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胸口,鼻尖是沐浴露清香。

他放下手中的杂志抱住我,问:“怎么不让我等。”

我躺在他怀中闭着眼睛说:“公司内的同事都发现你的车了,以后我还是自己去上班吧。”

他轻笑一声说:“不好吗?”

我说:“很好,可是……”我想了想,沉默了下来,并没有直接问下去,而是往他怀中更深埋了,他手指轻轻抚摸着我鬓角说:“有打算和顾宗祠离婚吗。”

我身体一僵硬,抱住我的身体的沈世林似乎是感觉到了,他抚摸我鬓角的手也停了停,他淡淡问:“怎么了。”

我说:“世林,我也想过离婚,可是嘉嘉,嘉嘉怎么办,我知道你也有你的难处,可嘉嘉需要一个名分,我不希望他一天一天长大,开始上学时,学校内的老师或者小朋友问他,爸爸是谁而哑口无言,我没有逼着你离婚,只是觉得我和顾宗祠不大可能了,我会和他提出离婚分居,但是不会和外界宣布我们两人已经离婚,我需要顾宗祠的身份来给嘉嘉,你明白我说的话吗?”

我从他怀中抬起脸看向他,他脸色还好,并没有不悦和别的什么情绪,而是平静说:“你都想好了。”

我说:“我都想好了。”我手紧紧抱住沈世林的腰说:“不管以后会怎样,世林,我不想让嘉嘉跟着我受人非议,我可以为了你什么都不顾,我希望你能够理解我作为母亲的心,走到这一步,我没想过回头,也不在乎外界会怎样看我,我只希望我们两人能够一直这样生活下去。”

他嗯了一声,没有多余的话。

我躺在他怀中也没有说话,正当气氛与时间都同一时间沉默下来时,他放在文件上的手机响了,他一手抱着我,一手伸出手从文件上拿过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提醒,按掉了拒绝键。他重新拿着沙发上的杂志翻着,那通电话再次打了过来,可他似乎没打算再接,而是翻看着杂志。

我抬起脸去看,发现来电提醒上显示顾莹灯三字,我盯着手机问:“不接吗?”

他没有看我,而是一边看着杂志,一边散漫也并不上心问:“你希望我接?”

我没有立即回答,也是沉默着,他从杂志上抬起眼看向我,看到我的沉默时,放下杂志便要去碰触不断震动着的手机,在他即将要按接听键时,我一把按住他手,小声说:“我不想你接。”

他微微偏了一下脸看向我,我再次肯定说:“不想你接,一点也不想。”

他笑了,垂眸将手机关机后,便将手机随意扔在一旁,将我从怀中抱了起来,说:“嗯,不接电话,可总该洗澡睡觉吧。”

我挨在他怀中痴痴笑了出来,手将他腰抱得特别紧,我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时,正用浴巾擦拭着头上的头发,没看到沈世林在房间内,客厅内的大门半掩着,门外有楼道的光泄露了进来,隐隐有说话声。

我缓慢朝大门口走了过去,便正好听见付博的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他说:“我也不知道,前段时间他还好好地,今天夜晚躺在地下抽搐了很久,口吐了很多泡沫,便休克了过去。”

沈世林声音沉稳传来:“医生怎么说。”

付博说:“医生还在赶去的路上,暂时还不知道结果。”

沈世林沉吟了半晌,没有开口,付博再次开口问:“还有顾小姐刚才打了几通电话到您手机上,她说都没有人接,之后便是关机,他打来电话问我,您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沈世林说:“之后回电话给她,说我手机没带。”

付博问:“那您不打算亲自回?”

沈世林说:“不了,让她早点睡。”

说到这里,门外再次沉默了一会儿,付博再次开口说:“沈总,虽然我没有资格来管您私事,可现在这样毕竟比较危险,前几天,顾小姐已经打电话来试探您行程,住在这里毕竟不是长久之计,感情的事情虽然重要,可顾宗祠最近一直都没有消息,我估计半个月后股东大会上,一定不会那么容易让顾江河复位,毕竟顾小姐那边很重要,别因小失大才好。”

我擦头发的毛巾一顿,看到门缝隙处的门口有两处影子在晃动着,我不敢多有停留,立即轻手轻脚回了卧室,继续回了卧室,没过多久我听到门外传来关门声,大约是沈世林进来了,因为卧室门已经被他推开,在他进入卧室内几分钟时,我将水龙头关掉,脸上敷着面膜走了进来,看向坐在书桌前沉思的沈世林问:“刚才听见有人说话,谁来了?”

沈世林笑着说:“付博,出了点事。”

他从书桌前起身,来到柜子前拿出一件衬衫换上,对我说:“我现在要出去一趟,你早点休息。”

他穿好衬衫后,便从衣架上拿起一件黑色大衣,我问:“那今晚还会回来吗?”休扔乐扛。

他来到我面前,浴巾上裸露的胸口上吻了吻,声音低沉说:“目前那边还不清楚情况,还不清楚,早点睡,晚上大约会回来。”

他说完这句话,我只能点点头,他笑了一声,便从我面前离去,我听到客厅内的门给关上后,坐在床上望着落地窗处的灯光阴影,紧接着楼下传来汽车引擎声,我将脸上面膜给揭掉。

夜晚紧接着我也出门了,没有开车而是在外面直接拦了一辆车,赶往一间会所,当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了,大街上基本上没有了人,我从出租车上下来后,便径直上商务会所的电梯,一直到达低二十层楼上,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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