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县长听到电话铃声,随手拿起电话,而他脸上的表情则随着电话里的内容变得极为丰富。
片刻之后,刘县长放下电话,一脸凝重地对在场的两人介绍道:“我刚刚接到消息,葛忠民昨天晚上,在市医院被市纪委给双规了。”
“葛忠民被双规,那这钱是谁批的,难道真的是钟局长!这不可能啊?”刘县长透露的这个消息,无疑是让在场的两人感到非常的震惊,王副县长地脸上随之就露出震惊的神情,一脸不解地将他心中的疑惑说了出来。
对于刚才获得的消息,刘县长同样也是非常的震惊,他听到王副县长的话,一脸认真地确认道:“这笔钱是钟局长在昨天晚上亲自交待预算科落实,今天早上刚刚上班的时候,钟局长再次过问这件事情。”
听到刘县长的话,办公室里随即陷入沉思当中。
站在医院对面的斑马线前,吴俊杰看了看时间,见竟然已经是七点二十分了,虽然上班时间是七点三十分,但是对他而言,今天他又迟到了,连续两次迟到,尽管没人会说什么,但是这绝对是吴俊杰自己所不能接受的事情,因此在这刻他买车的意愿又更加强烈了几分。
等绿灯亮起的时候,吴俊杰马上加快脚步,走过斑马线,这时正当他准备进入医院的时候,身后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喊声:“吴主任!您请留步!”
吴俊杰听到喊声,下意识地停下脚步,转过身体,见来人是朱霸天,一脸冷漠地问道:“朱霸天!你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吴主任!我那个混帐小子他已经知道错了,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他这一次!”
朱霸天因为畏于吴俊杰的身份,不但没找吴俊杰报仇,甚至朱啸虎被刑拘他也没找人帮忙弄出来,只是他没想到儿子在住进拘留所内没多久就突然犯病,就算连医生也查不出到底是什么病,竟然能够让人的身体忽冷忽热,遭受一种比死还难受的煎熬。
昨天晚上当朱霸天从医生那里获悉这个情况之后,马上就想到了吴俊杰,因为他深知,以吴俊杰的能量想要在他儿子身上做点手脚完全是轻而易举的事情,朱啸虎尽管非常混账,毕竟是他的孩子,所以早上天才刚刚亮,朱霸天就赶到了人民医院,希望吴俊杰能够放过他的儿子。
前段时间吴俊杰因为忙着工作的事情,很快就忘记了当初他惩治朱啸虎的事情,而此时当他听到朱霸天的话,这才想起这件事情,于是就对朱霸天问道:“朱霸天!朱啸虎现在人在那里?”
“吴主任!因为啸虎是在押人员,目前在警察医院接受治疗,不过警察医院的大夫帮他做了一次全身检查,但是始终没能查明他到底犯了什么病!”朱霸天介绍到这里,一脸期盼地看着站在他面前的吴俊杰。
“朱霸天!你竟然没找关系,悄悄把你儿子给弄出来,不过你也应该庆幸自己没有这样做,否则你儿子活不过半个月。”
朱霸天听到吴俊杰的话,无疑是被吓了一大跳,他没想到真的是吴俊杰暗中动了手脚,此时的他无疑是非常的庆幸自己当初因为畏惧吴俊杰的武力,没有把朱啸虎给弄出来,否则现在真的害了自己的孩子
“吴主任!因为我妻子很早就去世,那个混蛋都被我给宠坏了,如果不是被您给点醒,我也没有意识到任由他这样无法无天下去,早晚有一天他还会得罪不该得罪的人,为了给他一个教训,让他能够涨涨记性,我才没把他捞出来。”
“下午我有手术,在中午之前,你派车把他送过来,不过我警告你,如果让我发现你们父子俩为非作歹,到时候可就不是教训那么简单了。”
“小吴!你总算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真得到你家去找你。”就在吴俊杰交待朱霸天把朱啸虎送过来的时候,江院长从医院里走了出来,一脸为难地跟吴俊杰打招呼。…。
吴俊杰看到江院长感到非常的意外,想到自己连续两天迟到,吴俊杰的脸上马上流露出歉意的表情,对江院长解释道:“江院长!因为家里有点事情,再加上我那里不好拦车,所以只能走路过来,不过你放心,我打算下班的时候问问考驾驶证的事情,等考到证之后,再买一部车子。”
“小吴啊!你一句拒绝治疗,我的日子就变难过了,从昨天下午到现在,我接到的电话不下百个,别看我是厅级干部,跟那些实权的厅级干部比起来,我根本就算不上什么,而且昨天打电话的那些人,无论是哪个都是我不能得罪的领导,分量最重的还是卫生部的一名领导。”
从昨天早上开始,这短短地二十四小时对江殷洪而言,用苦不堪言来形容都一点不为过,尽管江殷洪深知想要说服吴俊杰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他也只能硬着头皮来说服吴俊杰。
身为华夏人,吴俊杰自然是知道江殷洪所面对的压力,不过越是这样,吴俊杰对苏家兄妹几个的印象就越加的糟糕,也越加的让吴俊杰排斥帮病人治疗:“江院长!记得回国之前,我曾经跟您约法三章,我不愿意治疗的病人,谁都不能强迫我,也许您不知道,当初在美利坚的时候,这样的事情曾经在美利坚的一位议员身上发生过,当时他住院的时候,医院就安排我帮他治疗,不过我得知这位议员是美利坚反华势力的代表之一时,当场就拒绝帮他治疗,在那个时候我所遭受的并不仅仅是压力,甚至还有人身威胁,所以您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