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悲大妖王佛脸庄严的说:“法就是法,违法必究。”虫子脸接着说,“位面里法律多了,就是同一个位面,同一个星球中不同的群体都有乱七八糟成堆的不同法律。那么多星球,那么多的位面,法律还能少得了?我个人觉得,总体来说,法律大可一言蔽之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所以杀张扬那是完全符合法治精神的。”佛脸再接再厉,“杀鸡儆猴,杀个张扬也就起这么个作用,连来的审判者都是个厨子,你说不是杀鸡是啥?”
这话说得吕清广一阵无语。
法之门吕清广是到过的,看门也见过,那可不是省油的灯。
然而,吕清广总觉得有些不落忍,踌躇着说:“这个事儿会不会真是有什么冤情在里面儿?”
“有冤无冤的都无所谓,关键在于你是不是要捞人?”慈悲大妖王相当大气的直接揭示核心,“要捞他办法多了去了,直接间接都行,简单点儿的让吉尔伯特·阿莫说句好话就能保他一命。他是不是有罪不是个问题,问题在于咱们有必要理会他没有。将法律可琐碎了,我可没那个好脾气研究这个。这不仅要看你说的是不是事实还得看别人接不接受,不仅要看是不是违法更重要的是依据的什么法律,不仅要看被告方的情况更主要的还得看审判者和主控方。”
吕清广一皱眉,这问题也的确是个关键点,张扬之所以被审判那是因为吉尔伯特·阿莫把自己的预备役协警身份让给了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尔,而张扬和米箩是要想杀了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尔,取得这个位面第一的资格,好走向更广阔的新天地。而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尔之所以能获得吉尔伯特·阿莫的预备役协警资格还是自己和慈悲大妖王起的作用,虽然本意不是有意的倾向于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尔,但在事实上却是让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尔得了利,这一点是不容否认的,要不然很可能米箩和张扬就得逞了呢。
现在要死的是张扬,而一旦变局,死的就会是亚历克西斯·伯特威斯尔,他们谁死谁活其实都没多大的意思,所以慈悲大妖王根本就不关心这个问题,他关心的是这会不会影响吕清广的体悟。
可吕清广不是这样认为的,他老是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张扬已经跑得快不见踪影了,慈悲大妖王问:“咱们要不要跟上去?”
“不用,”吕清广摇了摇头说,“我觉得应该留在这儿,跟着张扬似乎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
慈悲大妖王倒是没有异议。
吕清广皱眉沉思一阵,说:“那三个连续出现的客户,都是奔着张扬的香水儿去的,你觉得那是个骗局不?”
可以毫不谦虚的说,慈悲大妖王是绝对能明察秋毫之末的,但这有个前提,那就是慈悲大妖王得有起码的注意才行,认真不认真什么的就不说了起码得当回事儿不是,而刚才慈悲大妖王还就真是没当回事儿,这时候吕清广问起现回放当时的情景,妖丹屏幕倒是比监控好用。
这一看一分析,慈悲大妖王当场推断有诈,一定有诈。
“你的意思是说前后这三个人是一伙儿的?”吕清广不敢确定,“我也是怀疑来着,但后来的情形不像是有诈的样子,要是骗局,他们骗什么呢?这可是摆平了是双赢的生意,而且还是更有利于张扬他们,这么好的事儿不用骗,直截了当的谈不就行了?你经验多,见识广,你给分析分析。”
“嘿嘿,不用分析。”慈悲大妖王笑着说,“分析逑呀,人心哪有个定数。你要想知道这个简单,把那几个小子抓来搜搜魂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
吕清广是真想知道谜底,于是慈悲大妖王就让麻一跟米箩打了个招呼,说要四处看看,一会儿有可能再逛回来,要是有事儿不等也罢。
米箩虚情假意的和麻一应酬着,麻一淡然一笑,往那三人消失的地方走去。
这三个人离开的时候都是朝的同一个方向,也不知道是不在乎还是玩儿的虚则实之实则虚之那一套。且不管他们是为何目的,被两个大罗金仙盯上了他们就只能是自认倒霉了。这三个人只不过是位面商人,实力在武者中都是靠后的,仅凭麻一就够对付的了,麻一跟别的修真者有着本质的不同,作为慈悲大妖王的马甲,当慈悲大妖王需要的时候,他可以完全不必估计修真界那些狗屁倒灶的规矩。而且,他就是再守规矩,是模范都不顶事儿,作为马甲,他的行为是由慈悲大妖王支配的,有他的选择权么。
伸着这个方向走了一段儿,在另一片区的边儿上,老远就看到了第二个跟张扬搭讪的位面商人,也就是光问没有买也没有卖的那位,这位是最像骗子的了。
麻一走过去,站到他面前。
那人观察力和记忆力都像是骗子,看了两眼就想起这人是何处见到的了。
在认出麻一的同时,他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不明白此人追来是何目的,生意已经成了,不该有问题的呀,而要说此人是路过,嘿,这也太侮辱他的职业能力了不是。察言观色是他的基本功,一看麻一对直了过来他就知道这不是闲逛的了,不过他也没有躲避,不说生意是成了,就算被当面拆穿了骗局他都没躲过,软的不行还有硬的,在这儿他还真是没怕过谁,开玩笑的么,没点儿背榜敢在这里捞世界吗?
麻一带着神秘的笑意凑拢上去,自来熟的靠在他肩膀前儿说:“哥们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