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顾宗祠这句话并不是因为顾莹灯需要人陪,才让我去的,而是另有什么事情,我在电话内说了一句:“好的,我马上就到,你们等我一下。”
我挂完电话后,顾宗祠说:“张太太的先生张志军和沈世林还有我大哥走得一直近。”
我说:“你的意思是让我去打探你大哥……”
顾宗祠说:“你知道就好。”
我说:“无所谓,为了感谢这几天你帮我,今天打牌我会注意下。”
顾宗祠说:“别太晚了。”
我说:“嗯,明白。”
我收拾了一番后,上午十点便赶去了沈家,顾莹灯和张太太还有王太太,与陈太太她们早已经在等了,看到我来后,张太太特别亲切和我打着招呼,上几次我们打过几次牌,我们两人聊得还算投机,我走过去后,轻轻抱了一下张太太,握住她手说:“张姐,好久不见。”
那张姐笑着说:“这段时间一直约你出来打牌,你说没空,真是想死姐姐啦,这次让你侄女打电话给你,才肯出来,姐姐面子不够大,是不啦?”
我笑着说:“张姐,千万别这样说,最近家里发生了很多事情,今天本来不打算来的,可我听张姐还有王姐李太太都来了,我才出来的。”
顾莹灯早已经坐在牌桌上和牌说:“张姐,千万别怪,我婶婶怀孕啦,这段时间都在家里养胎呢。”
张太太陈太太王太太一听,均是笑着说恭喜,我和她们寒暄了几句后,终于入了桌上打牌,顾莹灯脚上还缠着纱布,保姆拿过来一条小凳子让她放脚。
我们打了几圈后,张太太问顾莹灯说:“哎,莹灯,您先生没在家吗?”
顾莹灯抛了个九条出来说:“他公司最近忙呢,一般白天都在公司。”
那张太太捂着嘴满是羡慕笑着说:“我听我先生说,沈先生在南溪别墅那块地方赚了可不少呢。”
顾莹灯笑着说:“他生意上的事情,我向来不怎么管的。”
王太太说:“我要是有沈太太命这么好就好咯。”
“四万碰。”陈太太将我扔出来的四万给碰掉了,她动作麻利将三个一样的牌放在一起,看向王太太说:“难道你命就不好吗?”
王太太说:“我家那死鬼要是有沈先生这般体贴就好了,而且我死鬼至今都还在靠着他那死去的老爸啃着老本了,这么多年也没见他有点作为。”
几人正说着,我再次扔掉一张,看向张太太说:“对了,我最近有听到小道消息,俏丽日化有限公司的徐太太很久没出来打牌了。”
王太太听到后,嗤笑了一声说:“徐太太还怎么敢出来哦,听说她老公最近在外面包养学生玩儿呢,听说那学生还怀孕了,他老公带着小三正逼宫呢。”
我听了,感叹了一句说:“现在的男人好像很喜欢年轻的小姑娘。”
我看了张太太一眼,丢了一个二条,那张太太大喜将牌一摊便接了我的炮,她大喜之余说:“谁不喜欢年轻的?我告诉你,二十一二的小姑娘们,老男人们最喜欢了,你去想想,那满是水的肌肤,稍微掐一把,啧啧啧,别说手感了,最近我还听我先生说沈先生身边的秘书姜什么……”
她说到这里,忽然看到我和顾莹灯全都看向她,她立马反应过来说:“听说这个姜什么的交际手段非常好。”
她尴尬笑了两声,转移话题说要加码。
之后又东扯西聊,都是一些东加长西家短的事情,顾莹灯没怎么说话,我也没怎么说话,今天手气不知道怎么把把赢,张太太自从接了我一炮后,老放牌给我。
我们打到夜晚七点时,外面已经彻底黑了下来,并且还下起了大雨,我听到楼下传来开门声,紧接着听见保姆说了一句:“先生,您回来了。”
我们都看向门口,许久,门外走进来,是脱着外套的沈世林,保姆接过他手中的外套便挂好在衣架上,正在打牌的顾莹灯看到沈世林回来后,高兴唤了一句:“世林,你回来了。”
沈世林解着领带看向我们这方,他看到我后,视线顿了顿,然后便移开,朝着我们走了过来,张太太陈太太王太太和沈世林打着招呼,他一一应答后,便坐在顾莹灯身边问:“怎么样。”
顾莹灯有些苦恼说:“今天不知道怎么了,手气好差。”
沈世林看了顾莹灯牌一眼,伸出手,手指在她牌上四处提了提,提了大约一分钟,将顺序全部排好,说:“你已经糊了。”
他说完这句话,顾莹灯低头一看,捂着唇惊喜的发现:“好像真糊牌了耶。”
沈世林起身,继续解着没解完的领带,笑着说了一句:“傻瓜。”
便对着张太太王太太还有陈太太说:“我先失陪了,各位玩好。”
沈世林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去,付博正站在楼梯口等着他,两人一前一后上了楼,张太太等沈世林离开后,对顾莹灯说:“沈太太好幸福吧,每天对着沈总这样优秀的男人。”
顾莹灯娇嗔说:“没有,你们别乱说啦。”
几个人开了一会玩笑后,一直打到夜晚十点,我有些支撑不住了,顾莹灯似乎也看出来了,便第一个说不打了,张太太见顾莹灯说不打了,看了一眼时间说:“今晚是好晚了,咱们这次就算了,下次再约吧。”
其余两人见我们都没有再打下去的意思,便都说散场,外面正下起麻麻密密的大雨,非常吓人,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