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六个保镖更是一脸的土色,心中暗呼:幸好刚才没有不识相,不然,这拳头打过来,一拳就能将人的脑袋打个稀烂。
良久,戴尧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转过脸,勉强堆起笑容,问赵总道:“赵老板,这个叫欧阳的到底是什么人?”
赵总顿时吓得腿软,欧阳轩的身份他依稀知道一点,但就是打死他也不敢说啊吱直唔着道:“戴少,我、我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罗小姐的好朋友,别的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戴尧愣了愣,仔细打量了一下赵总,发现了那惊惧眼眸中一点闪烁的光芒。
定了定神,想及自家庞大的实力,戴尧恐惧之心渐去,忽地冷笑道:“赵老板,你知道我戴尧是什么人,隐瞒我地人可没有好下场的,你的,明白?”
赵总心中暗暗叫苦:欧阳轩这个杀星,杀了他也不敢得罪,而戴尧这个太子党,剁了他也是不敢吭个屁,夹在中间地他急得都快哭了:“戴少,我、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看来,我们需要给赵总长长记性了。”说着,戴尧向六个保镖一挥手。
这六个保镖看见欧阳轩似老鼠见了猫,吓得瑟瑟发抖,但在猥琐的赵总面前,却是猛虎和豺狼,一拥而上,便凶狠地将赵总按倒在地,‘乒乓’一顿狠揍。
直打得赵总发出一阵黄鼠狼被猛虎qiáng_jiān似的凄厉惨叫:“唉呀,疼死了,别打了,戴少,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一口气胖揍了三四分钟,戴尧冷着脸挥了挥手。六个黑衣大汉拉了拉领带,惬意地挥了挥手,退到一边时,动作简直是虎虎生风。
便见这时的戴总。西装破了七八处,像是刚从垃圾堆中捡来地破烂货;脸肿得像猪头,紫红紫红的像是刚刚上笼蒸过;鼻子破了,嘴角到处都是淤血,滴滴答答的流着;本就细小的眼睛更小了,被肿在后面;头发也散了,乱七糟八的像乞丐一般。
这个惨啊,真是被揍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了,好一个鼻青脸肿,盔歪甲斜了得。
“我说。亲爱的赵总,这回您应该想起来一点什么了吧?”戴尧笑得像一个凶狠的豹狼。
“戴少。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阿,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赵总苦苦哀求道。
便在这时,有五个保安在刚刚守门的工作人员带领下赶了过来,大叫道:“不许打人,都住手,不然我们就报警了。”
戴尧一瞪眼。向六个保镖一使眼色,六个保镖火吼一声,便扑了上去,二话不说,便将五个保安和工作人员一顿胖揍。
虽然这些保镖在真正的高手面前不堪一击,但是在普通的保安面前,那可是虎入祟群,能杀个七进七出的,霎那间便打得五个保安和工作人员一佛出世、二佛生天。在地上拼命地打着滚,满身满脸是血。
戴尧啧啧地摇了摇头,笑得像只大灰狼般看着赵总:“我说。赵老板,您还是说了吧,不然,保不齐哪天我就将您这座小庙拆了,您信不信?”
赵总当然信,但还是不敢说呀,号啕大哭道:“戴少,我说实话吧,那个人可也是大有来头的,惹不得。我惹不起您,也惹不起他,您今天就算杀了我,我也不敢说一个字。”
听着这话,戴尧脸色也有些凝重,挥了挥手,六个保镖停了手。
“您真地不说?”戴尧又问了一句。
“戴少,您何必和我们这种小人物为难呢。得罪了您,是死;得罪了他,我也是死啊。您就大人有大量,放过我一马吧,我给您磕头了。”赵总可怜的像只癞皮狗,趴在地上就真地掌砰砰,磕起头来。
很快,额头便出了血,但还是不敢停。
戴尧见赵总实在是不敢说,心中也有些忐忑:妈的,不会真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吧。想了想,挥了挥手道:“算了,给你个面子,我们走。”
一挥手,带着六个保镖大摇大摆地走了。
见终于送走了这个瘟神,赵总激动得眼泪哗哗的:为啥,咱这小人物活得就这么难呢。今天能捡条命,真是运气啊。
“老板,我们要不要报警啊?”一个保安哼哼唧唧地爬将起来,满头满脸的是血。
“报你妈个屁,你想死啊。”赵总虽然也全身疼得厉害,但还是勃然大怒地骂了一声。
“那咱这打白挨了?”保安傻了眼,他可不知道那戴少是什么人。
“不白打能怎么样,咱惹不起人家。”赵总哭丧着脸道:“算了,算了,赶快叫救护车。大家放心,医药费公司掏。妈的,这都啥世道。”
……
出了稻田文化,坐上了车,罗素素忽地叫了起来:“欧阳大哥,你好厉害啊,一拳竟然连墙都可以打穿,你的手没事吧?”
“没事,你看。”欧阳轩一边开车,一边伸过去右手。
罗素素握着欧阳轩地手仔细看了看,果然,连块皮都没破,不禁一脸的难以置信。
龙心却撇了撇嘴道:“这有啥了不起的,我能将整座大楼都一脚踩青了。”
欧阳轩和罗素素吓了一跳,这才想起:这个看似无害的小姑娘可是真正的暴龙一条。
“别胡说。””欧阳轩瞪了龙心一眼,脸上很是忧虑道:“对了,素素、心儿,以后得小心些,刚才那个花花大少可不是好人。”
“怎么,他很难惹吗?”罗素素还不知道戴尧家族势力的可怕。
“他是京城‘汪李戴万’四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