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病房,没什么,现在睡得可香了。”

我手猛然握紧,问:“嘉嘉回来了?”

秘书说:“是啊,回来了,前天是付博将你和嘉嘉送到医院,当时嘉嘉昏迷不醒,不过还好送来医院及时,你从车上下来的时候,也晕了过去。”

我颓然倒在床上,眼神痴呆的望着窗外,秘书有些紧张问我:“怎么了?”

我摆了摆手说:“没事。”

她研究了一下我表情,又说:“对了,还有一个很好的消息,顾总醒了,现在正在做进一步的治疗。”

我眼皮动了一下,说:“哦,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秘书喂我吃完粥,我去隔壁病房看嘉嘉,他还在床上睡觉,看上去睡得非常沉,颈脖处有一条非常深的掐痕,看上去非常触目惊心,他睡着时,小手一直握住我食指,我望着他有点消瘦的脸,心莫名抽疼。

看了好一会儿,丁耐跑来和我说顾宗祠醒了,听了他这句话,我只能将手暂时性从嘉嘉手间抽了出来,便随着丁耐去隔壁病房看顾宗祠,我们到达门口时,他正坐在病床上,脑袋围纱布,脸色有点苍白,手上正拿着文件。

我进去后,他立马抬头对我笑了笑,这是这么久,隔了这么多天,见到顾宗祠对我这样笑,我来到他身边坐下,非常平常说:“醒了?”

他说:“对,你也醒了?”

我点头说:“睡了这么久,是该醒了。”

顾宗祠温暖的笑了笑,他目光一直注视着我,他说:“我昏迷的这段时间,就一直在一个梦里,你知道是什么梦吗?”冬序亩巴。

我看向他,摇摇头说:“我不知道。”

顾宗祠笑着说:“我梦见我们结婚那天的我们,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结为连理,我记得我们结婚时你脸上其实并没有多少笑容,可在梦里,不只到为什么,你笑得很快乐,真心实意的笑着,看了让人觉得很暖心。”他说到这里,停了停,又说:“对了,我们婚礼当天,我大哥和大嫂都来了,还有莹灯,依偎在大哥大嫂中间,你不知道,那样的画面让人实在不愿醒来,可我明白,那只是梦,如果我不醒来,那我就永远会活在梦中,再也醒不来。”他对我笑着说:“这对于我来说,真是具有非常大的诱惑,虽然在梦里和你很幸福,可想到梦外,你还在焦急,还在等着我醒来,顾氏还有一堆烂摊子让你一个人承担,我觉得,无论如何,有些属于我的责任,不该让你来承担。”

他和我说了这段话,我握住他手,埋在他手掌心中:“还好,你醒过来了。”我脸埋在他手掌心中一直没有动,许久,他开口问:“你好像哭了。”

我说:“没事,我高兴。”

顾宗祠说:“你高兴就好。”

我们正聊着天,秘书慌张朝我们病房跑了进来,她站在门口对我说:“纪总,有警察找您。”

听了秘书这句话,我忽然一紧绷,顾宗祠看到我煞白的脸色,问我:“怎么了?”

我说:“可能是当天现场发生了一些事情,警察需要我配合调查一下。”

顾宗祠说:“应该没事吧?”

我说:“没事,你好好休息。”

我从顾宗祠病房出去后,随着秘书走在走廊,我对她说:“顾江河的死暂时先不要告诉他,我怕他现在的他接受不了。”

秘书说:“我知道,这几天我和丁耐都没有说。”

我停下脚步说:“还有顾江河女儿……琼琼的,暂时也别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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