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凤酌不防备,闷哼了声。
凤缺那一拉,便是将凤酌给拽进了怀里,凤酌只觉鼻息间尽是陌生的气息,有灼人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衣料渗透出来,方一挨蹭,就烫人的紧。
“长老,醒醒,”凤酌不敢使力推却,怕力气大了,弄伤了人去,“我是三儿……”
见或间,凤缺才发出慵懒而绵长的一声,“嗯?”
少了白日的冷冰,多了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引诱之意,且听那低哑的声线,根本就没彻底的转醒过来,兴许只当自个是在做梦。
凤酌听人说过,世人有梦游之症,一应举止只当是黄粱一梦,还切不可将人强自唤醒,只恐坏了心智。
她从凤缺怀中挣出脑袋来,披散的青丝泄了一床的媚色,纠缠着凤缺的长发,分不出彼此,见凤缺双眸微合,且院中还有魑魅魍魉,不得不抬手,欲将人打晕过去。
“长老,三儿对不住了。”她轻声道,手刀一竖,估摸着力道。
哪知起先还无所觉的凤缺,似乎当真听闻了这话,竟又睁开了眼,盯着怀里凤酌的脸眨了眨眼,尔后像是遇到天崩地裂般,鲜少有表情的脸上浮起惊骇莫名的神色来,尔后猛地将人推开,一下从床榻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