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此时心如刀绞,当时痛的感觉自己疯了,一下子坐在地上,一阵哭一阵笑。就这样一直到了中午,屯子里的人看我们不下山,就十几个人合伙来找我们,他们到了小耳朵和义父的跟前,指着小耳朵议论纷纷,我这才知道有人来了,看到这些人我神情呆滞的走过去,刚到了跟前,这些人争先恐后的对我说,错了,杀错了,这头独耳熊不是吃人的那一头,吃人的那一头,耳朵是被什么东西咬断的,头上一大块没有长毛。
我冷笑着说:“现在知道错也已经晚了,你们跟着我来这时小耳朵轰的一下子,把义父压倒在身子下。
只见倒下的义父,身子整个的被小耳朵的身子压住了,只有脑袋露在外边,张着大嘴,血从嘴里流出来,我看到这里,赶紧的跑过去,想把小耳朵推开,可是小耳朵太重了,我推不动它的身子。
这时的义父已经不行了,大口大口的倒气,一口一口的往外吐着血,眼看就不行了,我推小耳朵推不动,就赶紧到义父的跟前,抱住义父的头,大声的叫着,义父用微弱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对我说:“我……我不行了,你、你要把小耳朵,和我葬、葬在一起,我们、我们冤枉了小……”