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琰玉去了医馆,处理了脸上的瘀伤,然后差人拿来了镜子,他对镜一照,气得差点摔了镜子。
“这瘀伤最快什么时候痊愈?”
“最快也得明天早上,用热鸡蛋揉瘀伤,或是用药酒按摩,或是用热毛巾外敷,都可以快些消瘀。”医士说道。
“都拿来。”皇甫琰玉脸色阴沉地吩咐道。
医士见皇甫琰玉一行人不简单,于是不敢怠慢,拿来了最好的药。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时辰,皇甫琰玉又是服药又是敷药,俊脸上的青淤终于消散了不少。
这时候即将天黑了,皇甫琰玉出了医馆,打听了军营的驻扎地在哪里,然后往军营而去。
皇甫琰玉去到了军营大门,正见欧阳锦绘在大门前。
由于欧阳不是军营里的人,又没有身份和令牌,所以进不了军营。
欧阳脸上的青淤还没散去,见皇甫琰玉脸上瘀伤不见了,他心里顿时不爽。
皇甫琰玉冷冷地看欧阳一眼,然后走前去,旁边的护卫亮出了令牌,对守门的士兵说了两句。
士兵立刻让出路来,俯身行礼:“见过琰玉殿下。”
“北夜骄阳呢?”皇甫琰玉一派王室贵族的风范。
“回殿下,北夜都督还没归来,要不小的立刻去找找。”士兵不敢怠慢。
“快去。”皇甫琰玉端庄高贵,无比优雅地摆了摆手。
“是。”士兵点头应道,才迈出了一步,正见北夜大小姐回来了,于是立刻对皇甫琰玉说道:“殿下,北夜都督回来了。”
皇甫琰玉回头看去,见到了北夜骄阳,他正要走前去的时候,有一人比他更快。
“师妹!”欧阳冲到了骄阳面前,亮出自己那张有些惨不忍睹的俊脸,伤心地说道:“师妹,那个贱人把我打成这样。”
骄阳唇角一抽,没说话,瞧了两眼他的脸。
晞阳见了欧阳脸上的伤,又见到了不远处的皇甫琰玉,谁打了欧阳?
皇甫琰玉气得要杀人,欧阳锦绘这个卑鄙小人,恶人先告状!
“师妹,你要替我报仇。”欧阳站到了骄阳身边,挑衅地看了皇甫琰玉一眼。
“北夜小姐,你师兄诬蔑的本事倒是挺厉害的。”皇甫琰玉冷笑连连。
“师妹,之前你也看到他动手打我,把我打成这样,我都没怎么还手,你看他的脸就知道了!”欧阳气愤地说道。
皇甫琰玉脸色冰寒,气得想杀了欧阳锦绘,他脸上的青淤才刚刚散去,现在还痛着,还有内伤!
“琰玉殿下,之前你为何打我师兄?”骄阳看了看他,问道。
皇甫琰玉心中怒意横生,目光冰冷地凝视着她,她不仅不分青红皂白,还说什么她师兄?!他还是她未婚夫!她究竟有没有意识到谁轻谁重?!
欧阳心中得意,他只是想师妹为他出头,现在目的达到了,他就不计较了:“师妹,我看他就是间歇性发疯,这次就当是我倒霉,我们走,别管他了。”
骄阳也十分不耐烦皇甫琰玉,于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