妉尘透过椅背,看到这一切,顿觉大怪,这苏嬴,哦不,这娘亲,这是做什么呀,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死路上逼吗?不拿出来,让她们去搜,还什么都搜不到呢。
“哟,这是不打自招了呢。”二姨娘拿着帕子掩着笑意,“老爷,你可得秉公处理呀。”
罗妈妈见状似是更加惊慌,不住磕头:“老爷饶命啊,夫人饶命啊,都是五夫人让我做的,我不敢不做啊。”
苏嬴走到宋妈妈跟前:“宋妈妈,既然你看到罗妈妈去拿毒草,可有亲眼看到她将毒草交到我手里?”
三姨娘心中转念担心苏嬴将所有事推卸到罗妈妈身上,插嘴道:“不是给你的,怎么在你手里?你难道还想把事……”“三姨娘,公堂之上审讯犯人也要给犯人申辩的机会不是。”苏嬴打断三姨娘,继续问宋妈妈,“宋妈妈可亲眼看到?”
宋妈妈眼珠子直打转,强镇定心神:“是,老奴觉事情有些不妥,尾随罗妈妈,亲眼看到罗妈妈将药草交到五夫人您手里,罗妈妈最是清楚不过。”
罗妈妈急忙应到:“是,是老奴亲手将毒草交给夫人您的呀,您不能不认啊。”
“这么说,罗妈妈和宋妈妈,你们两个都没有进过我的药庐喽?”苏嬴又踱步到罗妈妈跟前。
罗妈妈连连摇头否认:“没有,药庐从来都只有五夫人跟连翘才能进去,老奴怎么可能进去呢。这不是五夫人您下的命令吗。”
宋妈妈虽心里疑惑不已,可是罗妈妈已经这样说,也只得否认去过药庐。苏嬴听罢,嘴角微微扬起,大夫人心中不安之感愈发浓烈。
“罗妈妈夜晚睡觉之时可有感觉胸口发闷,燥热不已,白日也是时常发汗?”
罗妈妈实在脑子有些发蒙,可是从自己偷偷将鱼蚁草藏到药庐里,确实有这样的状况:“五夫人你怎么知道?”
苏嬴慢慢弯下腰,握住罗妈妈的手,将其手心朝上,轻轻一摸,罗妈妈掌心的生命线瞬间变成了黑色,还在不断游动生长,看的旁人都是心惊肉跳,罗妈妈更是一下子瘫坐在地上,苏嬴松手放开,转向宋妈妈:“我当然知道,我还知道,宋妈妈,你有这些情况,怕也有三天了吧。”
宋妈妈握紧手心,又不放心似得,将手缩回袖子中,像是怕自己的手被苏嬴一摸,也会长出一条黑线,颤声回到:“老奴,老奴不知道五夫人在说什么,老奴好的很。”说完又怕别人不信似得,悄悄挺了挺腰杆,站的更直一些,仿佛在证明自己真的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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