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好像又瘦了点呢?”程梓杨的手中包裹着他最爱的柔软,调笑道:“宁丫头,上次不是交待你了,瘦哪都不能瘦这里吗?”
宁语昕闹了个大花脸,她在心里狂吼,却不能说出来。她顺着程梓杨的目光低头看去,他明明一手不能掌握的大小,足以傲视八成以上的女人,他还嫌不够。
宁语昕真想冲着他大叫:这里明明有肉,好不好!哪里瘦了!
程梓杨见宁语昕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紧接着紧绷着脸好像在发脾气。他轻轻的收紧了手掌,放开,再收紧,好像要榨汁似的,用力的按按,再放开,玩得不亦乐乎。
花语昕的表情,随着他的动作开始变幻。很快,她软成了一滩水,精神恍惚,目光涣散,像迷失在浓雾中的孩子,只有紧紧的靠着他才能找到安全。
她的呼吸乱了,比程梓杨还要乱,散乱的头发缠着他们两个,难舍难分。她全身发烫,犹如冰雪消融之后,迎春的第一朵娇嫩的花朵,在程梓杨的怀里得到了最为璀璨的绽放。
程梓杨感觉时机到了,他没有再犹豫。宁语昕已经瘫软得连手指也抬不起来,他快速的帮她脱去衣服,自己则心急的只除去了长裤,一个翻身,刚准备进去,外面突然传来阵阵敲门声。
“姐!我们回来了!你快点开门啊!”是宁海涛,他好像喝了酒,嗓门洪亮,带着醉意在门口一边敲门一边大声喊叫。
宁正帆已经醉得快站不住了,他见宁海涛总是敲不开门,跟着骂了起来:“大白天的,里面闩门做什么!快点开门!”
原来,旧宅的大门除了安了锁之外,以前的门闩还保留着。平日里,白天关了门都不会拉上门闩,但程梓杨陪着宁语昕送宁老太太回来的时候,有心上了门闩,就怕有人会中途回来打扰他们的好事。
结果,还是被打断了。
程梓杨假装没有听见,临门一脚,就是天塌了也要先进去。
可是,宁海涛他们的喊声将宁语昕从混沌中惊醒,她突然瞪大眼睛,看见正趴在自己身上的程梓杨,忍不住的尖叫起来。
宁海涛他们听到宁语昕的尖叫声,以为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开始用力的踢门。外面咚咚乱响,宁语昕又在身上吓得大叫,程梓杨无奈,只好安抚了宁语昕几句,赶紧的下c,穿好裤子,阴着脸出去开门。
宁正帆是过来人,一看程梓杨憋屈的样子,就猜出他们闯祸了。
“海涛,酒店里还有亲戚,我们回去招呼吧。”宁正帆被程梓杨那阴沉的要杀人的脸吓得酒醒了大半,说话也利索起来:“我们真是昏了头,把客人扔在酒店不管就跑回来!打扰梓杨休息了,哈哈,你快回去休息吧,我们走了!”
说完,就要拉着宁海涛离开。
宁海涛先是犯犟,不肯走。直到听见宁正帆说程梓杨在休息这才回过味来,拉着宁正帆调头要走时,身后响起一个弱弱的声音:“爸,你们回来了。”
宁正帆醉眼朦胧间,看见程梓杨身后的宁语昕。她的脸粉粉的,说话时低头看着脚尖,好像刚才做错了什么事似的。程梓杨太过高大,几乎将她遮住,宁正帆再睁大眼睛想看清楚他们时,发现程梓杨的脸比茅厕坑的石头还臭还硬。
“咳咳,酒店还有事……我们还要回去……”宁海涛怕殃及池鱼,想脚底抹油快点溜走,宁语昕却从程梓杨的身后探出身来,低声叫住他,说:“你跟爸爸都喝醉了,快点进来休息吧。”
宁正帆和宁海涛不好再装傻了,他们心虚的瞟着程梓杨,见他沉着脸冷哼一声,侧身让他们进来。宁海涛装看不见,低头蹿了进去,宁正帆年纪大,没有宁海涛敏捷,只好磨磨蹭蹭的走进院子里。
路过程梓杨时,他尴尬的冲着他笑,然后自我解嘲的说:“嘿嘿,不是时候……下次……下次还有机会哈。”
程梓杨扭头看宁语昕,她手脚倒也麻利,衣服裤子穿得周周正正,如果不是她自己心虚的在脸红,仅仅看她,是猜不出她刚才经历了什么。
程梓杨伸手拉宁语昕,她下意识的躲开。宁正帆和宁海涛也不敢造次,站在院子里尴尬的笑着,最后索性坐在树下。树下只有一把椅子,宁正帆眼疾手快,抢先坐下,宁海涛无奈,只好往地上一躺,开始打呼。
天热,躺地上不会着凉,但脏。宁语昕急忙跑进房间,从里面拿出一c竹席,垫在地上,拉着宁海涛让他躺上去。宁语昕见大伙都在院子里,索性也不回房间了,自己坐在竹席一角,抠着竹席的边边角角玩着。
程梓杨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只好挨着她坐下来。
宁正帆睁开一条缝,见程梓杨不怕热的搂着宁语昕低声耳语,识趣的立刻闭上眼睛,配合宁海涛的呼噜声,假装熟睡,跟着一起打呼噜。
“爸爸和海涛真是喝多了……”宁语昕见他们都睡着了,程梓杨还臭着一张脸,小声的安慰他:“等忙完这几天,还有机会的。”
程梓杨揉着眉心,许久都没有说话。他的内心,早就把宁氏父子大卸八块,扔到海里喂鲨鱼去了,但他不能表现出来。
宁语昕从小跟着宁老太太,深受她的影响,特别的顾娘家。尽管宁氏父子是人人唾弃的无用之人,但在宁语昕眼里,他们都是她的至亲,再糟她都能忍受。
所以,程梓杨在宁语昕的面前,尽量的忍着不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