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火机点燃雪茄,他沉默着,让风吹进来消减他的yù_wàng。又拿出手机,拨号,吩咐手下加紧时间在黑市里找到西原这个人。
酒店里,白云裳用枕头捂住脑袋,阻止自己乱七八糟的想法。
唇感觉口渴,她伸手去捞水杯,结果因为手指的无力打碎在地……
这股浑身乏力的感觉真的很不好过。
想起昏迷前的症状,她不会是快要死了吧?[
一股巨大的恐惧袭击而来。
白云裳下床把玻璃碎片捡好,因为神游,手被割了一下,流出鲜血,但是她的手指一点也不疼?
她想起这段时间以来,浑浑噩噩都没有知觉了。
而且她后来病情发作,也感觉不到疼痛……
果然是快死了吗?
白云裳的心开始发慌,伸手打了自己一个耳光,不疼,又狠狠打了一个,还是不疼。
她把手打在桌上,不疼。
她慌忙捡起一块玻璃片,在手上一划,鲜血流出来,但是手依然没有疼感……
“你在做什么?”阴阴沉沉的嗓音突然在房间炸响。
白云裳握着滴血的碎片,只是发着愣。
司空泽野摔上门,猛地几个大步走来,一把将白云裳从地上拽得站起来。
那粗鲁的力量却没有让她的手感到疼痛。
司空泽野似乎是恼怒到了极致,夺去她手里的碎片,又大力一掀,白云裳掉回□□躺着。
司空泽野一字一句说:“忘记我的警告了,你敢寻死,我不会放过你!”
“……”
“死很好玩吗?你玩够了吗?!”
“我没有想死。”
他都亲眼看到了,她打碎了玻璃片要割腕自杀。
司空泽野目光血红,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他?[
“我的身体没有知觉了……”白云裳伸着流血的手,“我觉得很奇怪,就算被玻璃划破,也没有疼感。所以才想试试。”
“既然如此,药呢?”
“……”
“这一个月你为什么不吃药——!?”
“什么药?”白云裳奇怪地盯着他。
“你的身体中毒了,每三天吃一次药,别告诉我——”司空泽野嘲讽地咧起嘴角说,“你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