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直接从他手上摔了下去,在房间内发出尖锐的声音。

我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向他,他看了我许久,忽然说了一句极其平常的话,他说:“醒了。”

我一直看着他,根本没有动过,他一直将碎发上的水珠擦干净后,才放下毛巾,倾身看向床上的我,他观察我直愣愣的眼神,脸覆了下来,在我脸上吻了吻说:“这几天过的开心吗?”

他说了这句话,没有人回复他,他身体忽然压了下来,完完全全压在我身上,抱住我手的手一点点手紧,我觉得有些不适,在他身下细微挣扎了一下,许久他才说了一句:“嗯,别动,让我抱一下。”

他说了这句话,让我身体瞬间僵硬住了,可没有再动,而是一直睁大眼睛看着他,他抱了我许久,一直没有动,我以为他睡着了,轻轻推了一下他,他埋在我胸口的脸忽然带火的唇吻着我颈脖,又从颈脖移开,吻上我唇,我伸出虚软无力的手挣扎着,他根本不给我挣扎的机会,轻而易举将我手束缚住,按住我脑袋,吻我的动作无比深入,让我连呼吸的机会都没有。

他吻到我快要我窒息时,身体更加用力紧贴住我,我感觉他身体的火热时,根本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明明知道这一刻危险,却没有任何力气挣扎,只是身体僵硬的任由他吻着,他吻到我衣衫半解,看我满脸迷茫的喘着气,许久,他才停下动作,喘着粗气看着我,他眼睛内明显弥漫了yù_wàng渴求,可他没再有动作,而是望着我粗喘了许久,声音低沉说:“今天先放过你。”

他说完,便将我抱在怀中,在我耳边低笑了几声。

第二天我醒来的消息,沈世林帮我洗漱好,并且穿好衣服后,往常一样牵着我下楼,到达楼下时,他将我带到餐桌旁,仆人陆陆续续端着早餐上桌,沈世林将勺子放到我手中,示意我自己吃,我看了他一眼,刚僵硬的抬手,此时房间内传来孩子的哭声,仆人正好端着一些果酱放于桌上,她听到后,立即笑着说了一句:“肯定是沈恪醒了。”

她说完这句话,便快速从果酱碟上收回手,看了一眼正看着我拿勺子的沈世林,半晌他才开口说:“把孩子抱下来。”

仆人听了他的话后,脸上闪过一丝欣喜,立即上了楼,大约两三分钟的时间,仆人将刚睡醒苦闹的嘉嘉抱着从楼上走了下来,仆人将孩子抱到餐桌上,我手中的勺子忽然摔在碟子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仆人抱着嘉嘉,对她哄着说:“嘉嘉,快喊妈妈。”

嘉嘉红着眼圈朝我伸出手哭着妈妈抱,他口水都流了出来,不断推着抱住他的仆人便要往这边钻过来,对于他的哭声我一直置之不理。只是眼神发愣的看着嘉嘉,仆人赖不住嘉嘉的力气,只能把他抱到我面前,将孩子放在我身上,嘉嘉的小肥手非常利索,脱离了保姆的怀中后,手便用力拽住我头发,似乎是怕仆人再次抱走他,他紧接着一把抱住颈脖,挨在我怀中不断哭着喊着妈妈。

他哭得太过大声,声音有些嘶哑,有口水不断滴在我肩头,热热地,让人有些恍然,过了半晌,我才颤抖的伸出手抱住嘉嘉不断乱动的身体,将他小小的身体死死搂在怀中,全身颤抖着,过了良久,我才小声唤了一句:“嘉嘉。”便抱着他泪流满面。

这一场面让客厅内所有人都没说话,只是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我抱着嘉嘉许久,坐在一旁的沈世林淡声让仆人将嘉嘉抱下去,在仆人来碰触嘉嘉时,我忽然伸出手便狠狠给了她一巴掌,她被我打的毫无预兆,甚至是还没反应过来,我看到他们后,便抱着嘉嘉起身,快速在房间内走着,抱着他缩在角落,满脸警惕,不准他们靠近。

在所有人面对我这转变时,都不敢再乱动,沈世林坐在餐桌旁看向角落内的我,嘉嘉也停止了哭,只是埋在我怀中奶声奶气念着什么,沈世林起身缓慢朝我走了过来,我抱着嘉嘉往墙角缩了缩,他蹲在我面前,在怪异的气氛中,笑了一声说:“没事,没有人会抢走嘉嘉的,别怕。”

他说了这句话,便牵住我手说:“我们先吃点东西,嘉嘉也饿了。”

沈世林牵着我从角落内走了出来,我没有抵抗,而是很顺从的抱着嘉嘉随他一道来到餐桌旁,他没再让仆人来碰嘉嘉,而是任由我抱着,喂我饭时,我闭嘴不吃,而是看向嘉嘉,他大约是明白我的意思,轻声说:“嘉嘉不吃,你先吃。”

他说完这句话,我才张开嘴接住。

之后嘉嘉一直是我在抱着,除了沈世林可以靠近,基本上别人稍微碰一下嘉嘉,我便会警铃大作,但好处时,我开始生活可以自理了,基本上自己可以动手吃饭了,连同喂嘉嘉都可以了,就在这短短几天后发生了这样的改变,医生也来检查过,对沈世林说,这是一种好的转变,当时沈世林坐在一旁看向正抱着嘉嘉的我,若有所思,他没有接医生的话。

我一点一点好转后,别墅内的气氛也终于轻松了一点,沈世林也没有以前那么大压力了,仆人不能靠近嘉嘉,他每天早上只是吩咐仆人看着我,别靠近就好,为了防止我情绪不稳定,也怕万一会伤害到嘉嘉。

他吩咐好后,便去公司上班,下班回来后,看到我抱着嘉嘉在花园内玩着泥巴,他站在那儿看了一会儿,将公文包递给了付博,让他先去书房等他,便朝着我走了过来,嘉嘉能够走路了,一个人蹲在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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