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人莫名其妙的有一种感觉,就好像眼前所发生的事情都感觉到是那么的不真实,就像是身处在梦中,所经历过的一切都是幻想。
就像是一个在做梦的人会在那么一瞬间质疑自己。自己到底是在做梦还是清醒的,可是那一晃眼过后,又继续着这一段荒唐的梦境,久久不愿意醒来。
植物人就活在了他自己的世界里,自闭的人群,精神病人也活自己大脑中区的那一小股神经系统发射出来的幻想之中,也许他们看到,也许他们听到,也许他们都能感应到,但是却不愿意去面对这个事实。
在靠近车子,拉开门之后看到陆文易安安静静的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的靠在驾驶室的那一刻,我感觉到自己的世界观,自己的灵魂都处在一个飘渺不定的空间,眼前的一些都是那么的虚幻而不真实。
我咽了咽口试,使劲的咬着自己的舌尖,那传来的阵阵痛感让我明白。自己真的还活着,活在这个充满了无限恐惧的世界,这个想怎么醒,都醒不过来的世界里。
“他......他这么会出现在这里!”孙小妍结结巴巴的好不容易说出了一句话。
“我......我不知道,我,我好像看到了那个家伙,那个家伙坐在车子里!”女友的话带着强烈的,没有任何安全感的腔调。
“不,我也不清楚。”我们三人手拉着手,没有人敢在靠近车子。灯笼已经随着熄灭,周围陷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之中。
身处在这黑不隆冬的的夜里,四周没有丝毫的声音响起,也看不到车子里的情况如何。
“驾......驾鹤。”女友倒吸了一口凉气,抓着我的手指甲都已经深深的陷入了我的皮肤表层,“灯笼,灯笼呢!”
“掉......掉地上,熄......熄灭了!”
“快捡起来,我。我害怕!”
“呃~~”我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蹲下身子。摸索着那个画满了代表着十八层地狱恐怖画像的灯笼。
在黑暗中折腾了好久,就是摸不到。奇了个怪了,明明刚才掉在这里的。
“你,你找到没有!”女友有些急,声音里都带着浓浓的哭腔。
“我,我找不到灯笼了,我前面随手一松,应该掉在脚下才对!”我额头上满是汗珠,雨已经不在下了,但是之前那个被雨水冲刷过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被冷风一吹,浑身止不住的发抖。
“找,找到了!”我蹲在地板上,走了好几步,摸索了好一会儿,才摸到了那个灯笼的抓杆。
奇了个怪了,刚才明明是掉在了脚下,现在怎么居然会掉在离自己大概有两三米远的距离呢,就好像是被人偷偷的拎到了别处。
“火,火机,抓杆蜡烛熄灭掉了。”我对着女友喊道。
“火机,火机在哪里!”接着传来女友翻衣服口袋里的沙沙声。
“找到了,找到了!在这里呢!”女友赶紧把火机给递了过来。
火机入手,那金属外壳的冰凉感瞬间从手掌上传入大脑,我打了个哆嗦,拿起打火机鼓足勇气打起咔咔的打起了火,黑暗中出现了几个火星,然后着了。
我了个擦,难道没有油了。我握着火机甩了甩手,不管怎么让先让它把这跟蜡烛点燃了在说。
“咔咔~~”zipoo火机冒出两个火星,随后又无情的熄灭了,就像是有一个看不到的家伙,在我打亮火机的那一刻,把火苗吹灭。
这种恐惧的想法让我头皮有些发麻。
“驾鹤你干嘛,你倒是快啊!”女友在一旁催促。
“是啊,你倒是快点亮灯笼,我好害怕!”孙小妍也是记得哭了起来。本以为到了村口找到车子就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更没有想到的是,陆文易居然坐在了车子里。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不过看样子应该是死了,不然那么吵的声音他这么会听不到?而且在拉开门的那一刻,我也没有听到他的呼吸声。如果他是死了的,又是谁把他放在了车子里。
更让我惊恐的是,他这么会进入车子,他没有车子的钥匙啊!他又是怎么知道我们逃出来了。
“别催了,这该死的火机好像没有油了!”女友和孙小妍越是催促,我越是着急,头上的汗珠一个劲的往下慢冒。
“咔咔咔~~”的就是打不起火,手指都被zipoo的打火石磨得生疼。
“我,我好害怕,你快一些啊!驾鹤!”女友全身都在颤抖个不停,双手一个劲的抓着我的胳膊使劲的摇晃,火却是怎么都打不起,反而因为她的不断摇晃,zipoo火机“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吓得我和女友同时发出了一声惊呼。
“败家的娘们。”我急的吧噢了一句粗口。刚要弯腰捡起来。
好像是孙小妍蹲下身去,捡起了打火机,“咔咔咔~~”的搓动了打火石。
“谢谢啊!”我对着孙小妍道了一声谢。
一阵火光亮起,那只手拿着打火机对着火烛的的灯芯点了过去。
随着火烛光亮起,虽然光线不是很充足,但是哪怕只有一点点光亮,也能暖在心上。
“小妍,好在有你,不然......然......然。”话还没说完,我猛地瞪大了眼,就在哪一瞬间,我刚刚才暖起的心瞬间都凉透了,仿佛一大盆的冷水从天而降,把我淋了个通透,从头冷到了脚板底。
在灯笼光线的边缘,一张脸,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出现在了我的面前,这一张熟悉又陌生的,带着无限恐惧的面孔出现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