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后续基本处理的差不多了,胖大海对秦淮千恩万谢,我一直看不出外面这么粗糙的一个汉子,对自己的家人却是这么的上心。闻静的父母给了秦淮一笔不菲的辛苦费,秦淮一分钱都没收,最后闻静的妈妈偷偷的塞给了凌熠辰,他想了想,只收了一半,小声对我说留着等咱们一起从总局出来浪迹天涯,从此江湖上多了风尘三侠怎么样怎么样的,跟我畅想了半个多小时。我白了他一眼,跑到一旁陪着红禅玩去了。
秦淮一直停留在哈尔滨几天,一个是闻静和佳音的病情,他时不时的需要关注一下,剩下的时间他一直在专心弄那个金盆,想从这金盆里将山铜提炼出来似乎不是什么容易的事,他找过胖大海几次,要了一些工具,白天忙忙碌碌的经常抓不到影子,到了晚上他就会坐在屋子里雕刻什么东西。
最近红禅跟腾蛇混熟了,天天站在腾蛇脑袋上跟元帅一样指挥他一会去这,一会去那,腾蛇似乎也是憋了太久没出来。之前一直就是损毁的状态,好不容易有个小家伙陪他玩开心的不得了,还屁颠屁颠的跟红禅玩的可开心了,给凌熠辰气的,没事就把腾蛇拉到墙角训斥他,知不知道自己是降头之王,哪有点王的样子,腾蛇委屈的嘶嘶吐舌头。这时候红禅竟然还个腾蛇打抱不平,俨然一副主人的样子,这可把凌熠辰气坏了,让我好好管管红禅这小东西。
我没事跟他们几个拌拌嘴。最近闲的要死,也没什么案子,只是偶尔去医院看看两个病号,现在两个人几乎已经康复了,都以为之前的经历是一场梦,秦淮嘴上就提过那么一次回总局,也没有要动身的意思,晚上不管我们怎么打闹,他都一个人坐在角落里,用特质的刀在一个白色的材料之上削着什么。
那天晚上我有点好奇,凑过去看着他聚精会神的削着。也不敢上去打扰,离近了我才发现,这白色的东西好像是某种东西的骨头,他在上面不停雕刻的这符文,融合了灵昱门的最奥妙的秘术,虽然在《灵昱秘法》中都有记载,可是秦淮一直告诫现在的我还没有资格去练习。
见我看了半天,他头都不抬的说道:“你想问什么,说--”简明扼要的把我的目的说出来了,有的时候我还真讨厌秦淮这一点,为什么看什么事情都那么透彻。
我满脸堆笑的问:“师傅,你这个刻的是什么东西啊,上面都是高等的秘术,这房间这么吵,你也能刻下去……”其实有的时候,这刻符跟写作业差不多,需要一个安静的地方,想要符咒发挥最大的功效,就必须全身凝注其上,而且刻的时候还要加注咒语,若是分神,有的时候可能走火入魔,所以符咒不是简单的写写刻刻就可以的,最重要的是这东西要耗费心血。
秦淮白了我一眼,道:“你以为我是你吗?心定这一点还做不到怎么当你师父?”
我哦了一声,他也没回答我重点问题啊,“师父,你这白色的东西是什么啊,以前怎么没见过?”我又追问了一遍,如果这次他再不理我,我也没办法了,干脆不问了。
秦淮半天没说话,缓了片刻道:“在那个周熙的棺材里顺手牵出来的,应该是中间棺材那个粽子的骨头,看这样子应该是手骨。”我本来想问为什么周熙的棺材里有这个手骨,他拿出来要干嘛,我相信我问了他也不会说,所以干脆还是不问了。
这时候凌熠辰凑了过来,问:“秦老七,咱们什么时候回总局啊,我说总局是不是有你小三啊,你不敢回去面对啊,不然怎么逃避什么?”
秦淮做了一个苦笑不得的表情,“如果问题真像你说的那么简单还就好了,小三嘛,要么娶了,要么踹了。”我顿时噗的喷了出来,我高冷的师傅对待小三都这么高冷,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凌熠辰也是一愣,他本就是开个玩笑,让秦淮这么一回答,不知道接什么好了。
我们在哈尔滨又住了五天,秦淮终于将那个手骨刻好了放在随身的包中,如果这个手骨上的符咒一旦启用,那力量得相当的强大,秦淮在上面叠加的数十种最强大秘术,中间几个还掺了自己的血作为媒介,而且这符咒一个一个精心刻出来的,几乎都可以将威力发挥到极致。
趁着秦淮不注意的时候,凌熠辰偷偷的跑到我耳边说:“小曦,没事你去复习复习你们那个什么秘法,你也写几个经常用的着的符咒,我觉得秦老七似乎在为一场大战做准备,他是不是想跟隐调局撕破脸吧。”我心里咯噔一下,不管秦淮做什么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我只是没想明白他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很明显的一次陷害,他回去解释清楚就好了,即使是有意伤害了雷雯熙的天眼,那也是她咎由自取,况且那种混战的状态下本来就容易受伤,也不明白秦淮到底在躲避什么。休吗讨技。
一切准备就绪了,秦淮买了去吉林的车票,隐调局总局的地址在长白上的天池,刚刚到了王蔽家,准备从那个井过去的时候,王蔽组长直接把我们拉到里屋,将所有的人都支开,才缓缓的说:“我不是告诉你别回来吗?现在的隐调局已经不是以前的了,总局的局长被高柏铭忽悠的不分青红皂白,常常无端就批评或者开除一些局里的人,而那些人都是不服陈虎和高柏铭的,而那个姓高的还出来装好人,看见他那副嘴脸就觉得恶心。”
我撇撇嘴,问:“王蔽组长,您不是情报组的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