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阵阵高喊冤枉的呼声中,十几名巡逻队士兵被推出帅帐之外,并当场斩首!
期间,震海将军金炎焕凝眉似在深思着什么,就在他猛然想起什么,大声高喊刀下留人之际,却已经迟了一步!
十几颗血淋淋的人头摆在那里,震海将军金炎焕当场红了眼睛,却只能强忍住不让虎泪流出,怒目瞪着诸位赶来震海军团寻衅问罪的主将们。
“凶徒已经伏诛!我等也无需在此久留,就此别过,望震海将军好生管束自己的部下,别再发生类似今天这样的事情了!”
“没错!这次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希望大家都能够以大局为重,别让浩天帝国的人钻了空子!”
“就此别过!”
眼看着事情已经圆满了结,诸位军团主副将领纷纷离席,拱手道别离去,只留下帅帐内,怒目横眉的震海将军,及其一众愤怒不已的亲信将领们!
“啊!!!”
金炎焕猛然怒吼一声,挥手便将帅座之上的所有物品扫落地上,在场所有震海军团的将领们,全都愕然望着他,他们还从未看到过性格温和的主将发过如此之大的脾气!
“将军!您这是怎么啦?!此次的事情,确实是咱们有错在先!而且还被人家抓住把柄,您也无需自责了!”
“没错!此事怪不得将军!您实在无需如此自责呀!”
“。。。。。。”
当即有数位将领纷纷开口劝慰道,可惜,他们的话,让震海将军金炎焕脸色变得更加难看起来,他现在是有苦说不出呀!
连日来,为了伤人事件而奔波,劳心劳力不说,还平添了许多窝囊气,让这位一向睿智的震海将军心神浮躁,导致他今天犯了件不容饶恕的大错!
可惜,大错已经铸成,想后悔都来不及了,恐怕也只能将错就错了,连最亲信的手下也不能透露半句,这让金炎焕心中的怒火,达到了极致!
“传我将令!震海军团全体将士,无须再上街巡逻,震海军团两大军营全部闭营不得随意出入,所有因公必须出入营门者,最少要有副将级别的将领手令,方可放行!”金炎焕终于还是下达了闭营令。
如此正式地提出将令,此刻,底下一众亲信将领再没有人敢违令了,否则,那罪名可就大了!
更何况,在看到主将如此生气的情况下,也没人敢出言反对了!
时间流逝,震海军团主将下达闭营令,原本成群结队出现在大街小巷内巡逻的震海军团士兵,再也不见踪影,一时间,都城内各大军团将士们都将此当成一大笑柄来谈论!
各军团将士中流传出这样一种说法,说震海将军误杀了手下无辜巡逻队员,为了避免事态扩大,这才不得已下达了闭营令!
这个消息就像瘟疫一样,在各大军团的人群中撒播开来,很快便传进震海军团大营内部!
“喂!你们几个都听说了吗?外界盛传,那些证人当初因为太混乱了,根本没有看清谁是凶手,而是随便在咱们大营内指认一支长得有点相似的巡逻小队,而后栽赃陷害的!”
“看到了吧?!我就说过了,张大牛他们是无辜的!当初那间酒馆发生血案后,我亲眼看到大牛率队赶到酒馆,当时他身上还一尘不染的,根本不可能是刚杀死十几人的样子,一点血迹都没有沾染上!”
“没错!我也在现场看到张大牛他们一行人,可怜大牛好不容易修炼达到气海阶,正想着靠一身的武艺为帝国而战,不曾想,没有死在沙场之上,却死在自己人的屠刀之下!”
“天哪!居然还真是咱们的将军误杀了大牛所属小队?难怪,听我那副将表哥说了,在行刑后不久,将军便高喊刀下留人,可惜还是迟了一步!”
“若果真如此,那咱们震海军团成什么了?第一次受的伤害还没讨回公道,这一次,居然又被人家给栽赃陷害了一把?!”
“。。。。。。”
随着类似的消息在震海军团大营内不断地传播,很快,许多震海军团的将士们都忍不住了,纷纷结伴赶往大营帅帐,想要找金炎焕讨要说法!
可惜,却在帅帐那边扑了个空,据负责帅帐守卫的主将卫兵介绍,这两天震海将军并未来大营,而是在煜亲王府内办公!
于是,震海军团的将士们便守候在帅帐外,准备等金炎焕回来再询问此事该如何解决,不曾想,一等就是两天不见人影。
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的震海军团将士们,终于忍不住了,纠集了好几万人一起冲出大营,直奔震海将军的煜亲王府赶去!
煜亲王府内,震海将军金炎焕正焦躁不安地来回踱步,很快便有下人来报说大批震海军团的将士们赶来府门外,说是要见他!
客厅内,金炎焕就如热锅上的蚂蚁般,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若承认自己误杀手下巡逻队员,那就必须找出那些人陷害他们的证据,否则,根本难以服众,自己也无法跟部下们交待!
可要找出那些人陷害自己部下的证据,当初若没将人斩杀还有一点希望,至于现在,根本就是死无对证了!
“唉!罢了,事到如今,为了大局着想,也得将错就错了!”金炎焕长叹一声后,终于有了决定!
煜亲王府门外,无数震海军团的将士们,终于等来了自己的主将金炎焕,一个个当着不少都城百姓的面,全都跪倒在地。
“将军!咱们震海军团的将士,在证据不足的情况下,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