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准离开”。

他眼角的余光瞥到单小纯身上,她正蹲在地上用胶带在沾玻璃碎片,今天她特安静,就刚才沈誉的臭脾气她都没生气,估计邵岩把她给哄开心了。

“不要脸。”沈誉几乎从牙缝里吐出这几个字。

单小纯抬起头,吃惊了看了他一眼,然后又低下头捡玻璃渣子。

沈誉一拳打在棉花上,他气呼呼的关了电视,站起来转了一圈儿也找不到发泄的借口。

忽然,他的视线落在垃圾桶上,那里面装着满满的纸巾。他皱起眉,想到刚才看到的画面,那是邵岩穿上衣服走出去。

就好像一根导火索,刺刺的燃烧到他脑子里,沈誉只觉得轰的一声,全炸了。

“单小纯,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沈誉一声怒吼,把单小纯吓了一跳,玻璃碎片一下子划过指尖,鲜血一下子就冒出来。

“啊!沈誉,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单小纯站起来,她想找纸巾擦血迹,却发现纸巾用完了。

沈誉抢先一步拿到镶嵌着*的纸巾盒,他晃了晃:“没了呀,用了多少?单小纯,我真想不到你们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那种事,不要脸。”

单小纯捏着手疼的愁眉苦脸,还给沈誉一通编排,她气呼呼的说:“我做什么了?沈誉,你不要血口喷人。”

“你做什么还要我说吗?单小纯真看不出你是那种人,口口声声说邵岩是你表姐的男友,暗地里却和他*,你,你不要脸。”

单小纯没想到他会这样说,顿时气得浑身哆嗦:“沈誉,你真幼稚,发的哪门子小孩儿脾气?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凭什么管我的事?就算我真和邵岩有什么也轮不到你来管。”

幼稚这句话算是戳在沈誉的痛处,他记得医院里雪姐因为化疗掉光了头发,他把脸埋在她双手里哭的时候,雪姐摸着他的头发说:“沈誉呀,你什么都好,就是长不大。不是每个人都可以永远陪在另个一个人身边的,我不会,你二哥也不会,你妹妹更加不会。你走吧,去找一个小女孩,保护她让她依赖你让你成为她的所有,这样你就会体会到能被一个女人依靠,特别是自己爱的女人依靠有多么幸福。”

现在,雪姐永远的离开了,而他却还是没有体会到被依赖的幸福,他一直都那么失败!

沈誉觉得自己快失控了,他站起来推开单小纯,头也不回的上楼去。

“沈誉!”单小纯生气的叫他,他却没有回头,更没有看见她眼睛里绝望悲伤的表情。

眼泪成串的流下来,单小纯用手背抹去,她知道沈誉个性别扭但是没想到他会如此不分青红皂白的侮辱她,她很失望很伤心,因为他鄙视的态度,她觉得心缺失了一大块儿。

一直到晚上吃饭,沈誉都没有下来。

单小纯看了看楼上,咬咬牙,还是决定先低头。

她不想和他冷战,这样她会很难受。说她天生的贱骨头也好,反正她忍受不了两个人之间那种冰冷的气氛。

敲了敲房间的门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单小纯便推门而入,沈誉没有开灯,他躺在黑暗里,是一种完全拒绝单小纯的姿势。

单小纯在他身边坐下,开始她没有说话,两个人一个躺一个坐,在黑暗里彼此靠近又彼此逃避,满耳朵里都是对方的呼吸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单小纯才说:“我不知道你在生气什么,但是我和邵岩真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他在附近救了一个落水儿童,浑身湿透但还要去市局开会,只好到我这里把衣服甩干,我就求他给我当一回模特儿,就这样,我没有对不起我表姐。”

沈誉的睫毛掀了掀,他躺了一下午,其实已经把大半事情想明白了,虽然不知道邵岩为什么会在这里,但也不相信单小纯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可他还是恼,他恼的是自己,为什么要如此看重这件事情,单小纯一直喜欢邵岩,如果利用这次机会得到邵岩不也是正常吗?

见他还是不说话,单小纯伸手在他身上推了推:“好了沈誉,起来吃点东西吧,我叫了必胜客的披萨,凉了就不好吃了。”

“什么口味的,不会是海鲜的吧,上次那个难吃死了。”

听到沈誉说话,单小纯如蒙大赦,她松了一口气,就要把沈誉拉起来。

谁知道沈誉一用力,单小纯反而被他拉住,倒在他的胸膛上。

单小纯一惊,忙用手肘撑住沈誉的胸膛,让两个人的距离微微离得远些。

也不知道是外面路灯的光还是月亮的光穿窗而入,沈誉的脸这光里显得如大理石般光滑冷峻,轮廓越发深邃,一双眼睛生生的掀起桃花漩涡,卷着人的灵魂往里拉。

单小纯受不了蛊惑,她忙别开眼睛,结结巴巴的说:“沈誉,让我起来。”

沈誉的手紧紧按住她的纤腰不让她动,随即哑声说:“邵岩给你当模特儿,我不信。”

“有照片为证,我去拿给你看,虽然是第一次,不过帅的很。”单小纯太高看沈誉了,她在他怀抱里夸别的男人他能不记恨吗?狠狠的拍了她屁股一下,沈誉像个难缠的小孩子:“那就叫帅,我给你拍一回看看。”

单小纯是个实心眼儿的孩子,她疑惑的问:“你不是说不拍吗?打死都不拍。”

沈誉有点词穷,他脖子一梗决定耍赖到底:“那是以前,你不知道在发展变化中看待事物的吗?”

“算了,沈誉你不用勉强自己了,我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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