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解冷动作有些粗暴,看得出来他心情有些糟糕,白可小心的承接着他给她带来的快感和痛苦,大气不敢出一下。
在濒临爆发的男人面前。她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闪着迷茫的大眼睛,眼睛里还蕴着水汽。任谁看了都会心生怜悯。
解冷勾着唇狠狠运动了下,突然趴在她身上,唇极尽诱惑的摩挲着她的脸颊,直至她的耳廓,慢慢细细的舔舐,就像品尝美好的食物。唇舌上下动着,白可本能的发出几声娇喘,解冷唇边的冷笑加大了些,声音低哑而沉郁:“有没有跟你说过,我讨厌你对别的男人太好?”
白可眼神一瞬间的惊愕,她眨巴下眼睛:“解冷,你是不是又吃醋了?”
解冷睨了她一眼,哼笑着说:“你看我的样子像吗?”
白可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摇头。有些郁闷的皱眉:“我不清楚。”
她是个连自己的内心都不清楚的人,又怎么会搞得懂解冷的内心想法的,吃醋也好,不吃醋也罢,现在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吗?
解冷抬手摸上她的脸颊。之后随着他身体的动作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白可有些吃痛,但因为还承接着他带来的快感,无法多想,解冷一面逗弄她,一面又让她欲罢不能,这个男人总就是有千万种方法让她成为一滩水,低下头朝着她柔嫩的下巴轻轻啃噬了下,一排牙印清楚的印在下巴上。
白可带着怒意看着解冷,解冷却冷笑了下,释放了自己。
这一场欢爱费尽了力气,结束以后白可摊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但酒足饭饱的解冷冲了澡出来悠闲的喝了点水,抬腿踢了下白可裸露在床外的脚丫,淡淡说道:“快去清理下自己,我换个床单。”
白可咬着牙闭了闭眼睛,声音闷闷的说:“就这么睡吧,我太累了。”
解冷挑了下眉头,上前拿起她的手碰了下床单的某处,白可惊得抽回手坐起身来,嫌恶的看着手指上的晶莹:“解冷,你卑鄙小人。”
解冷一派闲适的抱肘看着她说:“这是男人正常的需求,你不介意跟它们一起睡,我很介意。”
“你自己的东西你都嫌弃。”
白可撇撇嘴,缓慢的起身,一脸痛苦的下床,一只脚刚刚抬起准备下床,一声惊呼,就被解冷抱了起来。
白可睁大眼睛看着解冷,愣了两秒,用手裹住自己的胸口,解冷嗤笑了声:“上面是挡住了,下面怎么办?”
说着话还抱着白可走到镜子面前,白可羞赧的将头埋在解冷的胸口,用手捶他的后背嚷嚷道:“还让不让人洗澡啦。”
“早这么听话不就好了。”解冷悠悠开口,抱着她放到已经放好水的浴缸里,将睡袍放在身旁的矮柜上:“好好泡泡澡,看你很累的样子。”
白可朝他哼了一声,身子就淹没在水里,她也闭上了眼睛,享受的泡起了澡。
远处的天空才渐渐泛出鱼肚白,解冷就睁开了双眼,他低头看了眼窝在他胸口睡得正香的白可,轻轻亲吻了下她微张的嘴唇,轻手轻脚的下床,到浴室洗了澡换好衣服出来,将窗帘又拉厚了一层,轻轻关上门,戴上耳机出了门。
他很少出来晨运,原因有两个,第一个是他不喜欢起早,特别不喜欢在白可之前起床,他喜欢被人叫醒的感觉。
第二个是因为他本身就已经在健身房有很好的运动,完全不需要晨运来折磨自己,但今天起的这么早出来晨运,当然还是有些原因了。
下楼时二楼某处的门开了,解冷偏头看了眼,白炎戴上棒球帽诧异了下说:“你起这么早?”
“早。”
解冷淡淡开口,微微颔首就向楼下走去,白炎耸了耸肩膀,跟着他身后出了门。
解冷是个运动细胞很发达的男人,白炎是宾夕法尼亚大学棒球校队的队员,两个人像是较劲一样,跑了很远愣是没人减速。
直到绕着环山路跑了一圈,两个人才渐渐减下速度,白炎在某个商店停下买了两瓶功能饮料,扔给解冷一瓶,两个人并肩走着,白炎随意的说:“我今天搬出去。”
解冷没有意外的说:“要不要我派几个人帮你,城西那套房子你先住着吧。”
白炎笑着拒绝:“算了,我什么都没做怎么好意思要你的东西,已经找好了房子,我东西不多,一趟就能搞定了。”
解冷淡淡恩了一声,对此没有再发表意见,快要到家的时候,白炎又说:“如果你真的喜欢小可,就对她好一点,她小时候的境遇你想必也知道的,是个很没有安全感的孩子。”
“这么说,你不是和她一样没有安全感?”
“怎么说我也是男人,她不同,从小就照顾我长大,即便她也是个孩子,但也要表现的很坚强,她很辛苦,我不想她现在还要那么辛苦,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解冷一口喝光功能饮料,稍稍抬手用力,瓶子听话的飞进垃圾桶里,他沉声道:“不用你说我也知道,她现在是我老婆,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我比你清楚。”
白炎苦笑着点点头,末了又说:“我想辞职。”
“因为网络舆论说你走后门,你就不玩了?”
解冷嘴角挂着冷笑,白炎叹了口气:“不想在你们的看轻下生活,小可已经是惊弓之鸟,我不想做谁的傀儡。”
搬家的事情板上钉钉,下午白炎就收拾好行李上了出租车,走的时候白可偏要去送,被白炎拦了下来,说过几天会请她去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