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白可觉得自己的生命值恢复了,解冷吩咐小陈在楼下等着,然后定睛看着白可,白可微微抿了下嘴唇,走过去亲了他的唇一下,好像是怕他像上次一样抱着她狠狠的吻,所以很缓慢的亲,只是解冷今天似乎没什么心情亲吻,嘴唇一直没动,白可自讨没趣,捋了下头发,抽身。
解冷始终保持着抱肘的姿势,看着她有些局促不安的样子,缓缓说道:“你好像想要把感冒传给我。”
白可凝眉:“我已经好了。”有些为自己叫屈,但听在解冷那里,就像再说:“我都好了,你竟然拒绝我的吻。”
他轻轻牵了下嘴角,别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之后起身,自然的牵起她的手说:“我送你下去。”
“不用了吧,我认得路。”
解冷凉凉睨她,话有深意的说:“我终于可以告诉你,我为什么跟你结婚了。”
白可好奇的问:“为什么?”
“你很傻。”
“……”
有这么夸人的吗?
最后还是没能送她下楼,一个艺人因为感情问题在闹自杀,秘书请他过去处理,他朝白可点点头,便去忙了。
白可自行下楼,在离小陈五米远左右,被安娜拦住,她怔了下,说:“安小姐。”你还没走啊?
安娜嗤笑一声:“你不要以为解冷哥对你好一点,就是喜欢你,我还不知道他,不过是拿你应付解老爷子罢了。”
“既然如此,安小姐又在担心什么?”白可微笑着回应,感觉头有些疼。
“我就是警告你,不要陷得太深,后悔的迟早是你。”
回到家里,屁股还没坐热,门铃就响了,这个时候,能来的人不多,她整理了下衣角,过去开门,秦逸拿着两个袋子,见她开门,便提了提。
“我来拿吧,妈妈。”秦逸恩了一声,将袋子递给她。
她拿着袋子走在秦逸后面,听她说:“把菜拿出来整理干净,哦,那个白色的袋子里是给阿冷带的荷兰咖啡豆,你放好了。”
白可不敢怠慢,忍着头痛站在流理台清理蔬菜,又将咖啡豆放到柜子里,秦逸就坐在餐桌那里,看着她行动,注意到她揉眉心,淡淡说:“听说你病了,好点了吗?”
白可浅笑了下:“没什么事了,妈妈。”
“解家的男人都是工作为先,作为妻子,不给丈夫添麻烦,做丈夫的后盾就够了,你说呢小可?”
“是的妈妈,不会再有下次了。”白可很乖巧的听着婆婆训话,虽然秦逸说的很拐弯抹角,但她还是听明白了,不过是在怪她用生病为借口去打扰解冷工作。
秦逸笑了一下,起身说:“你瞧瞧你,洗个菜都洗不好,去给解冷打个电话,让他早点回来吃饭,今天我给他做饭。”
白可抽开手,将位置让给婆婆,听话的去客厅打电话,解冷不过恩了一声,就挂了电话,白可朝着电话呸了一口,又回去帮秦逸的忙,虽然秦逸不太乐意她的帮忙。
一整个下午,白可都在检讨和受教,秦逸从厨房的一根头发丝开始说起,一直说到卧室的小书架上胡乱摆放的书籍,白可多半时候静静听着,然后替秦逸总结:
“是的妈妈,我会改正。”
“是的妈妈,我这就把它扔掉。”
“是的妈妈,我这就把书籍全部按拼音顺序摆好。”就是怕你儿子到时候找不到书,又来怨我。
好不容易挨到晚饭,她本以为这场拉锯战会结束了,可解冷的回来,昭示了一场更大的战争即将拉响。
饭桌上,秦逸一个劲儿给儿子夹菜,问他这个好不好吃,那个咸不咸,白可自顾吃着自己面前那盘青菜,秦逸看儿子吃的不太欢畅,就开始找白可的茬:“你看你,这菜切的这么粗,怎么吃?”
“还有,客厅地板太脏了,你又不是不知道阿冷有点洁癖,这个家还怎么待,你是怎么照顾阿冷的?”
秦逸很认真严肃,甚至眉头也皱着,白可瞟了眼坦然自若吃着饭的解冷,放下了碗筷说:“妈妈,那个……”
话刚开个头,剩下的就被解冷说了:“多亏了客厅的地板太脏,我觉得我的洁癖症好了很多,这个菜,妈,您忘了,我从来不吃芹菜。”
说着话,还夹了一筷子菜到秦逸的碗里:“妈,您多吃一点,晚点我送您回去。”
白可待在那里没有动作,解冷撇她一眼,用筷子敲了下她的碗说:“吃饭。”
大概是看到解冷对白可的照顾,秦逸心里不是很舒服,吃过饭坐了没有多一会儿就要回去了,白可连忙擦了擦刷碗的手跑过来给她递鞋子,秦逸穿上鞋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和解冷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