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是比以前做的菜好看很多。t-..-”许清影也附和了一句。
“别给我戴高帽了,每次‘混’吃‘混’喝,不表现表现都过意不去了。”秦起笑着说道。
几人一番笑谈间,餐桌上也就开动了,饭扒了几口后,许清影便开口道:“爸,你前儿不是和我说过一幅《烟霞图》的事么?”
“是啊,怎?”许如山停了一下筷子,看着许清影道。
“这个,你问秦起。”许清影直接把皮球扔给了秦起。
“阿起,这是怎么回事?难道你知道这里面的内情?不会是有人恶意炒作出来的东西吧?”许如山奇道,对于拍行的一些手段,许如山也是知道一些的。
“那个,其实将《烟霞图》送拍的,是我。”秦起有那么点汗地说道。
“啊?”许如山明显地怔了一下,对于这个反应,秦起现在直接无视了。
接下来,秦起也就把《烟霞图》收上来的始末说了一遍,许如山听完后是和许清影一样的问话:“这样说,阿起,你现在也是身揣几百万的人了?”
看许如山的表情,秦起觉得自己不点下头的话他还会把这个问题再问一遍。
“那阿起,你可是比我年轻的时候厉害很多啊。”许如山说道,不过这句话后,许如山也就回复到平常的状态了,再问了问秦起房子装修的事情,许如山忽然开口道:“阿起,上次清影过生日时你给送了一幅画,这次我过生日,你也给送一幅画吧。”许如山之所以会提这个“要求“,实在是想着秦起现在是个很有钱的主了,怕他到时给自己买个几百或是上千的东西,毕竟有点破费,还不如就要他一幅画好了,一来不存在钱财上的问题,二来也显得情真。
“许叔什么时候生日?”秦起倒还真不知道许如山生日是什么时候,看向许清影时,许清影手指头数了数,开口道:“也就五天后。”
“那我到时也画一幅许叔的肖像画像好了。”秦起点头说道,他前时刚给安以期画了一幅,对这种肖像画的东西正熟得很,不过倒也没想到这么快自己的第二幅贺寿肖像画就要出笼了。
从许清影家出来后,秦起回了自己的租房,坐在画架前时,秦起并没有第一时间画许如山的自画像,而是准备画一幅富都的城市风情图,也把自己观摹张大千泼墨泼彩过程中产生的一些想法融入到眼下的水彩中去。
秦起现在在水和‘色’的运用上,已经做得相当不错,不过像张大千那样大范围的铺彩,秦起却还没有开始这方面的尝试,所以眼下秦起倒正想试一试。
在张大千的泼墨泼彩画里,画得多的,便是山水画,其具体的画法,如泼墨,便是以大笔蘸饱和之墨汁,在纸面上迅速扫‘荡’过去,等大的形出来后,再用细一些的干笔焦墨次弟勾出山石树影湖泊,使画面在大写意之外,又呈现出中国画特有的笔韵墨趣,而在墨迹未干时,施以画彩,那便是泼彩了,其变化之殊,一心用之。
秦起现在要画的城市风情图,在泼墨这一块上,便主要是对大块的城市建筑如墙面等施以泼墨,在大块塑形的同时,也可以适当地勾擦皴染,只是城市毕竟不同于山林,泼墨一法,本来在墨和水的控制上便显得困难,做为几何体的城市建筑物自然是更困难了。
所以秦起更多的是借且自己水彩里对水‘色’控制的经验,用的墨也是淡墨,这样后面的补救也显得容易些,在用淡墨渲染出城市的块体之后,秦起还准备着在墙的四周用焦墨勾出墙面,已达到点醒的效果,而在房顶的处理上,秦起是准备着之后再用较深的墨作进一步的渲染。
这次的泼墨尝试只能算是秦起偶尔的兴之所之,至于正儿八经上在泼墨、泼彩上用力,肯定是在秦起国画基础技法已经相当扎实的前提下。
也就在秦起的边画边想里,笔下的富都风情慢慢展现在了纸面上……
第二天在的时候,秦起又接到了安以期的电话,约他见面的地点依然是上岛咖啡,秦起发现这个地方已经成了他和安以期的碰头点了。
“成馆长那边传来了消息,在四川、安阳、青海的三家博物馆里,对李方膺作品的再次鉴定中,又发现了两幅赝品,据成馆长说,仿作和安市这边的情形一样,都是无可挑剔的高仿之作。“安以期一见面,便向秦起抛出了这一重大消息。
秦起听得一怔,要照安以期提供的消息来看,如果这些仿作证实是出自同一人之手,那这底下,可能埋藏着国内博物馆界有史以来最大的一件滔天“狸猫换太子”案。
“故宫那边已经将情况汇报了京都警局,虽然目前我们市局还没接到来自上头的指导意见,但对于安市博物馆《潇湘风竹图》的立案,已经启动了。“安以期继续说道。
秦起边听边消化着安以期带来的消息,事实上,他心里有点小小的震惊,这个案子就目前的规模来看,已经是牵连三四地了,而安以期因为来自警局,心里的震惊自然比秦起来得大,像这样发生在博物馆里如一串葡萄般被串在一起的案子,在建国之后根本就没有发生过,所以它的意义便来得大得多。
而这对整个博物馆造成的动‘荡’也很可能不小,如果这件事若当初安市名画被窃案一样被捅到媒体上的话,那可能要用“满城风雨“来形容了,不但闻猎心喜的媒体会编出多少八卦,就整个博物馆的鉴定系统也会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