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莹灯来后劝住了文清华,她也不在哭闹只是眼神麻木看着前方,顾宗祠问顾莹灯:“你也劝不住你爸爸?”
顾莹灯说:“劝不住,我打了很多通电话给他。他已经不接听我的。”
顾宗祠沉吟了半晌,他没有说话。
我开口说:“如果要在一个人最爱一个人的时候,除掉一个人,我们不仅除不掉,反而还会适得其反。”
顾宗祠问:“你觉得应该怎样做。”
我说:“我们去主动铲除掉姜婷是不可能。你越去对付她,只会让顾江河越护着他,如果想要让顾江河看清楚姜婷的真面目,一定要等,等他自己亲眼看着姜婷露出马脚。”
所有人都看向我,顾宗祠说:“精微说的有道理。”
顾莹灯看向文清华说:“你必须要忍,不能无理取闹。如果你还像前几天一样,只会把爸爸对你的感情全部闹没,现在别人还没出面,你就慌成这样,在这样下去,谁都帮不了你。”
文清华坐在那一直都没动,其实我们所说的方法根本算不上方法,很多小三伏击战都是一战三年,十几年的,短时间内,根本收不到成效,这本来就是一场漫长的心理战,谁坚持到最后。谁越沉住气,谁就是赢家。
顾莹灯带着文清华从我们这里离开后,只剩下我和顾宗祠坐在那里,我们相互对视一眼。他起身说:“我还要去趟公司。”
我说:“行。”
顾宗祠离开后,我处理了一些盛东的事情,这段时间我感觉我精神越来越不好了,不知道是怀孕本该就这么累,还是没有休息好,时常想要休息,顾宗祠最近忙着顾家的事情,整天整夜往顾家跑,顾莹灯怕文清华再去做伤害姜婷的事情,几乎整天都守着文清华,我感觉身体好了一点后。便抽空去看文清华,我刚到达顾家门口,便正好撞见沈世林和顾莹灯,两人似乎要出顾家,顾莹灯看到我后,笑着问了一句:“精微,你来啦?”
我笑着说:“宗祠说让我来看看大嫂,你妈妈好点了没有?”
顾莹灯有些苦恼说:“老样子,律师已经将离婚协议快递了过来,她不肯签,我现在要去找我爸爸谈谈。”
我说:“好好谈。”
顾莹灯点点头,然后随着沈世林从我面前离开,沈世林没有看我一眼,送着顾莹灯上车后,他们两夫妻便消失在顾家门口,我去看完文清华,象征性安慰了她几句,见她反应都不大,只是坐在哪里,也没有自讨无趣,便待了一会离开。
因为怀孕确实是一件无聊又非常难过的事情,我和乔娜有一段时间没见面了,便约她出来见了一面,乔娜问我现在的生活怎么样,我笑着还好。
我又问她怎么样,乔娜说:“老样子,没什么进展,只不过是日复一日,生活着而已。”
她看向我微带羡慕说:“我们还要为生活奋斗着,你却只需要享受就好,顾宗祠对你好吗?”
我说:“他对我还可以,反正相互都给对方尊重,并没有多少矛盾发生。”
乔娜说:“看你一脸滋润样就知道。”乔娜喝了一口咖啡,看向我说:“对了,你知道姜婷的事情吗?”布边扑扛。
我说:“我知道。”
乔娜说:“最近可谓是沸沸扬扬呢。”
我笑着说:“你认为怎样?”
乔娜说:“我没想到顾江河这么时髦,玩小姑娘,迟早要玩出祸端。”
我笑着说:“管他呢,现在的老头儿,自己失去了青春,只想在别人找自己青春的存在,这种新鲜感对于他们来说,是最致命的。”
乔娜朝我眨眼说:“如果是我,我肯定不会啃这么老的骨头,也只有姜婷吞得下。”
我们两人聊了一些闲言碎语,其实也多少可聊的,乔娜还要上班,她离开后,我在茶馆内坐了一会儿,回去后,顾宗祠正坐在沙发上,看到我后,问了一句:“出去了?”
我说:“嗯,见朋友了。”
他还想说什么,忽然看向我脸色,目光停留许久,我不知道他在看我什么,只是笑着问:“怎么了?”
顾宗祠说:“你脸色似乎有些不正常,是不是不舒服?”
我说:“有点,可能是最经太过劳累了。”
我说完这句话,正想到沙发上坐一下,忽然脚发软,我摇晃了几下,还没明白过来什么事,身后忽然传来仆人的惊呼声,然后是顾宗祠惊愕的脸,我身体便倒了下去,顾宗祠快速扶住了我,之后,我便什么都不要记得了。
只是感觉做了好长的梦,耳边是我妈的哭声,然后是我跪在我爸灵堂的画面,当时还特别小,晃了一圈,又是舅妈怪我做错事情,遭她毒打的自己,我大喊了一句爸爸,便从床上惊坐了起来。
然后满脸冷汗,顾宗祠便坐在我声旁,我看向他后,有环顾了房间内所有的一切,明白过来,都是梦,那些所有可怕的一切至今已经彻底远离我,都是梦而已。
顾宗祠盯着我看:“你有事吗?”
我抹掉额头上的汗,松了一口气,问:“我怎么了?”
他说:“你昏倒了几个小时。”
我说:“医生检查过吗?”
顾宗祠说:“医生来过,说你最经思虑太过,操劳过度,导致供氧不足昏倒,你现在怀孩子的,注意身体。”
听他这样说,我松了一口气,说了一声:“谢谢。”
顾宗祠刚想说什么,有人在门外敲门,顾宗祠说了一句:“谁。”
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