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爱她时她说什么是什么。他不爱她时，她是什么？
“那你能爱我多久？”她问。她以为会有一辈子的，他们也说好了……
“没法保证。”
他冰冷的目光盯着她，逼她，观察她的神色。
白云裳的确是很受伤——[
她是爱了就不会变的。但自己如果失忆了，被催眠了，傻了，车祸了……
未来无限变数和可能，的确，她连自己都没办法保证以后会如何。
“所以你想告诉我什么？”白云裳的反应令他失望，“后悔爱上我了？”
司空泽野有了脾气：“告诉你，爱在当下，学会珍惜！”
“我很珍惜了……我现在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珍惜你！”
“……”
“如果有一天你不爱我了，一定要立刻告诉我。我不想成为全世界最后一个知道的人。”
司空泽野似乎觉得没办法再谈下去，用力扯了扯领口透气。
没想到，力道太大，前排的扣子都崩掉了。
他索性一把将所有的扣子都扯下来，脱了衬衣。
浴室门被大力摔上——
白云裳看到被扔在地上那件衬衣，是她亲手给他做的，平时他就连穿的时候都小心的，生怕力道太大了，把衬衣给崩裂了。
她在地上一颗颗捡崩落的纽扣。
眼睛酸得一直想流泪，她用力擦了擦。只是这点小困难而已，他们就坚守不住了吗？
白云裳真有种里忧外患的窒息感。
现在到处都是问题，接踵而来的问题，一个还没有解决，下一个就来了。
白云裳把最后一颗纽扣捡起，放好，四处看了看这个房间干净整洁，应该以前没有住过人，她打开门，想要去找佣人要针线。
刚走到走廊半道，感觉肩膀被一只湿润的手擒住。
司空泽野头上还顶着泡沫，下身也只围了块浴巾，明显是刚从浴室里冲出来的。[
她还来不及反应，就被扛到背上丢回房间的大床……
司空泽野将门倒锁，锁孔上插着的钥匙拔出来，又走回浴室。
白云裳坐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