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后,顾宗祠和我,非常注意这段时间的饮食,到家后的第一天。[t]他便将我所有药拿去医院检查,检查药的人是一位老中医,他看完后,告诉我们这只是很常见的保胎药,对身体并没有害处。也没有木通这一味药。

我和顾宗祠感到非常疑惑,药里面没有木通,那到底是哪里的问题?

之后我们又将我的饮食一一检查了一遍,饮食都很正常,并没有任何异样,正当我们都百思不得其解时,顾宗祠问我:“木通这味药是谁告诉你的?”

我想都没想。回答说:“是沈世林。”

顾宗祠说:“饮食都没有问题,还有药物也都正常,会不会是沈世林故意让你误会我,所以才故意告诉你,说有木通这味药?”

我摇头说:“不可能。”

顾宗祠说:“精微,你别太相信沈世林了。”

我说:“如果没有木通这味药的存在,可前段时间我会频频小腹痛?而且那天去找沈世林时,还会晕倒?”

顾宗祠说:“也许是你身体本身存在问题,所以沈世林借题发挥也说不定。”

我沉默了下来,顾宗祠说:“当然,你现在有权利对我们每一个人保持怀疑,可木通是从你饮食方面进入,这些都没问题。我不得不怀疑是否是沈世林想要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才故意捏造出这样的话。”

我说:“到底有没有木通这味药,去医院检查便知道了。”

为了防止沈世林是为了挑拨我和顾宗祠,第二天我再次去医院检查身体,医生说我这段期间确实有过胎气不稳的症状,是因为寒气下火导致,还说我体质本来就偏弱,所以造成胎气不稳,有下体流血的征兆。

我说:“可前一个医生说,我是服用木通导致,难道您这里检查不出来吗?”

那医生看结果说:“可以。t但是你今天的尿检和各种检查里面并没有显示有木通这药性,如果服用了木通,要当天才会检测出来,隔了几天没喝,是检查不了的,因为基本上已经被新陈代谢更替完了。”

我听了,恍惚了一下,对医生说:“好的,我知道了。”

我从医院出来后,脑海内纷杂无比,如果真像顾宗祠所说,是沈世林为了挑拨我和顾宗祠之间的关系而可以捏造出来的这通药,也不无可能。

可也不排除,是顾宗祠在我住院后的那几天。吩咐保姆还有医生将木通这味药换了,所以才导致这几天并没有找到,这同样也不无可能。

顾宗祠和沈世林都有怀疑的嫌疑,我到底该相信谁?可如果不知道下药的人是谁,我在明,他在暗,以后的日子会发生什么,没有人知道。

我回到家后,我舅舅来了,他正坐在客厅,我看到他后,脚步立马一顿,我转身要走,我舅舅立马追上来,牵住我手说:“精微,你帮帮舅舅吧,舅舅真是走投无路了,杨岱现在还没有找到,万有已经像我发来律师函,说是没在规定时间内还掉钱,就要告我诈骗以及非法挪用资金,现在杨岱的家人也一无所知,舅舅实在没有办法了,这可是几亿的债务,你说我短时间哪里去筹那么多钱?你一定要帮帮舅舅。”

我厌烦的看向他说:“你还不起,难道我就还的起吗?”

我舅舅说:“你虽然没有这么多钱,可是你可以让沈世林取消我这笔债务,毕竟我没有拿一分钱,没道理最后全部都是我一人承担,他杨岱就带着钱在外面逍遥法外。”

“当初我早就说过让你好好注意那个项目,杨岱是什么人你应该比我清楚,现在事情到了这地步,你以为我还能够帮得了?舅舅,我对你已经仁至义尽,你走吧。”

我正要往外走,我舅舅在后面朝我双退跪在地下说:“精微,就当是舅舅求你了,你最后一次帮帮舅舅吧。”

我转过身,他在地下朝我磕着头,磕得特别用力,额角都出血了,磕了好久,不断说着你一定要帮帮我,不帮我的话,舅舅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说:“舅舅,那你就去死吧。”

我说完这句话,便从他身边走过,进了客厅,保姆都看向不断在外面围观,我上楼后,将自己关在卧室,静下心来想这些事情,想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后,我出来,我舅舅还是在楼下磕着,保姆走上来,问我该怎么办。

我站在阳台上看了许久,说了一句:“让他走,如果不离开的话,就随他在这里跪着。”

我从阳台上回去后,仆人再次将熬好的药端到我房间内,叮嘱我一句要趁热喝,便从房间内出去了,这段时间我们并没有在别墅内透露关于我住院的事情,所以,药也差不多天天煎,我正想端着那碗药倒在卧室内的洗手间时,我忽然顿住了,我们那天拿去检查的是没有熬制好的中药,可是熬制过后的中药并没有拿去检查,会不会……

想到这里,我从房间内拿出一个小塑料瓶子,将汤药导进去后,密封好,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夜晚我吃饭时,依旧是那天天端药给我的保姆端菜,我看向她,大约六十岁,头发发白,可在顾宗祠这里干了很多年了,从我嫁进来后她就一直都在,平时看上去为人谦和,也没什么小心思,肯干活。

看上去也并不像会干这种事情的人,顾宗祠因为公司有事并没有回来,所以只有我一个人,我正喝着汤,问那将才放在桌上正要离去的保姆问:“对了,我的药一直都是谁在煎?”

那仆人脚步一顿,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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