付博站在车外看向我,他说:“对不起,这些话请你亲自和沈总去说。”

他刚有动作时,我将手中的瑞士军刀往自己手腕上重重一隔,瞬间鲜血淋漓,就连坐在一旁的顾宗祠都有些吓到了,大概没想到我会这般假戏真做,我望着血管内不断往外冒的血,说:“如果不放了我。我们就在这里耗,他如果真想我死,你们就继续在这拦着。”

付博闪过一丝犹豫,他说了一句:“我发现女人狠起来,有时候比男人还狠。”

他说完这句话,便对围住车的保镖说:“上车。”

然后没有在停留,纷纷上了那几辆车,横在我们车前的私家车转了一个弯,往前快速开走,我看到四辆车相继离开后,顾宗祠从领口解下领带,握住我流了一群裙子雪的手,他轻轻包扎住伤口,用手按住,对我说:“你还真敢。”

我看向他说:“顾先生给我出的招,如果不流点血,他们会以为我在闹着玩。”

顾宗祠说:“我的招数算不上聪明,可我算准了,付博出来劫人,如果把你伤痕累累带回去,这差事他还真不好像沈世林交差。”

他说完后,对司机说了一句:“去医院。”

我靠在车座上,觉得手臂上的疼痛只钻心底,只感觉身体越来越没有力气,而月白色的长裙上,满是触目惊心的血,就连腿上都有,车子开了很快,一直停在医院门口,顾宗祠始终按住我的手,将我从车内带了出来,去了医院便找来医生处理伤口。

一直忙碌夜晚十点,我手上的伤口终于包扎后,由于失血过多,我躺在床上脑袋有些晕眩,顾宗祠坐在我床边说:“需要我在这里陪你吗?”

我说:“不用了,你可以先回去。”

顾宗祠说:“这样似乎不是很好。”

我笑着说:“你不用觉得不好,我们之间只不过是各自利用而已,不用动多大的感情,也不需要联络感情,所以顾先生可以先回去,只要记得在我出院后,接我回您别墅就可以。”

顾宗祠说了一句:“行。”等他起身要走的时候,我在他身后说:“你大哥和大嫂似乎因为我的背景并不怎么接受我,你觉得他们会同意我们两人结婚吗?”

顾宗祠说:“你难道忘记还有一个顾莹灯了吗?最迫不及待想你嫁给我的人,应属她了。”

我想到白天顾莹灯白那配合无比的热心肠模样,笑了两声说:“你这侄女还真会见风使舵。”估肝亚才。

顾宗祠说:“可不是,你以为她能单纯到哪里去,只不过都是在扮猪吃老虎而已。”

顾宗祠在医院将我处理好后,喊来几个人在门口守着我,便从医院内离开了,我躺在床上脑海内全部都是沈世林刚才在牌桌上的一切,还有他冰冷的眼神,难免苦笑的想,好像是回不去。

永远都回不去了,这样也好……

我躺在床上,望着病房的天花板,闭上眼睛,睡了过去,第二天后,我感觉手臂有些凉,迷迷糊糊睁开眼,眼神有些不清的望了望,发现床边坐了一个人,我以为是顾宗祠,带着惺忪问了一句:“这么早,你怎么来了。”

坐在我身边的人说了一句:“你醒了。”

我身体忽然一僵,便吓得从床上一翻而下,然后看向坐在床那边的男人。

沈世林坐在床的另一边,长腿交叠,就懒懒的靠在椅子上,脸上带着笑意看向摔落在床下的我,他没有动,也没有说话,一直等着我反应,我四处房间看了一眼,发现一个人也没有,窗外已经有些亮光了。

我一直保持你摔在地下的动作没有动,警惕的看向他说:“你怎么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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