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宁思没事,也暂时放下心来。这时候,我见外头夕阳的光线越来越弱,而我的肚子也越来越饿。
于是我走到那石头缝儿跟前。喊干脆面君下来烧鸡吃。
但是喊了半天,这货也没出现。
我心中正纳闷呢,却听到那石门再度打开。走进一个人来。
等这人一进门,我顿时感觉像是看到一坨翔走进来一样。
“亮逼,你来干什么?!”我喝道。
“没什么,既然你们没别的用处了,那干脆喂蛇好了。”佟亮冷笑道。
“喂蛇?”我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总觉得这逼是想弄死我们。可这附近哪儿有蛇?
但是,亮逼没让我疑惑多久。便突然对着那坑洼不平的墙壁用装逼扇拍了三下。
于是乎,我感觉地面一阵颤动,见地面迅速裂开一道缝隙,我脚下一空,跟宁思便就此摔了下去。
就在我身体下落的同时,我仿佛看到一个黑乎乎的物件也从头顶上落下来。隐约感觉是从石缝儿中钻进来的干脆面君。
身体下落的同时,我想起老道教给我的一些防身护身术,比如免摔技巧等等。
刚才地面裂开的一瞬间,我感觉这高度似乎也不算太高,摔下来如果技巧拿捏得当,也不至于摔得腿断胳膊折。于是危急之中我立即显示了理论指导实践的马克思主义哲学观,吊炸天地摔下去却没摔死。
但是摔得我半天没回过神儿来。躺在地上缓神儿的过程里。我见头顶上的裂缝缓缓关闭,那一瞬间,我看到了亮逼笑得奸佞的脸,外加一只黑乎乎的从天而降的物件。
这物件duang地一下撞到我胸口上,差点儿就给我把心从嗓子眼撞出来。
我缓了半天劲儿,才说道:“特么的。干脆面君?你怎么不自己逃跑。[t]下来干啥?”
干脆面君说道:“先别说我了,宁思怎么样了?”
我心中一惊,突然想到宁思。这妹子身体那么弱,这摔下来会不会直接就晕过去了?
于是我赶紧翻身坐起来,在一片漆黑中喊道:“宁思,宁思??”
半晌后,我听到宁思的声音:“我在呢……好像是脚崴了……”
“你在哪儿?”我摸索着起身,慢慢往那声音发来的地方走过去。
没多会儿,我摸到宁思伸过来的手,立即握住,坐到她身旁去。
“怎么样,只有脚崴了么?”我问道。
宁思说道:“对,只有脚崴了。”
“我帮你揉揉。”我说道,并帮宁思轻揉脚踝。但是,我心中却突然升起一丝疑问。
这地下暗室,高起码有两米,我从上面掉下来之时,如果不是用了老道教给我的办法,估计现在不只是摔断腿,也许摔破头摔成脑震荡或者一不小心摔到阴间去也很有可能。
毕竟这地面也是石头的。可一个什么武功都不懂的宁思,怎么就没受什么伤呢?
突然地,我想起在鬼宅里李文浩跟我说的话。连他都觉得宁思似乎变了,或者有些问题,可为什么宁思周围的人,比如现代袁天罡玉柒爷,比如道法战神闫至阳,他们似乎并未发现宁思的任何问题。
那么宁思到底是什么人?
我正胡思乱想着,宁思突然说话了:“没什么事了,你摔着了没有?”
我苦笑道:“没什么大事。先看看这是什么地方吧,亮逼这孙子,是不想我们活啊。”
“这好像是个地下石室。”宁思说道:“你听到什么声音没有?”尽双圣弟。
“我没听到什么声音,但是却感觉这地下有股怪味儿。”我皱了皱眉,突然想起口袋里也许揣着闫至阳的打火机。
因为这货经常嫌多余的东西放在口袋里别扭,就往我身上塞。最烦的是这货在冬天的时候喜欢跟娘们一样带个什么保湿喷雾小瓶子,闲着没事就摸出来喷一喷。但是他觉得自己带着麻烦,就也往我口袋里塞。我曾经问这货如果哪天我不在,他打算往哪儿塞。闫至阳却鄙视地说,你如果不跟着我打工,谁会要你这种没用的员工。
想到这里,我赶紧往口袋里一摸,果然摸出闫至阳的那只银灰色的dunhill打火机。这货曾经说,zippo烂大街了,而只有这款,被誉为“始终有骑士风格的绅士产品”才配他的气质【呕~!】。
但是在摸打火机的时候,我发现我口袋里似乎还有其他的东西。我不由有些愕然,我记得除了闫至阳的打火机之外,我身上也只有两三百块钱而已,压根儿没带什么别的东西。
但是口袋里这是什么?于是我将打火机递给宁思让她点燃,我则摸出口袋中的东西。
发现口袋里除了我的手机之外,还有一个黑色抽绳小布袋。
我心中疑惑,便将那小布袋打开,取出里面的东西。只见小布袋里头是一小幅画轴很短的卷轴画。而这个卷轴画倒是让我有些眼熟。仔细一想,卧槽这不是我在前世幻境里看到的封灵契么?
宁思举着打火机,问道:“这是什么?”
我刚想说是“封灵契”,但是转念一想,总觉得眼前的宁思怪怪的,反正是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便叹道:“我也不知道,也许是我师父给我塞口袋里的,不要在意这些细节。”说着,我将小布袋收回口袋里,说道:“先用打火机光照照看,这地方有没有出路。”
于是我跟宁思起身,观察四周。但是我的心神却比较激动。
这个凭空出来的小布袋到底谁给的?里面放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