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梓杨本想等她们搬进来的时候就告诉她们所有摄像头安装的位置,平时家里有人就关闭,假如宁语昕有事只有宁老太太一个人的时候再开启,方便又安全。
计划不如变化,宁老太太提前过世,这套房也空置了。现在宁语昕搬进来住,程梓杨鬼使神差的把监控系统打开了。他本来以为宁语昕会坐在客厅发会呆,他也只想静静地看看她而已,却没想到,她径直去洗澡。
至于这浴室的摄像头,是程梓杨在整个监控系统结束临时加装的。这间浴室是主卧的浴室,换而言之,这将会是他和宁语昕使用的浴室。当时他对他们的未来很有信心,程梓杨想多些夫妻之间的情调,这才加装的。
现在要谈夫妻情调那是空话,却没想到,当初为夫妻情调准备的东西,现在派上了大用场。
程梓杨有点暗爽,他知道,偷窥是不道德的。但转念一想,他看得是自己的老婆,他也没到别人家装监控,这样看看可以慰藉一下他的身体他的心,何乐而不为。
宁语昕哪里知道自己现在的一切都被程梓杨看光,她在浴缸里一会躺着,一会翻个个趴着,一会又侧身踢腿,一会又来个仰卧起坐。浴缸里的水溅得四处都是,她看着开心,又自娱自乐的打起了水仗,把里面的水搅得全是泡泡,然后咯咯大笑。
程梓杨听到她的笑声,也跟着笑了。只要她开心,就算把整套房子都弄成浴缸,他也愿意。
音乐又响起,这次是一首流行歌曲。
宁语昕本以为全都是钢琴曲,突然听到一首情歌,竟高兴的站了起来,拿着莲蓬头当话筒,跟着哼了起来。
今天她看清了李自胜的嘴脸之后,并不伤心。毕竟看过了花有容这个人的嘴脸,再看李自胜的就不算什么了。宁语昕反而觉得这是件好事,与其一直被人骗,不如早点知道。特别是当她听到程梓杨说他在准备好戏,宁语昕立刻如释重负。
宁语昕一直相信程梓杨,相信他会为宁老太太讨回公道。现在她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待恶人有恶报的那天。
所以,她现在是最开心的时候。在只有自己的浴室里,她完全的放松,快乐的随着音乐扭动腰姿,让莲蓬头里喷出来的水流将身上的泡泡全部冲净。
程梓杨的眼睛突然变得贼亮,记忆中宁语昕的身体,就这样一览无遗的出现在他的手机里。她在花洒之下,晶莹水珠在她的脸上、肩头跳动,长发湿湿的贴着后劲和纤背,滚滚水流将她的发浸得更加油亮,就像溪水下柔软摇摆的水草,看似纤弱无力,却柔韧光滑。
程梓杨忍不住的伸出一只手,想像着他的手穿过水流,轻抚她的秀发,将它一缕缕的握在手心里,手指与它勾勾缠缠,看着发丝根根散开,再缕缕合拢。它们仿佛都有灵魂,一如它们的主人,时而温顺乖巧,时而执拗顽固,时而任性娇蛮,时而善良天真。
程梓杨慢慢闭上眼睛,头用力向后仰去。他不敢再看下去了,裤子变得紧紧的,绷得他快要爆炸。有个东西如雨后春笋,正急着要从土里钻出来,冒尖的叫嚣。
手机里,宁语昕还在引吭高歌,她正和着音乐唱《因为爱情》。
原本空灵的音乐,在浴室的水声伴奏之下,变得暧.昧并且隐约含着挑.逗性,宁语昕没有任何歪念的拿着莲蓬头,对着小嘴大声唱着“因为爱情,简单的生长”。
程梓杨快疯了,宁语昕还没有生长出来,他已经生长到极限。不就是一首歌嘛,可为什么每一句歌词都会让程梓杨想到那种事上去。再睁眼,宁语昕正巧背对着摄像头,大半个背被头发遮住,只能看见如水蛇般的小腰和半个翘翘的臀。
其它的,都藏在迷蒙的水蒸汽中。
不过,这些已经够了。
宁语昕的湿发,就像一根根树藤,将程梓杨的心捆绑住,然后慢慢的收紧。紧得程梓杨不能呼吸,紧得他快忍不住的大吼,随着他的吼声,他紧绷着的身体将身体里所有的空气都挤压出去,牙关咯咯直响,尾椎骨痒痒的,就像是宁语昕拿着发梢轻轻的扫弄着他,那若有若无的感觉,随着手机里宁语昕扭动的腰臀达到了极致。
“啊!”程梓杨从胸腔里挤出一个声音,喊完了,他才感觉到舒畅,再低头一看,有个地方湿了。
“该死!”程梓杨低声咒骂自己,手忙脚乱的把手机放到一边,抽出纸来,胡乱的塞了进去,将那些东西擦了干净,然后找了个袋子,把纸一团团的扔进去。
忙完这些,程梓杨顿时觉得空虚了许多。他疲惫的闭上眼睛,只着手机里传来的歌声和水流声,不敢正眼再看。
宁语昕是他的死xue,从他见到宁语昕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了。那还是二十五年前,当时宁老太太得知宁正帆生了个女儿,可是老婆却因难道而死。那时候宁语昕还没有名字,她从出生开始就一口奶也没有喝到,只会哇哇哭。哭久了,声音越来越低,连气都变弱了。
医院的护士都说宁语昕快要死了,宁老太太不信这个邪,蹬蹬蹬的跑去把宁语昕抱了回来。说来也奇怪,宁语昕一进程家大宅,看到程梓杨拿着奶瓶要喂她,她就立刻笑了起来。
当时,她孱弱的连吸奶嘴的力气都没有,程梓杨轻轻的捏着奶嘴,让奶水滴到她的嘴唇上。宁语昕这才努力张开嘴,开始喝奶。
从那时候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