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面这些不会有了。”吕清广看着已经停止哀嚎的戈尔巴乔夫,怀疑他是否能坚持过慈悲大妖王推测的最短时间,感觉上他好似随时可能咽气。“以及拍广告的多彩晚年生活也都成为了破碎的肥皂泡泡。”
慈悲大妖王纠正道:“只是在部分位面世界,他的晚年才有拍广告的机会。在光伏系列位面管委会的记录里,1992年1月,戈尔巴乔夫离开克里姆林宫之后,立即着手筹建“戈尔巴戈尔巴乔夫乔夫国际社会经济政治理论研究基金会”,驻地为原莫斯科财政学院的一幢楼房。1993年5月24日,在国际绿十字会成立大会上当选为该组织第一任主席。1997年,他带着外孙女一起上镜,为必胜客商业代言。2001年,获得一份当电视台节目主持人的新工作。作为合作伙伴,戈尔巴乔夫出任《权力秘密》节目的主持人及首席编辑。2007年8月,戈尔巴乔夫为的广告代言,这是全球广告。但在耗散系列位面管委会的记录里,他可是从一九九二年开始就下煤窑拄拐棍儿——步步倒霉。先是基金会的资金被财务人员卷了跑路,接着财政学院被私人收购,提供给他的场所被收回,广告更是没有提起,找工作屡屡碰壁,于是他一门心思出书,可出版出来根本就没人买,出版社前期稿费给了,后期的就不愿意出钱了,于是就,就没出版社愿意冒险喽,只能由他自己筹集出版费用。他的信心一贯的强大,砸锅卖铁筹钱,而且印数还挺大,于是他存的老本儿都赔了进去。守着一堆书是顶不了饱的,于是卖家里的东西,最后他只能把书当废纸买了。”
“差距还真够大的。”吕清广也拿不准自己是慢性同情还是心里存了幸灾乐祸的念头,毕竟他已经心碎。
“在有的位面,他混得很开,很多国家很多国际组织都向他办法奖项,走到哪儿都有人卖他面子。但在有的位面则根本就没他什么事儿,没有他这个人出现的很多,也有的世界里,他只是一个小角色,农场的二把手或者农机站的头儿。所以,在耗散系列位面的历史演进中,虽然他晚年贫困了一些,但这样的贫困在解体后的数量是正常状态,至少他在历史舞台上留下了难以磨灭的身影。”慈悲大妖王的虫子脸一边关注着戈尔巴乔夫的扭动状态一边儿说,“我刚才的判断可能出现了一点儿误差,哦,苍天呐!大地呀!居然让我在一个平庸的凡人身尿病,跟大多数位面的他一样,或者更严重一些,也许稍微好一点,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现在他该打针了。”
吕清广问:“那怎么办?严重的糖尿病,不按时打针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
“难道打了针他就没有生命危险了吗?”慈悲大妖王的虫子脸似乎是在无声的笑,“不管他打不打针,不管他有没有病,他都死定了,只是早一会儿晚一会儿的差别。”
吕清广看着戈尔巴乔夫身体的抽搐,叹息道:“唉,要我说,他现在这样简直是受罪,不如早一点儿死了的好,早死早超生,早死早解脱。”
慈悲大妖王没有答话,他抬头看着月亮。
吕清广察觉到了,也抬头去看那圆圆的月亮,觉得银色的月光很假。“为什么要搞一个假月亮呢?”吕清广不能理解,“只差三四天就真的到满月了,即使不愿意等,难道就不能将就看快要满月的样子么?”说着,吕清广将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