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闹剧结束后,顾江河见姜婷脸上疲惫不堪,将她放在轮椅上推着她上楼,让我们都各自散了。t/我们也没有停留多久。出了别墅后,顾莹灯脸色始终是苍白的,当我们各自要上车时,我听到顾莹灯非常小心翼翼问了沈世林一句:“为什么……”

我侧过身去看,便看到顾莹灯暴露在光影内的脸,她眼睛内是眼泪。倔强不肯落下,她就那样委屈又不解看向沈世林。而沈世林和她对视许久,轻轻握住她手,说:“先回家。”

顾莹灯甩掉他手,指着别墅大门口的方向说:“你这么护着姜婷,是喜欢她吗?”

沈世林在听到顾莹灯这样说,本来还算温和的脸此时眉头紧皱,他没有说话。

顾莹灯讽刺笑着说:“你明知道我妈妈的死与她脱不了干系,可你却处处包庇她,世林,有时候我真看不透你。以前看不透,到现在我们做了夫妻,可我还是看不透你,因为你让我太没安全感了。”顾莹灯停了停说:“如果姜婷是你心尖上的人物,对不起,她现在是我最恨的人。”

她说完这句话,弯身入了车内。

在顾莹灯坐入车内后,沈世林往我们这边看了一眼,随即弯身坐了进去,车子开走后,顾宗祠说:“我们也回去吧,闹了大半夜,也都累了。”

我哦了一声。然后跟着顾宗祠入了车,车子启动后,我们两人坐在车内谁都眉头力气说话,明显都有些疲惫,自从文清华的死,整个顾家像是陷入诅咒一般,时常发生各种离奇的事情,片刻都不得安宁。

车子行驶了一会儿,正在过一个红绿灯停了下来,我侧过脸看向顾宗祠说:“你觉得文清华的死是否和姜婷有关吗?”

顾宗祠沉思了半晌说:“我只知道大嫂的死太过突然,是不是姜婷我不知道,可这件事情我严重怀疑是沈世林。”

我看向他,没说话。

顾宗祠继续说:“姜婷是沈世林的人,现在大哥信任姜婷,甚至已经到了痴迷的那种,我没有办法动她。今天莹灯之所以用闹鬼这一出,就是想打心理战,你知道,如果大嫂的死确确实实与姜婷有关,她必定会恐慌与害怕,毕竟鬼神之说每个人多少会信一点,何况是一个女人,如果姜婷因为闹鬼这一出而心理防线奔溃了,那么答案显而易见,大嫂的死必定和她脱不了干系,今天你去医院看姜婷大概也知道闹鬼的事情给她造成的打击到底有多大,可沈世林却在这时走出来,亲手揭穿了顾莹灯的把戏,第一,为的是安抚姜婷的情绪,用事实和她证明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鬼魂这样的东西存在,第二,他不可能让姜婷才刚入顾家门,就半途而废。”

我总结说:“你的意思是,大嫂的死,必定和沈世林与姜婷都有关系。”

顾宗祠叹了一口气说:“我不敢这样肯定的说,可至今他们两人嫌疑最大。”

我说:“你打算怎么办。”

顾宗祠有些无力说:“我不知道,现在顾家已经被一个姜婷给搅合成鸡飞狗跳。”

我看到顾宗祠到现在似乎都有些慌乱无主了,也没在问他,任谁到了这地步,都会有些不知所措,毕竟之前太过平静了,文清华的死犹如一颗炸弹投在水面,早已经波涛汹涌。

只是在车子重新开动时,我轻轻开口说:“还有一个可能,就像顾莹灯所说,沈世林喜欢姜婷,他为了自己心爱的人牺牲掉顾莹灯也不足为奇。”

顾宗祠忽然侧过脸看向我,他看了我许久,没再说话。

我们到达家里后,各自都疲惫万分,没有人再闲聊,顾宗祠回了卧室后,我来到婴儿房看了一眼顾嘉,他睡得很熟,嘴角竟然带着笑,看上去大约是做了个美梦,可蹲在那久久看了一会儿,发现顾嘉一天一天变大,眉目似乎与沈世林有些接近了。

之后那几天,顾莹灯的把戏拆穿后,顾家倒是平静了不少,日子还是要这样永无止境过下去,谁都没有心情在围着顾家的是否转啊转,我也开始忙着盛东的事情,而顾宗祠正在为顾氏努力封锁丑闻,可这些媒体杂志背后不知道是否有人策划,各大论坛网站,关于顾家丑闻的消息没减反增。

平凡人对于顾氏这样的老家族豪门,自然充满了八卦心里与好奇感,而顾氏在外界这么多年,始终保持低调的作风与老旧的观念,算是市最神秘的名门望族,可现在这样的丑闻闹出来,差不多激起千层石浪。

我感觉顾宗祠有些心力交瘁,他最近每天早上九点七点,便带着丁耐去和杂志社还有各大网站的人谈判,要求他们删掉对顾氏所有不好言论的帖子,甚至关于文清华死的任何消息都不能放出来任何一帖。

可所有杂志社和媒体网站们,此时却想拧成一股绳,面对顾宗祠的要求表面上像是答应了,可第二天,网站上关于顾氏的事情还随处可见,杂志社更加过分,竟然公摊用封面来刊登顾氏的丑闻。

顾江河在这短短一段时间陷入水深火热中,很多次商界几大名门望族大佬们聚会,都因为他丑闻缠身而婉拒了他,他回到家后,第一件事情自然找的是顾宗祠,发了雷霆大火,脸红脖子粗问他是怎样来处理这件事情的。

顾宗祠在面对他的怒火下,只能艰难又疲惫回答:“大哥,我已经尽力了。”

顾江河将所有关于他的报道杂志往桌上狠狠一扔说:“这就是你处理出来的结果?!事情现在越演越烈,现在连董事会都要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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