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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里推门一开的瞬间,里面坐了七八个人,有男有女,里面抽烟喝酒的乱烘烘的,阔少正在和身边的一个人碰着杯,看样子像是喝了不少,突然看到站立在门口的张里,立即像屁股底下安了弹簧似地,跳了起来,嚷道:
“姐夫,快来!”
屋里的各人也都转过脸来看向门口,张里这才发现大多是和阔少年龄差不多的青年男女,一个个所质不凡的样子,都有些好奇地看着他。
阔少从桌上绕过来,拉着张里道:“各位,我给大家隆重介绍一下,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我姐夫!大家来点掌声嘛!”阔少有些酒意地大声道,屋里几人都笑着友好地鼓掌。
接着阔少拿过酒杯,亲自给张里斟酒,然后一个个介绍:“这是宋子鸣宋少,这是朱彤朱大小姐,这是刘立名刘少——”
一会功夫,张里被灌了七八杯,饶是酒量好,还是觉得有些压不住,刚才也喝了不少,一圈打完,阔少这才拉住张里坐在自己身边。
“来来,姐夫吃点菜!你把我们等得好苦呀!”阔少没有正形道,屋里几人都笑了起来,张里翻了两眼,没理他,众人一起陪着吃了点菜。
“姐夫,你招商招得怎么样呀?最近听不少人说你们的事,闹得还挺凶!要不要我帮忙呀?”阔少大咧咧道,“这些兄弟姐妹在深市还是有点路子的,有事你说话!”
屋里几人又笑了起来,看看周围青年的英气,莫不是出身良好的样子,张里心下一动,刚要开口,其中的叫宋少的开口道:“张哥,久闻赵少说你的大名,今天一见,果然是名不虚传呀!小弟敬你一杯!”说着站着端起了酒杯,
“哎呀,谢谢谢谢!”张里也客气地笑着站了起来,和对方一碰,昂首干了杯中酒。
“好,”宋少冲着张里竖起了大拇指,“张哥爽快!赵少,你这个姐夫真是够意思!”
“那是!”阔少带着酒意,有些自得地摇头晃脑道:“你们见过三十岁不到就主政一方的正处级干部吗?”
“是呀,是呀,张哥年轻有为,前程似锦,兄弟敬佩!”宋少笑着嘴里赞道,又端了一杯道:“这杯酒祝张哥官运亨通!以后还请多多关照小弟!大家说是不是呀?”说完环顾四座,颇有些举止不凡的样子。
围观诸人一见,都是哄然叫好!都说“张哥前途远大,厉害!”看样子,这帮人隐然是以这位宋少为头的。
张里无奈,只好又站起来喝了一杯,又是博得一通叫好!接下来,就如同打开了前奏般,在座几人纷纷起身人张里敬酒,依样是每人两杯,张里硬是强撑头皮又喝了一通才罢。
“姐夫,你什么时候回去呀?我等你一道!”阔少脸上神采飞扬道,
“再过几天吧,事情还没办好,到时我叫你!”张里也是酒意上头,昏着头抽了支宋少递过来的烟,边吸边道。
“好,这样,张哥,今天是想见恨晚,明天,明晚,兄弟给你接风!请你能赏光!”宋少一听,立即接过话题道,“各位明晚都要到场做陪!”
“哎呀,多谢多谢!宋少太客气了!接风就免了,有机会各位到项州来,我好好请请大家!”张里连忙推辞道,初次谋面,他不想太过了。
“不行,不行,张哥,一定要的!”宋少断然拒绝道,“张哥,是不是看不起兄弟呀!”说着宋少有些固执道,
旁边几人也都叫道:一定要,一定要!后天我来!大后天我来!一个个都叫嚷道,其中的女孩子朱彤也大声娇喝,小粉脸上喝得面若桃花。
张里一见,颇有些无奈,阔少却在桌底上用脚踢了下自己,他心中一动,装作无奈道:“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谢谢大家!”
“好,张哥就是爽快!”宋少干脆道,又端了一杯,环顾道:“这杯酒就当是约定了!我们大家一起敬张哥吧!”边说边站了起来,在座也纷纷又是端杯站了起来,
张里只好又陪着喝了一杯,才歉意道:“行了,我就听各位兄弟的了!那边还有客人,我得过去了!明天我们再聚吧!”
“好好,张哥请便!”屋里几人又是乱哄哄地站起身,张里这才一路陪着笑,出了门,宋少和阔少把他送到门口,又握了握手,才分别。
张里有些晕头涨脑地回到这边房间门口,用力的甩甩头,努力的清醒了下,才推门而入。
屋里众人见他回来,都笑着又站起来,张里一边告罪一边笑着又得新坐了下来。然后看了一眼程向东,后者也一点头,张里心下也有数了。
随后,这边几人又聊了会,张里提了提最近招商的活动进展,以及大概的宗旨等,几位富商也边听边点头,稍后又喝了几杯,张里才提议不盛酒力,司马南见他酒意上脸,也不再勉强,众人又吃了点主食,喝茶略坐了下,才散场出来。
张里和司马南一并肩走,斟酌了半天,才开口道:“司马先生,我在深市还要待上几天才能回去。感谢你曾经对我的信任和支持,你的一片赤子之心,非常让我敬佩,钟吾的父老也不会忘记你的!”
“我个人很看重守信承诺,这是人品和道德的体现,我想不管哪一级政fu、团体也好,都应遵守这一条!否则的话,失信于人,损失的将不仅仅是体现在一个半个项目上,而是整个经济发展的大局,再说了,现在是法制社会,法律是为经济发展保驾护航的!”
司马南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