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想来看这一副惊爆的场景是,却被君非嫣一把死拉开。
催促道,“还是先去救人。”
“不急,这药效能够他们昏睡一天一夜的呢。”月娇笑着,从袖子里掏出一枚大锁。
“当然,防护措施是必要的。”说着,轻车熟路地把大锁环在门上,然后锁住。
君非嫣朝她伸出了一个大拇指,坏笑地再次看了里面一眼。
一天一夜以后,他们将发现他们家亲爱的轩王爷和一个丑陋的男人,一齐在床上。
君非嫣和月一路朝前,跨过小桥,绕过假山,一路来到一个枯井边。
此处很荒凉,连一只鸟的踪迹也没用,周围的全是一片黄色的枯草。
枯井边仰躺着一颗已经死去的大树,枯败的枝叶却还是死死长在树上。
天渐渐有些会灰蒙蒙起来,东方的云霞已经散去,一轮明月悄悄投下一枚阴影。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细腻的风吹声。
君非嫣警惕地看着四周,手里紧勾着银丝。
森冷的目光紧紧等着废弃的屋檐后,漂亮的杏眸流转着浓浓的杀气。
“小姐,怎么了?”在枯井边探望的月看着一脸不自在的模样,好奇地问道。
“嘘,有人。”君非嫣勾下她的脑袋,一齐藏匿在大树后。
月立刻换上了一副紧张的面孔,也跟着君非嫣一齐探望四周。
“你确定真有人?”月睁着一双迷惘的大眼睛看着她,眼里露出不可置信。
明明他们一切都做的天衣无缝,怎么会有人跟踪到这里。
这里,可是不为外人所知的禁地。
屋檐边,开始传来悉悉索索杂乱的声音,微弱的,只能打起十二精神才能听出来。
无用君非嫣回答,便起了答案的作用。
“你留在这里,我出去看看。”君非嫣言语警告月。
月死死地拉住她,紧锁着眉头,担忧地看着她,头摇地和拨浪鼓一般。
让她设身冒险,已是地不起她。若是她的生命在有什么危险,她拿什么和死去的圣女交代。
温暖的手倏尔落在了她的手上,漆黑的夜色下,那双依旧闪亮的眸子定定看着她。
眸中,无不绽放着自信,狂傲的气质,仿佛这天下间,无人可以左右。
她敛去所有的神色,留给她柔和的侧脸,“等着我,不会死,相信我。”
月还是有点担忧,眸子波光闪动,嘴唇扇动着,似想说什么,却终究哽咽在了喉咙里。
手还是扯住她的衣袖。
若是君非嫣强硬地收去,她的衣袖就会被扯破。
“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的,放开,老娘叫你放开。”她大声怒吼着,把暗处的人一惊,险些掉下来。
被这么一说,月差点哭出来,最后还是放手。
君非嫣闪了出来,傲然挺立,风吹动着她的衣衫,发丝轻舞,为她增添了一抹冷艳的气质。
眯着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角落。
她能感受到,对方很紧张,因为,他明显,心跳的很快。
“你是要本小姐赶你出来,还是自己滚出来。若是本小姐赶你出来,那我手里的银丝便不会留情。将你打倒再也站不起来。”她冷眼睥睨,狂妄地开口。
她向来说到做到,前世,很多人被她打趴在地下,很多人因此对她怀恨在心,却没有一个敢出来送死的。
她有傲的资本。
未见对方行动,君非嫣便开始甩起了手中的银丝,在空气中发出嘶嘶的响声。
“怎么,还想逃跑,你看是跑的快,还是本小姐的银丝快。”说着,纵身一跃,轻巧地跃上房梁。
一丝一挥,软软的银丝便将那人缠绕紧。
从头到尾,她就没多动过手,因为,她感觉到,对方并没有杀气,而且也没用敌意。
这才,没让她下了杀手之心。
血腥她并不喜欢,无畏的杀戮也徒增怨恨,况且,对方很有可能是她认识的人。
那人拼命地挣扎,惊恐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惊呼出声,“我怎么动不了了?”
“被本小姐的银丝缠住了。”君非嫣笑mī_mī地拍了拍手,饶有所思得走进她。
明显,那一声娇气的声音是一个女人的声音,而且有点熟悉,好像,在不久前,她听过。
“说,谁派你来的。”君非嫣冷眼相逼,她向来不会对敌人好耐心,哪怕是对方没有要杀她之心。
“主人吩咐过了,不能说。”那人死死地咬住牙齿,低下了头。
“可惜了,你这一身好功夫。”君非嫣拉紧了银丝,斜着脸看着她。
“你要干什么?”女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漆黑的夜色下,却能感觉到那是一双极美的眼睛。
黑白分明,犹如诗经中所说的,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她似乎猜到了这人是谁,却是不说。
唯一想做的,便是搓搓对方的锐气。
“嗯,嗯,嗯。”女人发出细密的惨叫声,如玉的脸上一片苍白,却还是坚持道,“我不会说的。”
君非嫣的手微微一抖,脸上毫无表情,怜香惜玉,她是不会,她更不是男人,对漂亮的女人有一种向往。
只不过,对这个女人心生了钦佩之情。那股疼痛,很深,就仿佛有人强力撕拉着肉,拼命往四周而去。
没有血的流尽,便没有爽快的滋味。那种血压抑的紧迫感,就如同窒息的难受。
君非嫣却还是依旧不肯放过她,猛地一拉,女人便更加卖力地咬紧了唇,硬是没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