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世林将我抱住脑袋的手拉开,笑了一声说:“还真是天真呢。”他将我抱入怀中,吻了吻我额头说:“无所谓,你想怎样想都没关系。”
他将我抱在怀中,眼睛内满是怜惜看向我,说:“和我闹了这么久,回到我身边好吗?带着孩子。”
我望着他,没有说话,看向我紧咬的唇,笑了笑,吻上我唇,舌头将我唇撬开,他含住唇,在我嘴角说:“又咬唇,不怕咬坏吗?”
他说完这句话,手便放在我后脑勺处,温柔又缠绵的吻了下来,他吻着我,含住了我舌头,在我舌尖上轻轻一咬,我感觉到有些疼,他轻笑了一下,放在我后脑勺上的手稍微一用力,我的脸便和他紧贴,他忽然朝我深吻了下来,我甚至脸喘气都来不及,我也不知道我们相互吻了多久,直到各自衣衫有些凌乱,外面是沈和志被被推出急诊室抢救的声音,我刚想抬头去看究竟,他手忽然解掉了内衣,我还没明白过来,他顺势压倒了我,喘着气说:“现在应该不是分心的时候。”
他说完,便低头吻着颈脖,当他一路往下时,我紧紧抱住他,脸靠在他胸口说:“世林,我们什么都不要,你不要顾家,我不要盛东,我们走,带着嘉嘉一起走好吗?”
他吻我的动作一愣,抬脸看向我,认真看向我。
我说:“我们一家人,找一座城市,撇开所有一切生活好吗?”
他看了我许久许久,久到我以为他会答应我时,他忽然笑着揉了揉头发说:“好像挺诱人。”
我心内升起希望说:“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我不需要你给我很多钱,我也不需要大富大贵,我只想和你一起平平静静生活,世林,好不好?”
他看了我许久,吻了一下我眼眸,他低笑了一声,说:“不好。”
他正要低头吻着我时,门外传来敲门声,沈世林低头看了我一眼,将躺在地下的我往怀中一揽,我人便坐了起来靠在他怀中,地下是水,我们的衣服都湿了,他为我整理着头发,对门外问:“谁。”
门外传来沈夫人的声音,她声音内带着讨好的意味说:“世林,莹灯来了。”
沈世林为我整理头发的手停了停,随即说:“嗯,让她在外面等着。”
沈夫人在门口说:“好的,我知道了。”
很久,门外没有了声音,他将我从地下抱了起来,抱在洗手台上,在我脸上吻了吻说:“等下见。”
他说完这句话,便理了理衣服,抚摸了一下我头发,便转过身拉开门,从洗手间走了出去,他将门给关上,我麻木的坐在洗手台上,双手团团环抱住自己,我将脸埋在双腿间,忽然放声大哭了出来。
他和我说不好,他拒绝了我,他不能为我放弃一切,我好像再一次输了,我还是没有战胜他手中的一切。
可我为什么要这么傻,明知道他不会答应,明知道自己问出来,只会得到失望,为什么还要去问,一次一次,让自己心寒与绝望。
我也不知道自己缩在那里哭了多久,直到喉咙有些嘶哑,眼睛有些肿,我从洗手台上跳了下来,将凌乱的头发和衣领全部都整理了一下,然后在洗手盆内洗了一把脸,从地下的包内将化妆品拿了出来,一点一点将自己残妆补好,回到当初来的时候。
直到镜子内的女人再次精致得无懈可击,我笑了一下,提着包正想出了这浴室,刚一转身,便看到地下有一张被地下水渍浸湿的纸条,我蹲下身小心翼翼捡了起来,看向纸张内的地址,随即扔在水盆内,将水打开,纸条便冲了下去。
我从浴室内出去后,病房内安安静静,原先沈和志睡得床空了,门打开着,显示着沈和志没在里面了,我走出去正好遇见在里面收拾的护士,问:“沈先生现在怎么样?”
那正在打扫的护士看到忽然出来的我,吓了一跳,随即说:“沈先生正在抢救,还不知道结果。”
我听了点点头,从病房内走了出去,秘书还在门口等我,她似乎等了很久,看到我出来后,终于松了一口气,问:“现在回公司吗?”
我说:“嗯,人也看完了,走吧。”
秘书点点头,我们两人出去后,经过抢救室,那里大门正紧闭着,沈世林和顾莹灯正坐在那里,顾莹灯目光一直盯着抢救室的大门,沈世林正坐在她身边低头打着电话,他侧脸正好看到我,我们两人对视一眼,我对他嫣然一笑,然后提着包转身往他们相反的方向离开。
从医院回来后,我没有去公司,而是坐在婴儿房内,看着保姆喂着嘉嘉东西,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看什么,只是神情恍惚,脑海内却什么都没有,当顾宗祠从婴儿房内走进来,在身后唤了几句精微,我才回过神看向他。
他看到我脸色后,问我:“怎么了?脸色这样不好,喊你几句都没听见。”
我对他笑着说:“看着嘉嘉吃饭呢。”
他听了,没在说什么,而是走过去从保姆手中抱起嘉嘉,他抱着嘉嘉举着高高,嘉嘉在他手上哈哈大笑着,特别疯,也很兴奋。
顾宗祠将嘉嘉举得高高的,他笑着说:“嘉嘉,喊爸爸。”
嘉嘉小肥手含在嘴里,只是单音节的说:“高,高。”
顾宗祠反复让嘉嘉喊爸爸,甚至用零食来引诱他,嘉嘉嘴里只是高高高几个字,示意让他继续举高,他满是无奈回过头看向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