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僵硬了一瞬间,反身抱住了他,下巴抵在他肩膀上说:“我相信我们可以突破。”
顾宗祠的手在我后背轻轻碰触了一下,我身体顿时绷直。他似乎是明白什么,抱住我半晌说:“不用勉强自己,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
他说完,便将我松开了,然后转身出了房间,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站在那儿没有动,一直到他门外传来别的房间开门声,我才动了两下,蹲下身,将他的文件全部收拾好,
在这里养胎的一段时间,日子虽然说不上平淡,也不能说太有波澜,现在盛东全部归我管理,公司内有很多事情处理,顾宗祠虽然在这里陪着我。也偶尔要飞回本市处理一些工作,一直处理工作大概到我肚子内的孩子六个多月,我才稍稍放下,每天看一点养生书,和孩子的注意事项。
而我和沈世林再也没有见过面,也没有联系过,两人彻底变为了陌生人,对于这样的结果都在按照预期的走,我和满意。
孩子六个半月时,我行动基本上有些困难,全部都是特护在代劳,这是我第一次怀孕,才得知其中的心酸。睡觉时,不敢乱翻动,不能跑。不能跳,只能像和老奶奶一般,缓慢行走着。小心翼翼呼吸着。
虽然艰辛,可有时候也觉得莫名幸福,所有一切辛苦全部都是值得。
顾宗祠去本市处理工作一个星期,终于在星期四晚上回来了,我坐在阳台上吹着风,特护走出来为我批了一块披肩,劝我进屋,可我没有,视线始终往向不远处的门口,特护笑着说:“顾先生还要两个小时才到家,您等太急了。”
不知道怀孕是否缺乏安全感,顾宗祠离开后,我总是莫名心慌,总觉得没有任何安全感,仿佛失去了顶梁柱,这是从来没有过的,可自从孩子一天一天大起来后,这种感觉越来越明显。
原来孕妇在怀孕时,对男人是如此依赖。
我在外面等了差不多两个多小时,门口终于亮起了灯,顾宗祠走了进来,他身后跟着助理丁耐,他进来后便一眼看见了我,站在门口看向坐在阳台上的我,对我笑了一下,然后朝我走来,我特护扶着我起身回房,顾宗祠进来后,便握住我手,说:“在外面等了很久吗?”
我笑着说:“没多久。”我话刚落音,特护在一旁说:“哪里没多久,夫人在阳台上等了您两个小时。”
我刚想瞪特护,顾宗祠笑着说:“说得好,到时候有赏。”
那特护立即说了一句:“谢谢顾先生。”
我说:“她的话你也信?”
顾宗祠说:“你的虽然也信,可她可信度比较高。”他看向我大着的肚子,许久,手在我肚皮上轻轻抚摸问:“又大了。”
我说:“像个皮球,睡觉都不能翻身。”
他忽然蹲下身,耳朵贴着我肚子,我惊了一下,可没有动,而是低头笑着说:“最近他老是踢我,调皮死了。”
顾宗祠对着我肚子听许久,小声说:“宝宝,要乖哦。”
我笑着将他头轻轻推开说:“他根本听不懂。”
顾宗祠笑了两声,他扶着我坐回床上后,丁耐在后面说:“顾总,还有工作等着您处理。”我看向顾宗祠,他对我说:“我先去处理一下工作,到时候来陪你。”
我点点头,看着他离开,我听见丁耐跟在顾宗祠身后说了一句:“顾总,沈家出大事了……”
我坐在那听了听动静,发现一切都安静了,基本上听不到什么,最近我很少再听到关于沈纪两家的事情,再次听到沈这个字都恍如隔世,丁耐从顾宗祠书房出来后,顾宗祠也出来了,他径直来到我房间,我坐在床上看向他,他坐在我床边,握住我手说:“沈老爷子中风了。”
我听到消息后,惊讶一下,问:“沈和志?”
顾宗祠说:“对,是沈和志,就在刚才,看来沈世林潜伏这么久,会行动了。”
我说:“他会怎样行动?”
顾宗祠说:“沈夜阑代替他位置后,在商业手段并不怎么样,听说这短时间炒期指股特别厉害,甚至多次去赌场赌钱,一夜之间,输了一个亿,甚至还沈和志刚给他的股份借贷抵押了,沈和志听到这个消息后,一时之间受不了刺激,中风了。”
我皱眉说:“沈夜阑是败家子?放着聪明的沈世林不要,为什么要选沈夜阑?”
顾宗祠说:“沈夜阑是沈和志和别的女人在外面生的儿子,从小生活在美国,沈和志为什么喜欢沈夜阑而不喜欢沈世林的原因是,沈世林野心太大,就算他被罢免了,可在公司内势力非常深,在沈夜阑代替掉沈世林位置后,不断有股东要求沈和志换掉沈夜阑,可是沈和志不肯,如果他现在不捧沈夜阑上位,当有一天沈世林的势力彻底占住万有时,沈夜阑这种没有党羽,只有空头头衔的人,最后肯定会被沈世林毫不留情给踢出局,他必须在自己寿终正寝时,保证这小儿子的地位。”
顾宗祠冷笑一声说:“可沈世林怎么会任由他保住。”叉圣吉扛。
我疑惑说:“听你们这样描述,沈夜阑是败家子?”
顾宗祠否认说:“并不是,相反,他在学校成绩非常好,而且是经济学硕士,成绩方面非常出色,脾气也非常谦和老实。”
我说:“可为什么他会赌博?在国外学会的?”
顾宗祠看向我说:“不是,在回国后,接手沈世林的位置不久后开始的。”顾宗祠看向我说:“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