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两名忍者的身体软软的倒在地上。历经千难万险,雒神双脚终于再次踏上了实地,晶白雄壮的身躯也重新沐浴在了阳光下;太阳出来了,看来时间已经不是自己来的那一天了,也不知道那次水潭之下进入练功状态过了几天了?他还未来得及打量这洞外的环境状况,面前一黑,躲在暗处的最后十几个黑衣中忍已经在他的周围围成一圈。
青白色发丝掩盖下的额头上布满了一层细蜜的汗珠,只不过那些忍者们看不到而已;真气已经用尽,体力也消耗过巨,刚刚进行完极限运动地雒神微张着嘴。呼吸有些喘急,胸口也在大幅度的起伏着。唯有头丝间地眼睛,依然凝练着一丝冷酷萧杀的寒光,让忍者们顾及惊惧万分。
不过,再怎么顾及,再怎么惊惧,他们也有自己的使命要完成,如果不能在这里把他给截下。他们也就没有活下去的必要了,而且,看这个入侵者现在的样子,明显是消耗过度的体现,趁他病,要他命!痛打落水狗!这种事情他们还是知道的,自然,这种难得地机会他们一定要好好把握。
几乎是很有默契的,十几把武士刀同时一挥。刀身反射着阳光在空中洒下一片片耀眼的亮光,照向雒神的双眼,在耀花了他的双眼的同时。十几把刀疾射成绚丽的光刃,从各个角度朝雒神迅斩而至,撕裂空气的尖啸刺破耳膜,令人胆战心惊;刀锋未至,森冷的劲气已经先一步触摸到了雒神地肌肤,感觉上有如针刺般难受。
“哼!”雒神冷哼一声,和身扑了上去,现在体力无多的他,面对这么多的尖锐刀锋,能做地只有硬抗;任凭两道疾光斩落在自己的双肩上,在对方一愣神间,他的双拳已经光顾了他们的面孔,毫不例外的,两个忍者的脑袋碎成了一塌糊涂;不过,这两个忍者也不是白死的,他们的双刀在内力的加注下威力大增,在雒神没有设防的双肩上留下了两道血痕,雒神在这场战斗中第一次见血了;虽然这样浅的伤口对雒神来说是无关紧要,可对于剩下的那些忍者们却是一种激励,这让他们重新认识到了原来这个入侵者也不是每时每刻都刀枪不入的神,他也会受伤流血,他也只是个人,只不过是功力非常高强罢了,认识到这一点,他们惊惧的心舒缓了很多,对于干掉这个入侵者,他们再次的拥有了些须的信心。
雒神顾不上为自己肩膀上传来的疼痛皱眉,刚用拳头轰砸死两人,又有两道凛冽的刀光自他的头顶翻转而过,一前一后斩落在他的背上,在他光洁的背上划出一个交叉的十字伤痕,溅起了两窜明颜的血珠,而雒神则趁机把刚刚轰死的两个忍者手中刀一翻腕夺在手中,“急速”向周围挥洒而出,虽然架住了周围砍来的四个刀,可也别这四个忍者的力量给劈的向后倒退而回,一下子滑出四五米远,差点又一次掉进身后山洞的陷坑中。
有一个忍者兴奋之下,趁胜追击,身体一展,刀起风啸,白光如练,身与刀合,刀人合一,对着雒神疾速刺去,充满了一去不回头的气势;这一刀堪称这个忍者生平颠峰之作,也是他这些年里挥出的最完美的一刀;凭着这一刀,他忽然觉的自己也许有能够杀死这个可恶的外来入侵者,于是,心中所想,便表露在了眼中,一种混合着兴奋与嗜血的光芒闪烁在他的眼中。
然而,对于这个忍者来说是这一刀是他有史以来最完美的一刀,可对雒神来说,这一刀,狗屁不是,身体在瞬间微侧,刀光一现,一刀勉强架住了他疾刺而至的刀,另一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自他的眼眶中插入,深入脑门。
这名忍者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嚎,自半空掉在了地上,像上了岸的鱼儿,双手捂着眼睛,身体在地上打着滚,不断的乱扑腾着,过的一会,惨嚎声渐弱,终于不在动弹。
经这名忍者临死前的声声凄厉地惨嚎,一下子震住了正准备扑上来的那十几名忍者。使的他们追击的脚步一顿,终于变成了慢慢围上来地结局。
半跪在地上,单刀撑地,另一把刀在身前一字横开。摆出防守的架势,他微喘出盯着前面慢慢围上来的众忍者们,眼,闪过一道嗜血的红光,进攻是最好的防守,雒神一直以来都坚信着这话耸到此刻,他还是这么认为。待自己的气息稍微平息了一点后,他双脚用力一蹬地面,举起手中双刀如猛虎般无惧的向前扑去,飞扬的素白色发丝更是为他嘲讽的面孔凭添了他几分冷酷与执著。
“忍者”这一词一直以来都是冷酷与暗杀的代名词,他们在出任务地过程中或死亡的时候一般都不会发出一点声音。然而此时,雒神一路冷酷地杀戳与恐怖的实力却使的他们在这一刻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变的竭斯底里起来,看着这个恐怖的杀神一脸“狞笑”着向他们扑了过来,他们的眼中出现了恐慌惊惧地神色,纷纷疯狂的大吼着,持刀扑了上去,手中武士刀更是集中了他们全部身心的力量,用尽全力的挥出。
除了忍者们发狂的狼嚎惨叫声外。没有任何刀剑碰撞的声音,只有刀剑实实在在的砍在**上的“仆卜。”声与鲜血飞溅出去的浅微碰撞碎裂声;快速穿行在血肉横飞地众忍者中,雒神毫不理会武士刀不断斩落在自己身上的那阵阵疼痛,面容依然冷静的像块石头,他在以命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