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卷残云,一股黑气从元婴青年指尖冲了出来,如风暴般卷向那一坨屎,黑色的风暴中隐藏着无数的风刃。
那一坨屎跳将起来,左右摆动着手臂,抬腿又放下,像是要跳舞又像是在做戏或者是前戏,可他的动作才刚拉开架子那黑风暴就已经将他裹挟了进去,跟着他身后的山寨版雅典娜一声惊叫只来得及开个头就连声音带身体一起被吞没进了黑色的旋风之中。
安培幸爱子急速后退,毕竟她也是有出窍期以上修为的,后退的速度极快,而且退得并不惊慌失措。她的脸上依然保持着笑容,那笑容阴冷而沉稳。
风刃是犀利的,在黑色风暴中的两个式神被瞬间搅成了碎片,那碎片儿幻化成点点的闪光重新回归到安培幸爱子手中的卡片上。
风暴在剿灭了两个式神之后逐渐的消散,躲到结界之中的安培幸爱子等风暴过去之后,不慌不忙的回到了原位,晃晃手中的卡片,那卡片完好如初。
“放弃吧,你的攻击是没有一点儿用处的。”安培幸爱子依然在笑,笑得信心十足,“你是不可能有任何取胜的机会的,胜利是属于神的,而神是在我这一边儿的。”说着,她挥手间将伪劣的雅典娜再次从卡片中召唤了出来。
紫色长发飘飘的山寨版雅典娜一出来就一挥神杖,呼喝道:“战斗吧,圣斗士!”
那一坨屎也跟着现身出来,连身上的金黄色的铠甲都是亮闪闪新崭崭的。
屎大声叫喊道:“爆发吧!小宇宙!”
他身上金色的铠甲散发出浓烈的****黄的色泽,而就在他嚎叫的同时,一个光点儿出现在他的头顶上,逐渐放大,形成了星云的旋臂,如银河般旋转起来。
“金丹!”慈悲大妖王惊讶了,佛脸神社不定,虫子脸恍恍惚惚的说,“这是金丹呀,咦,够奇怪的。”
吕清广不明所以,问道:“怎么了?金丹有什么好奇怪的?”
虫子脸龇牙咧嘴的说:“我说奇怪那就是奇怪。”
佛脸和颜悦色道:“的确是奇了怪了,这金丹却不是金丹期的金丹,金丹期的金丹没有如此的灵力,这应当是被强行压缩成的金丹,是用修真者的紫府元婴回炼而成,谁会如此的过分,这等的倒行逆施呢?”
吕清广听出点儿蹊跷来了,却并没有完整的概念,于是从皮毛处问起:“你是说那金丹不是这坨屎的?”
佛脸翻了个白眼儿,虽然慈悲大妖王对吕清广是照顾有加的,但面对如此白痴的问题也是忍无可忍了。虫子脸怪笑一声,说:“抢别人的金丹,抢别人的元婴,不算是个新鲜事儿,这样的事儿常有,不值得大惊小怪。用买的的也有,咱们不就买了个大乘期的元婴么,这有啥可稀奇的呢。”
“那稀奇啥?”这问题只在吕清广紫府里转悠,并没有问出口。
慈悲大妖王却猜到吕清广在想什么,佛脸解释道:“用别人现成的金丹或者元婴来做第二元婴,甚至小三小四的都多,修真者不禁止这个,用来滋补自己的也有,但将元婴回炉成金丹的却是头一次遇到。”
就算对异界不甚了解,吕清广也还是知道修真者的境界是一级一级的拔高的,每上升一级都是无比艰难的,更高一级的可比下一级厉害得多,往回练,那不是有病么?
“为什么要这样呢?”吕清广问。
慈悲大妖王两张脸儿一起摇晃,同声说:“你问我,我问谁去?”
“呿,”风天轻蔑地说,“这有啥想不明白的,明摆着的事儿嘛。”
吕清广赶紧请教。
风天施施然的说:“说起来简单得很,金丹,灵魂就可以操控。人也行,鬼也行,山川草木精魂或珍禽异兽的魂魄都可以操纵的,但元婴就不同了,一旦破丹成婴就必然要有元神存在,那可是灵魂的变异体,可以说已经不是灵界范围之内的东西了,所以要想操控也是不那么容易的。为了这些低等级的式神可以使用除了将元婴重新压缩回炉成金丹还有更简便的办法吗?指定是没有的。至于说浪费,嘿嘿,慈悲大妖王却是太过小气了,那不叫浪费,可以说是奢侈,也可以说是必要的损耗,估计这些元婴也不是正道来的,也没法从正道上来,损失也不会是他们的,有必要心疼么?”
吕清广觉得风天说得有道理,但事实是不是如此还得等以后来验证,风天也是推断,说难听点儿,这也就是自由心证而已一点儿科学依据都没有的。
所以,吕清广也没打算将风天的臆测转述给慈悲大妖王,反而是岔开话题,指着画面中不断扩张着的金丹问:“这东西怎么办?有多大的威力?”
“没事儿的,”慈悲大妖王大大咧咧的说,“等他蓄力,等他到了巅峰再说,我倒要看看他唱的是哪一出?”
对于金丹如今的吕清广也不怎么担心,毕竟境界差距遥远,而且慈悲大妖王又是信心满满的样子,就一起兴致勃勃的看那幻化出来的银河逐渐扩大。
可慈悲大妖王和吕清广都没有料到,甚至风天都没有想到,在金丹涨到一个临界点之后,突然就突破了结界的束缚,向着这个星球放射出光辉。
这一变故让吕清广不解,问道:“对方是不是有病呀?自己布置的结界自己去破坏?”
“这不是破坏,”佛脸忧郁的回答了一半儿就皱起眉头开始了沉思,虫子脸兴致盎然的接过去说,“这是她预留的一处后门儿,她可以用,咱们却是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