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顾莹灯的话,我收拾着桌上的文件,问她:“应该不严重。”
她说:“嗯,确实不严重。只是觉得有时候女人的心还挺狠的。”
我说:“嗯,确实挺狠的。”冬巨乐亡。
顾莹灯喝了一口咖啡说,看向正在收拾文件的我,她问:“最近盛东怎么样。”
我说:“很好啊,并没什么的。”
顾莹灯看向我,忽然笑了出来,她说:“精微,有些事情何必死撑,如果你开口求我。说不定我会特殊处理,你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天大的事情只要你开口,我都会帮你的。”
我笑着说:“你知道,我并不是特别喜欢求人,不知道为什么求你,还不如求沈世林。”
她笑得很开朗,问:“是吗?或许以前你求他,会有点用处,现在我看不一定,反而我会比他更愿意帮你。”
我脸上的笑容收了收。垂下脸说:“如果顾小姐没事的话,那我先去开会了,要是顾小姐觉得我们这寒舍符合您身份。您坐坐也好,我会让秘书时刻招待着您。”
我抱着文件从办公室起身,正要出门时,顾莹灯说:“你真不打算求我?”
我说:“并不打算求。”
顾莹灯说:“也罢,既然不想求,那我也没必要徇私枉法,我相信世林也不会同意我这么做。我今天也来征求你的意见,别怪我没有给你机会。”
顾莹灯说完这些话,便放下手上那杯咖啡,她提起那只精致的提包来到我面前,对我笑了笑说:“你这些不都是靠男人得来的吗?再靠一次我觉得无妨啊,现在来将尊严,会不会有种当婊子要立牌坊的感觉?”
她捂着唇娇笑说:“没关系,你想靠自己的实力。我也没有什么资格去阻扰,只是想说,祝你一切都顺利。”
我正要走时,我笑着说:“拐卖案需要我去警察局报案吗?”
她行走的动作立马一顿,我来到她面前,看了一眼她衬衣上的荷叶边,手在上面抚摸了一圈,她皱眉看向我,我淡淡笑着说:“荷叶边虽然好看,可在职场上,这样的花边未免显得太花哨夺人眼球了,毕竟工作是工作,并不是来时装秀的,我不介意你现在小人得志来数落我几句,我是婊子也好,还是什么也好,这样的标签对于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影响,我靠的是男人,你靠的是父母,母亲死后,父亲另娶,靠不了父母了,靠自己的丈夫,话说,我们之间应该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谁也比谁高尚不了。”
我手从她衣领上收回来,我笑了笑说:“好了,总之恭喜你终于苦尽甘来,以后好好珍惜时光吧。”
我说完这句户,没再说什么,抱着文件停止后背从她面前径直离开,她脸色是怎样,我也没有时间去欣赏,嘴皮子上的话,谁都会说,我只是懒得和她,口舌之快除了让自己痛快一些,我可对于现在困难并没有实际上的帮助,我去开会后,便让秘书将顾莹灯送离开。
之后盛东明确回复我们,这钱确实不能退,除非毁约,但毁约后所赔付的违约金还要高,我和向恒得知这个消息后,双方坐在办公室内闷着脸不说话,秘书一杯水一杯水不断往我们杯内添加,我和向恒相对无言做了许久,他不断抽着烟。
我看到房间内的房顶烟雾缭绕,我提醒说:“你是要把我办公室报警器给熏亮吗?”
向恒掐灭掉手中的烟,他说:“烦的时候就爱抽一点。”
我说:“我们现在还没到绝望的时候,先别急。”
向恒看向我,惊讶问:“你打算去求顾莹灯?”
我说:“你觉得我会是那种容易妥协的人吗?”
向恒说:“不是……”正当他说完这句话,门外传来敲门声,秘书抱着文件走了进来,她放在我桌上,开口说:“这是本市最大的几家银行,十家国企,两家外企。”
我接过后,抬头对秘书说:“麻烦给我一杯水,谢谢。”
秘书看了我一眼,转身便从我办公室内离开,我将文件快速翻开,对向恒说:“现在我们面临两个情况,你知道万有和国企一向交好,我们肯定不能去涉足,可外企不同,外企虽然在本国立足了,可实质上他们内部的职业管理全部都是按照国外体系来施行的,看的不是人际,而是个人实力,依照我们盛东现在实力,拿上新厂和旧厂抵押上去,我想,这笔款应该是不难的,只要我们在这件外资企业申请下来贷款,就算万有的酒店项目停个十年八载对于我们都没有影响。”
向恒看向我,脸上明显有些不相信,他说:“前一家银行退下了我们的贷款申请,其余银行也不一定会通过,你知道,现在贷款严了不少,想要贷下来没那么容易,特别是在我们现在所面临的情况下。”
我说:“向恒,你要对这次贷款有信心,其中一家外企的副行长我认识,当初为我舅舅还万有四亿的时候,就和这位行长打过招呼,我们可以试试,说不定能够成呢?”
向恒听我这样说,眉间有些犹豫,我指着一家银行资料说:“这家外资企业我想你应该了解,这是长供顾氏的一家银行,这家银行曾经和万有因为利息的问题有过一次小摩擦,最后两家终止了合作,一直没有什么业务往来,并且这副经理和顾宗祠关系好,我们打过招呼,要想申请贷款没有那么难。”
向恒听我这样说,眉间升起一丝希望,我说:“现在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我已经让秘书以我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