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清广被说得更加的灰心了,叹口气道:“也只能到处碰碰运气了。”
虫子脸挤眉弄眼道:“也不是完全没有线索,这个事儿也是有脉络可循的,把握住脉络就不一定要像没头苍蝇一样的到处乱闯。”
“哦?”吕清广将信将疑的问,“有线索你不早说?啥线索?”
“嘿嘿,”慈悲大妖王一笑,然后回答道,“事情说来也是好笑,我们自己瞎忙,却是忘记了正主的。我说的这个线索就是昆仑的正主儿,你要救那昆仑祖脉,咱们就一门心思的只想着昆仑祖脉,想要寻到你觉得健康的昆仑祖脉……这个难不难咱们暂且不说,只说这个事儿上咱们的思咱们就想象着自己要如何如何的,太自我啦。”
吕清广微微皱眉,有点儿不理解。
虫子脸散开,正面留给佛脸,佛脸庄重的以吟唱:
“虽明在宫中五欲色味间
志意不甘乐常思幽隐禅
昼夜观窗牖有天叉手言
时至今可行众伎皆睡眠
世间不足乐恒与忧恼俱
恩爱正合会当复之别离
家室转相哭不知死所趣
慧人见苦谛是故行学道
世间欢日少忧恼甚太多
安由得此苦自作不由他
俗人乐恩爱道以为怨家
富贵是苦本如鸟堕网罗
人命甚速驶五马不能追
残命日灭尽各各自思惟
恩爱正合会夫盛当有衰
是故自拔出得道当来归”
虫子脸知道吕清广不会知道这是说的啥,佛脸说话通常有不着调的,虫子脸通俗易懂得到说:“咱们光想了自己,却没有想昆仑本身,你却看这地宫,以及处处地宫,岂是没有主的。”
佛脸又吟道:
“非神所化城非无行无本
无因为自有是身有所由
有事亦有物有本有所起”
虫子脸接着说:“昆仑由来已久,在仙界未封闭之前也曾相当的繁华——嘿嘿,即使是现在,在很多的位面中依然是相当的繁华的,衍射中的位面世界里啥样的情况都有。至于说昆仑的本体嘛,在仙界封闭之后却还真没听说谁去过,估计是和人间界一起消失了,或者被仙界隐藏了起来。昆仑乃是人间界之帝都,是帝之下都,对其的下落猜测很多,莫衷一是,总之一点是千真万确的,就是谁也说不准,就连司昆仑的正管之神陆吾也是不知道的。不过陆吾却并未随人间界的消失而消逝,他在玉皇大帝定天庭一统东方神界后继续执掌新的帝之下都,也就是新的昆仑。这个昆仑是收无数广阔宇宙数不尽数之位面中昆仑投影精华凝炼而成,乃是炼虚还神而得的,跟原本的昆仑虽然是两码事,但却又是一体的,亦是昆仑。”
这等事吕清广就是全无了解的,听也不曾听说过,赶紧咨询风地,却不料风地也不成听说过,只言道:“如此事定当是发生不久的,我们记得的东方神界可是五天帝分而治之的,不曾一统,而且天帝也并非至强,诸神都是各司其职各有值守,并不归于某一位帝君的麾下,而帝君却也并不仅限五位,而是数量浩如烟海的。在我们记忆中,东方神界里称呼帝君好似就跟五六十年代的华夏大陆称呼同志一样,就是个客气的叫法,并非权位。当然,慈悲大妖王既然如此说了也肯定并非虚言,想来是精灵界墟市废弃之后的事情,我们没有听说过而已。慈悲大妖王自己也说了,这都是仙界封闭之后的事情,估计还并非是才刚封闭就如此的,想来是封闭之后很有一些时日才有的变故。”
吕清广回望了一眼身后的血色门户,忖道:“老甘,你的意思是说直接穿越到东方神界的昆仑去?”
慈悲大妖王点头应道:“我就是这个意思。咱们去东方神界的下都昆仑丘,找到昆仑的正管之神陆吾,昆仑祖脉可是他陆吾正当管辖的,理当由他操心,而且内中的情由也就只有他陆吾最是清楚。咱们都是不知其根源不解其变化不明其原委的,要救也无从下手呀!像你这样无头苍蝇一般的乱撞,虽然对熟悉血色门户增进控制技巧有好处,可好处也是不大的,我看还是明确了目标的好,目标明确了血色门户走向可就有了脉络,相当于有了训练计划了。正好,我也从来就没到东方神界的昆仑丘去过,去看看也是好的。嘿嘿,我没去过也没有那里的坐标定位。刚好!你自己摸索着用你到这里来的模糊搜索之法慢慢寻去好了,这样训练的效果更佳。”
对慈悲大妖王的跑题吕清广是绝对的哑然无语,能从昆仑祖脉跳转到血色门户的训练计划上,也就只有慈悲大妖王能将思维定式如此强的扭曲了,这简直是不疯魔不成活,不论啥到慈悲大妖王这儿都能最后拐到他关注的两个基本点体悟和血色门户。
然而这样的思维大挪移却又转得丝毫也不生涩,让吕清广明知道慈悲大妖王是借这个题目偷梁换柱夹带了私货,却还真说不出个啥来,因为慈悲大妖王的话占理,而且可操作性相当的高,目前除了撞大运还就这个办法可行,跟撞大运比起来这个计划要脚踏实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