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是我的选择与你无关。 ”

付博嘴角闪过一丝冷笑,他说:“与我无关?”

我说:“对,与你无关,我想把股份给谁这是我的权利。而你现在将我绑来这里是想干什么?绑架?还是想秘密杀掉我?“

付博听了我的话,忽然大笑出来,他说:“纪精微,我发现你挺无耻的,你屡次帮顾宗祠,沈总可以容忍你,并不代表我会,这一次你让顾氏找了一个稳靠山,我应该说恭喜你了。”

我从床上站起来,朝着门口就走。他厉声问:“你想干什么?”

在他靠近我时,我立马指住他,警告说:“付博,你敢动我,我告诉你,你的下场一定不会很好,我消失了,顾宗祠一定会来找我,到时我告你非法绑架,别怪我没有给沈世林面子。”

我说完这句话,便要走出门,付博忽然一把拽住我,他非常用力将我往墙壁上一甩,我脑袋撞在坚硬的墙上,耳边传来一声闷响。我感觉到晕眩,顺着墙壁滑落下来。

付博站在我面前,打量蹲着在地下的我,他忽然伸出手一把拽住我头发,再次将我往地下一甩,我身体接二连三滚动了几下,还没来得及爬起来,他又朝着我小腹狠狠踹了一脚,我趴在地下闷哼一声,刚想挣扎起来,他脚一把踩住我脸。我感觉脸上半边脸一阵压迫感的疼痛,他稍微一用力,我人便被他摁在地下动弹不得。

付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冷笑说:“纪精微,记住这一次下场,如果你下次再敢帮顾宗祠,我一定让你不得好死。”

他说完这句话,便再次朝我脸狠狠踢了过来,他这一脚尤为狠。踢得我在地下翻了一个身,趴在那许久,忽然胸口喷出一口鲜红的血来,我吐完后,便捂住满是疼痛的胸口在那儿蠕动着,连说话的力气也没有,付博看向在地下苟延残喘的我,他才终于住手,看向地下缩成一团的我,什么都没说话,便从房间离开。

之后付博将我关在这里。他便从这里离开了,我趴那一夜,一直没有动,睁着眼睛一夜没睡,只听见床底下不断有老鼠的声音传来,我不知道自己身体怎么了,有种剧痛之感传来,第二天后,天亮了,付博再次带着饭来,他一把拽起仍旧在地下躺着的我,冷笑说:“你装什么死?”

我感觉眼皮都是肿的,只从一丝缝隙内看到付博,他见我这副模样,他毫不客气拽住我头发,便拿着手中那碗饭往我嘴里往死里灌,我被他灌得不断剧烈咳嗽着,他却根本不管我,而是声音阴森说:“如果不是你,顾氏早已经是我们的囊中之物了,如果不是你!我根本不需要受那么多气!纪精微,你有什么了不起的?如果不是沈总,你什么都不是!我告诉你,下次你再敢来干预顾氏的事情,我一定把你大卸八块!”

他便说着,还不解恨,又拿着一旁的汤往我嘴里灌,我不顾全身疼痛,伸出手给了付博一巴掌,他被我打后,忽然朝我踹了一脚,我一下滚了很远,付博喘着气站在我面前说:“你敢打我?”

他再次朝我走来时,我从地下艰难爬起来瑟缩了一下,他走到我面前,门外忽然传来敲门声,付博脚步一停,有些不耐烦问了一句:“谁呀。”

外面传来一句:“我是这里的店主,你们这遍太吵了,能不能小声一点?”

当这句话刚落音,我从地下爬起来便要冲到门口,我张开嘴便大声呼喊了一句救命,这句话刚出,付博忽然冲过来一把用手捂住我嘴,扯住我头发,我仰着脸瞬间动弹不得,门外动静静下来后,他将我往床上甩,我身体撞上硬板床像是要散架了一般,付博不解气,伸出手要再次对我动手,门外忽然在那一霎被人踹开,付博扭过脸去看,便看见店主满脸苍白有惶恐站在门外。夹团台技。

她哆哆嗦嗦过了许久说:“这、这、这位先生有人找。”店主这声音刚落音,她便往左侧移开了一点,门外站着的人是沈世林和顾宗祠,顾宗祠第一个从门外冲了进来,当他看到倒在床上满身是伤的我时,目光阴冷定在付博身上,冲上来便朝着付博狠狠一踹,付博去看沈世林了,根本没有回过神来,被顾宗祠这样一踹后,他人便飞出很远,付博滚在地下,第一时间想要站起来时,顾宗祠一把将他从地下拽了起来,狠狠左勾一拳,打的付博脸都飞了出去。

他打完后,便将付博往地下一扔,对沈世林说了一句:“这是你的狗。”他扔下这句话,便快速走到我床边,将我从床上拉了起来,看到我肿胀得不成样子的脸,顾宗祠脸上满是震惊与意外,顾宗祠焦急问:“精微,你没事吧?”

我只感觉全身上下都疼,毫无力气靠在他怀中,根本不能动弹,我不知道顾宗祠和沈世林是怎样找到这里的,我被关在这里这段时间,根本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如果不是刚才那店主忽然在外面敲门说话,我都猜不到这里是饭店旅馆。

顾宗祠看我连说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他放下我再次要朝着付博走去,可付博在他到达他面前之际早已经站了起来,他看到顾宗祠时,说了一句:“别逼我动手,你打不赢我。”

付博这句话充满了警告,谁都知道付博是练过,虽然顾宗祠和付博力气都不差,可和练过的付博相比,顾宗祠还是缺少了一些技术性,他刚才之所以能够在那么短时间内撩倒他,完全是趁付博毫无防备。

付博将顾宗祠一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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