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女人会在面对爱情被人第三者入侵时,还能够善解人意地体谅。”
“你做不到,不代表别人也不行。”
白云裳的心被刺了一下,冷静说:“我的确做不到,但是我觉得她也不会做得到。”
“那么我们来打个赌?”
“赌什么?”[
“赌注我暂时没想到,答应对方一个要求如何?”
“谢谢,我不参与任何赌博行为。”
司空泽野还是拿起手机,当着白云裳的面拨打电话,她听到那边隐约传来郑戴彤的声音……
白云裳不知道为什么,那种被刺刺的感觉更强,从他的怀抱里下去,走到对面的海棠树下。
他们谈了些什么,她不想听到……
海棠木是昨天请人来栽上去的。
世界上没有两片一模一样的树叶,也就更没有两棵一模一样的树。所以尽管院子里摘了海棠木,终究跟以前是不一样的。
白云裳的手划在海棠木粗粝的树身上……
他们曾经在海棠木上刻过彼此的名字。
一棵是他的,一棵是她的,还说他们以后都会在这里遥遥相望。
人跟树是一样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两个人。
郑戴彤出现时,白云裳正在厨房里烧茶,司空泽野喜欢在坐在摇椅上的时候享受香醇的红茶。然后她抬起头,从窗口里看到院子的门打开,郑戴彤微笑出现。
快乐的女孩,不管什么时候都挂着笑容。
她像小鸟一样飞到司空泽野的摇床前,高兴地在说着什么。
司空泽野朝白云裳的窗口看了一眼,郑戴彤也看过来,她脸上的笑容在瞬间僵了一下,可只是转瞬即逝的。
倒是白云裳,浑身血液倒涌,身体僵硬。
司空泽野,他把郑戴彤叫来到底想做什么!?
“白老师?”清脆的声音响在厨房门口,郑戴彤提醒,“你的水开了。”
白云裳恍然回神,这才听见水壶咕噜咕噜的声音,她快速关了灶炉,想要上茶……[
郑戴彤走过来说:“要不要我帮忙?”
“不用了!”白云裳快速地拒绝道,“我马上就好,你出去等吧!”
“我帮你拿杯子……”
“不用!”
郑戴彤却还是将茶杯和茶壶挪放到旁边。
白云裳用力攥了攥手心,终于有勇气回头望着她:“戴彤,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
郑戴彤眨眨眼:“我在帮老师泡茶啊,红茶对不对?奥斯汀很喜欢喝这个品种的,嗯,香!”
“是他叫你来的?”
“是啊。”
“他怎么解释的?”
“解释?奥斯汀从来不会对我解释。”
“那他说了什么?”
“他说你们现在在一起,我问你们在干嘛,他说在聊天,我问聊什么,他说聊到我……”郑戴彤笑了笑,“然后他问我介意吗?”
“……你介意吗?”
“我告诉他不介意。”
“你真的不介意?”白云裳惊诧。
“当然介意!”郑戴彤猛地抬起眼,晶亮的眼中有碎亮的物质,“可是谁叫我爱他呢?……你说我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