蔚德琯芷猛补过去,以最快的速度把寄奴的衣服扯掉,吃惊的发现寄奴的前胸后背上的新旧老伤都在流着血。
小腹上的伤口最严重,应该是被捅伤的,肉片都翻开了,能挺到现在已经是不可思议。
“快找大夫,快去给恒玄报信,让他立刻派府上最好的大夫和药,否则他的九五之尊的大梦就别想了,马上让邱心惠进来,这个时候就别躲着了。”蔚德琯芷焦急的吩咐着。
众人七手八脚的把寄奴抬到蔚德琯芷的床榻上,赶紧把随身带的创伤要都拿出来塞到寄奴的伤口里,蔚德琯芷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担心,寄奴虽然平时对自己的想法不赞同,可是每次有危难都会出现在自己面前,而且从不求什么回报,只有亲情或者有血缘关系的人才会这么帮自己,自从父王故去以后,都在窥测自己的帝位,谁还会真心对自己呢,唯有这个傻呵呵的刘寄奴,和自己从不客气,即使批评的话都听着亲近。
门外跑进来一个蔚德的护卫,身穿白袍,但是一看便是女儿身,她随身带着一个木匣子,后背还有个包裹,急忙都卸下放在桌子上。
“公主留下,其余人等全都退下。”女子沉着又不容置疑的说着,蔚德在旁边对着众人点了点头,其他人都静静的退了出去。
“邱心惠,你日思夜想的人就在眼前,但是能不能活就看你了,我在此怕会打扰到你施诊,我去催一下恒玄那边的大夫。”蔚德琯芷说完起身出去,她要和寄奴的那些兄弟们交代一下。
之所以如此放心的把寄奴单独的交给邱心惠,是因为蔚德知道邱心惠是绝不会伤害寄奴的,她心里一直记挂着寄奴,这些蔚德琯芷都知道的,抛却身份地位不说,都是女儿身,心思都懂的。
屋里只独留下邱心惠,过来差不多一年了,终于见到他了,却伤成这个样子,现在不是感伤的时候,急忙打开自己的各种小木箱子和包裹,小瓶瓶罐罐的药粉五颜六色的,把这些药膏按照相当的比例调和在一起,分为外敷和内服两种,因为寄奴以及昏迷,没有吞咽能力,邱心惠抓起杯子含着一口清水,把药丸捏着塞到寄奴的口中,俯下身子将嘴唇对着寄奴干裂的唇上,一点点的将清水浸入到其口中。
不敢太急,怕呛着寄奴,就这么慢慢的浸透着,两股清泉从邱心惠的眼睛流出混在了唇上,混杂着一起流进寄奴的口内。[$>>>_._.小_._.說_._.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