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冠奇这一连串的拗口理论,当然站不住脚,也无法说服彭长宜,彭长宜之所以不反驳他,也知道他是故意拿着不是当理说。
彭长宜非常明白,这种赌博是明令禁止的,肯定是在打击范围之内,这时,他就不由地想到了褚小强跟他说的,三源县城有省厅人员出没的事来,不知他们到底是冲着什么而来的?想到这里就说:“这个史大先生遇到你真是幸运啊!”
“哈哈,别这么说,也是我吴某人的幸运,也许,这就是缘分,或者说是上帝对强者的回报。”吴冠奇洋洋自得地说道。
彭长宜撇着嘴说道:“我想到了一句成语中的前两个字。”
“那两个字?”吴冠奇反问道。
“厚颜。”彭长宜认真地说道。
“哈哈哈。”吴冠奇放声大笑。
彭长宜也笑了,他感觉到他们学生时候的友情又回来了,所以说话就变得很随便了,说道:“如果有一天他对赌博不敢兴趣了,对女人感兴趣了,你会不会也给他找女人?”
“哈哈,英雄所见略同,你知道我怎么跟他说的吗?我说你别玩赌博了,你改为玩女人吧,这样我就能节省下许多银子,要知道,玩女人他花不了那么多钱啊!”吴冠奇笑着说道。
“你这话又让我想到了刚才那句成语中的后两个字……”
不等彭长宜说完,吴冠奇就自己说道:“哈哈,我替你说了吧,那么一个大县长,说出那两个字有失水准,无耻,是吧?加上刚才那两个字,我就是一个厚、颜、无、耻。”吴冠奇说道。
彭长宜用眼角看了他一眼,说道:“既然你主动说出,就算你有自知之明吧,这从侧面印证了另外一个成语。”
这次,吴冠奇没有想出这个成语的内容,他眨巴着眼睛说道:“是哪个?”
彭长宜故意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回过头说道:“知耻近乎勇。”
“哈哈。”吴冠奇哈哈大笑,说道:“我说你们官员怎么都这样?”
“哪样?”
“哈哈,我也想到了一个成语,就是道、貌、岸、然,我一直不忍心将这个词用在你身上,看来不用不行了,因为你对我一点也不客气呀,没办法,不怪我,是你逼的。难道,你这一辈子除去老婆就没有钟情的女人吗?”
吴冠奇的话一下子戳中了彭长宜的要害,他的脸色有些不自在,说道:“请你注意,我这一辈子充其量也就是刚过完三分之一,这是一;再有,钟情和玩,这可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你要分清楚再说。”
“哈哈,这么说,你否认玩,但却接受钟情,那就是说你除了老婆之外,有情人了?”
“别瞎说,这话要是让我老婆听见,你就犯下过失杀人罪了。”彭长宜说道。
“怎么讲?”吴冠奇来了兴趣。
“因为我老婆,早就警告我,说如果我外面有了人,她就去跳市委大楼。所以,你刚才这话要是让她听见,你想想会是什么样的后果?”彭长宜看着吴冠奇说道。
“哈哈,有意思。所有的老婆都会说,如果你要是外面有了人,要么就离婚,要么就缠死你,誓死不离。还是你老婆生猛,直接跳楼,跳楼就跳楼吧,还得要跳市委大楼,哈哈,不错不错。”吴冠奇幸灾乐祸地说道。
“所以啊,谁敢我都不敢呀——”彭长宜无可奈何地说道。
吴冠奇走过来,盯着他的眼睛说道:“这话如果是一个女人说我会信,如果出自一个男人的口,我不会相信,男人,谁一辈子没有点这方面的故事?比如你刚才接到的那个电话?”
彭长宜不由地尴尬了一下,随后立刻反应过来,说道:“嗨,那是一个朋友,你可不好瞎说,她和咱们说的这些内容一点都不沾边,和你说的那些女人更不一样,你还是给我打住,不许往下说了。”
吴冠奇凑到他面前,说道:“朋友?你骗鬼去吧!连说都不让说,能是朋友?”吴冠奇也学着彭长宜的样子,故意从上到下打量着他。
彭长宜笑了,说:“你这人不地道,自己是那样的人,就怀疑别人跟你一样。”
“哈哈,还用得着怀疑吗,你的表情出卖了你。”
彭长宜笑了一下说道:“你拉倒吧,好像你会读心术似的。对了,说是说,闹是闹,我可告诉你,你在三源最好还是老实点,少惹事,我目前能力有限,你出了事我可救不了你,另外,把工程做好。我还有一个大工程呢,如果你做得好,明年你这条路修好了,我就把那个大工程还交给你做。”
吴冠奇说道:“这个你放心,你担心的无非就是那个桥梁,我们是专业的桥梁队伍,修桥,是我们的正业,修路,才是我们的副业,这个你千万别忘了。”
吴冠奇的实力彭长宜还是信得过的,但是他担心的显然不是这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